得萧安站得起来呢如今。

把太孙让他带给萧安的箱子抬了进来,程谨安就去歇息了。

京城里的纨绔们,虽是没大的本事,搞事起来倒是一个比一个好手,这一路为了对付让他们这群玩意儿,自己都累了个半死,没能好好休息过一天。

如今终于不辱使命把人带到了,他也就轻松了。

萧安只听着一群人在那骂程谨安,听他们说怎么被骗出京城的,也只哈哈笑。

这几个也是倒霉,纨绔子么,自然是聚在一起喝酒看花娘了,结果被程谨安让人一壶蒙汗酒就全都放倒了,然后从勾栏院的后门里悄悄挪出来,全带出了京。

等着他们醒来,已经到来三关的路上了,虽是一路都在挣扎,可程谨安也不是好糊弄的,几番差点可以逃回京城,最后都被抓了回来。

几人说的是那个心酸,把萧安乐得肚子疼。

其中一个忍不住道:“我说,萧大哥,萧大姐!你要找我们做什么事儿,只一句话的事情,让人送封信到京城就是,何必让我们来这里呢。”

几人进城就发现了,这风吼城冷清清的,哪有京城里热闹,顿时死的心都有了。要没玩乐的地方,他们还怎么当纨绔。

萧安道:“唉,谁让你们爹在朝廷上说我坏话呢?父债子还呗。”

几人顿时不乐意了,“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怎能混为一谈?”

还有人就直接道:“我爹就喜欢我大哥,看我跟看狗屎的,你要找也找我家大哥去啊!”卖兄弟一点都不手软的,一看就是平时家里被揍少了。

好歹还是有个比较清醒的,抖着声音道:“永定侯你不会是准备让我们上战场吧?我们可对副将都没意思啊!有意思的是他们!”

那人一指,萧安才挪了视线过去,一眼之后就转了回来,让人领着那些人先去休息。

其中有个长得好看一点的,却是上前来跟萧安抱拳道:“霍家老二霍彭生见过永定侯。”

他一开口,跟着他一起的那几个自愿来边关的都上前来打了招呼。

萧安只得回礼,道:“诸位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还请稍作休息,别的日后再说。”

再看了一眼一脸笑的霍彭生,翻了个白眼,也不多搭理。

把人打发走,萧安才回头跟自己告状的几人道:“看看人家!都差不多的家世!你们家世还比他们许多强呢!怎么就不学着点!”

实在是太丢人了,丢人得萧安都不耻为伍了。

几个人告了状,萧安也不能去揍程谨安,也紧接着把人打发了去,客房是早准备好了的,一路劳累,也亏得当纨绔没把身体淘坏,休息几日许就能回神。

结果萧安还没得休息,客房那边就又闹起来了。

据闻闹得还挺厉害的,萧安明明还是一个病人,也不得不过去看。

也没别的,就为三个人住一个院子的事情。

几个纨绔都是家中颇受宠爱的子孙辈,自己住的院子,基本都有萧安给他们准备的这个院子四五个大。

结果在三关里来,院子缩小了几倍不说,还得跟人凑合,哪能忍。

还有身边差个贴身伺候的小厮的,出门要带八个家丁的,没有洗换衣服的。

萧安纷纷只送了一句话,“滚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几个纨绔倒是很识时务,纷纷都闭嘴了。

虽是院子小了一些,但一个人还是有一间屋子的嘛。

没有小厮,这一路也没花多少银子,腰包里银票碎银也不少,先休息一回了,明日上街,连家丁都一道买了。

就是没有洗换衣服,屋子里连被子和被子上的粗布棉袍都是崭新的,也先将就一回了,明日再去置办就好。

而另一头的,就要好得多。

每人身边都配了小厮,还有亲卫,都是精干人,两人住一间屋子都没意见,何况他们自己早有准备衣物等,并不差什么。

反而各个精神抖擞,已经开始让下人在府里四处探话了。

只有霍家那位二公子,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睡觉,也不让贴身伺候的四处走动。

萧安听得下人报告,就去寻了魏氏,“霍家这是真看中三关了?”

魏氏道:“你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另外的人自然也可以抢。”

萧安撇嘴,道:“娘你这话说得真难听,什么叫抢来的?我正大光明建的军功,陛下赏的!”

魏氏点头,“是。你说的都是对的。成了吧?”

一副不爱应酬她的模样,把萧安撵了出去,其实心里愁死了。

第二日那几个纨绔子要出门,萧安也没拦着。

再回府,便是大包小包的让人捧着了,不过据闻几人小厮没能买齐,经过年前的洗礼,边关牙行太小,不如京城里的好,卖身的小厮也不够懂规矩,又不能说京都话,不太入这群纨绔的眼,倒是家丁买齐了。

萧安听了,也是一笑,跟程谨安道:“银子总有花完的时候,到时候就好收拾了。”

程谨安是真憋气了,才会真顺着萧安的意思绑了几个人来,一路吃了太多的苦头了,对那几个就没好气,“随你。”

萧安就笑嘻嘻的问道:“京城里的事情,可是都处理完了?”

程谨安点了点头,“我走得早,就是有事儿那也跟我没关系。”

萧安拍了拍程谨安的肩膀,笑得十分荡漾。

不过萧安的身体还在休养,连出门都不行,倒是可以任性的使唤起程谨安来,“横竖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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