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种情景,魏永年看看这哥儿仨,又看看被擒住的黑衣人,想着刘超的供词,觉得应该不像是现编然后来蒙事儿的。于是乎魏永年便吩咐衙役将这一干人等的再押回了牢房之内,因为这黑衣人自身有些武艺,魏永年便将其死死的捆绑了起来,不让他有机可乘的然后再给跑了,对于吃饭问题就让牢头帮着给他喂饭好了。随后他就将今晚发生在牢内的事情一一的跟祁润本说明了。
祁润本一听,惊叹道:“真是太好了,这几天真是亏得你魏管家了,若是没有你的帮忙只怕依靠我的这些衙役,这案件不定还得拖多久。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差不多就能结案了。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祁大人切莫高兴。魏某还有几句话不得不说。也算是代替我家老太爷来请求您。”魏永年将祁润本的高兴劲儿打断道,“对于这个案子恐怕您不能按照实际情况来结案了。”
“为什么?”祁润本跟吴长高一听魏永年这话,不禁齐声的惊叹道。
“是这样的。”魏永年一字一句的解释道,“这件案件从爆发到现在八天了,不知道您有沒有仔细的揣摩过。这案件可不像平常的案件就仅仅是个投毒,他为什么会选择南城?又为什么会将锦福轩这么一个小小的饭馆给掺和进来?再有就是这锦福轩是什么人开的?而且这起投毒竟然是用的****盐,您也许对此毒会感到十分的陌生,当然这也很正常,毕竟这毒它本身就不属于我们宣武帝国,它是来自他国的,可您想过没有,这来自远方他国的毒是怎么进到我们宣武帝国的呢?这些问题祁大人不知道您有沒有仔细的想过呢?当然对于这件案件的疑问也不仅仅只是这些,这案件里充满了让人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的问题。所以,我家老太爷希望祁大人您还真不能按部就班的将案件当成普通的投毒案件给结案了,换句话说就是这涉案被抓的这四个人一个都不能杀了,要秘密的藏起来。因为我家老太爷觉得留着这四个人的命以后是有大用途的。不知我这么讲祁大人吴师爷您二位能明白否?”
“可是……。”听到了魏永年的这番简单的阐述后,祁润本显得有些很难为情,便说道,“为了今晚抓捕这个人来让刘超他们三个人不打自招,本官都张贴出去公告了,这面对一百多号的百姓,您让本官可怎么做?”
“是呀,魏总管。”吴长高在一旁也附和道,“如果真是如您所说,这几个人不能公审宣判,那我们老爷又拿什么脸面去面对南城的那些受害的百姓呢?就算这件案子不上报朝廷,不跟上司通报,那百姓呢?百姓那边又该怎么交代呢?”
“……。”待他们俩人说完后,魏永年便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是呀,祁润本跟吴长高提出的问题他确确实实的是没想过,对于朝廷来说很好蒙骗,可百姓呢?毕竟祁润本为了抓这个黑衣人也是下了血本的,而且不仅仅是血本问题了,就是自己的名誉也都搭进去了,如果不公审的话,百姓那边还真是不好交代。但是如果真的如愿以偿的走了公审还了受害百姓一个公道的话,那就失去了最重要的线索,就无法更深入的去探查这个毒药的来源还有这背后的最终目的了。在这沉默的期间里,魏永年时不时的看看他们俩,然后又静下心细细的思量者他们俩提出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魏永年说道,“这样你们牢里有沒有待秋后问斩的死囚?”
“死囚……?”祁润本跟吴长高对魏永年的这一问题不禁有些好奇,吃惊的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