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惩罚秋莫离一般,即便是秋莫离叫了出来,也没有松口,而是继续舔、舐着,像是要把秋莫离的物件吃到自己肚子中一般。
这般的举动,秋莫离开始哭了起来,哭的好不伤心,眼泪一颗一颗的。
她哭诉。“玄子戌,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做错了什么了?”
玄子戌抬起头,轻轻摸了摸秋莫离的头。“阿离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阿离一直玄子戌玄子戌的叫,为夫不开心,为什么别的娘子都会叫自己的夫君做相公,为何你就不愿意?”
知道原因,秋莫离立刻就变了,她可怜兮兮的看着玄子戌,甜甜的叫了句“相公,阿离疼,你放开我好不好……”
话毕,人没有被放开,倒是玄子戌的又转移了阵地,开始欺负她的唇。
秋莫离终于知道,她说再多,也是无用功,也就放弃了抵抗,准备做一条死鱼,死也不回应,可是玄子戌会让她这样吗?
剩下的事情,秋莫离被迫叫了一夜,嗓子都叫哑了,天亮了才被放开。
如此循环往复,却也过去了大半个月,直到快到大周的境内,才算彻底的结束。
秋莫离是决计不会踏入大周半步的,所以两人只能在渡头停止的地方,找了间客栈,算是做告别。
这一夜,玄子戌比任何一次都疯狂,像是要刺穿秋莫离一般,一整个晚上,秋莫离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求饶的,甚至最后哭着喊着,求玄子戌放开自己她都不肯。
秋莫离被折磨了一晚上,睡了两天才醒过来,醒来,霜儿就在自己的床榻前,红着眼睛,似乎哭了很久的样子,直到秋莫离醒来,她开始停止哭泣。
“夫人,求求你,告诉主子,不要赶我出暗卫好不好?霜儿不聪明但是霜儿愿意学,真的求求你了。”
听着霜儿的话,秋莫离细细的问了几句才算明白。
玄子戌算是赶她出了暗卫,最重要的是,玄子戌给她的那块玉佩也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搜走了,换了一块和田玉,和田玉上面的纹路特殊,是秋莫离从来没有见过的,秋莫离算是知道了。
玄子戌是准备拿暗卫和章王拼了,可是那么大的暗位,如果真的拼了,玄子戌还有命吗?
所有的暗卫和保护秋莫离的人都被遣走了,只留下霜儿一人。
究其缘由,还是因为玄子戌比别人更聪明。
她身边保护的人越多,越容易被人知道踪迹,相反她带着一人,乔装打扮,怕是永远也不会有人知晓了吧!
这样想,秋莫离又有些释然。
“算了霜儿,缘分尽了,自然是要离开的时候,暗卫不管待你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从今往后,你我主仆二人一条心,若是赢了,我定然让你重回暗卫,若是输了……若是输了……”
若是输了?会如何?秋莫离不知道,但是说让她为了玄子戌去死,她做不到。
毕竟,她肚子里,算是有了一个了。
半个多月日夜不停歇的耕耘,玄子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可是她却只能等着来年孩子降生之后,才能回大周。
一年啊,希望任何事情都不要发生,说真的,谁做皇帝,她根本不在意,重要的是他是不是活着。
带着霜儿,秋莫离绕道没有踏入大周一步,就这样在大周的周边,玩玩乐乐的过了一段时间。
朝廷,一直安静的不像话,什么消息都没有放出来。
她不知道玄子戌到京都到底怎么样了,直到三个月后,明帝退位让贤,章王继位,一切算是尘埃落定。
可是玄子戌依旧没有消息。
秋莫离走了这么远,她不知道,玄子戌会不会知道自己的事情,不知道,玄子戌会不会找到自己,更加不知道,她知不知晓,自己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九月,天气依旧还有些闷热,坐在窗边,看了看桂花在窗外飘荡,霜儿端着点心就走了进来。
“夫人,您看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我给您和小少爷做了糕点,快来尝一点吧!”霜儿脸上含着笑,一双眉眯成了一条直线。
怀孕一事,她也没有瞒着霜儿,原本是想让她找个婆子的,结果这姑娘什么都懂,甚至还笑嘻嘻的说自己还会接生。
秋莫离也就放宽了心,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如果随自己玩闹的话,孩子根本就不安全,说不定,等不到降生,就被她不小心折磨死了。
好在,她身边有个霜儿,秋莫离更觉得这是玄子戌有意而为之。
这三个月,霜儿几乎是尽心尽力的给她做着各式的糕点,就连饭菜也是想着方法,做出各种不同的口味。
好在她肚子里那个算是争气的,把孕妇折磨的要死的孕吐她根本就没有,除了吃饭的时候比往常多了些饭量,应该没有人会相信她有孕了吧!
“霜儿,那边有消息了吗?”
照例是每日都要问,照例每日都是杳无音讯。
不过这一次,霜儿进城打听了一下,并且知道了一些内容。
“上次主河闹水灾,死了那么些人,粮仓还紧闭,官员还在贪污,百姓早就对南涧迟不满了,只是那时候南涧迟位居高位,也就没有人敢说。
再加上,前段时间从宫中传出来的,南涧迟杀了静太妃,还设计差点杀了两位王爷,所以也就愈发的不得民心了。
章王抓着这几点大作文章,又是开仓放粮,又是大赦天下的,很快就笼络了民心,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南涧迟吐了血,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