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晨听完,心裡舒坦了很多,又是有些惭愧,觉得自己轻易中了凌影烈挑拨离间,对宫千然的信任也太少。
“如果是跟你一起,并不勉强。”她手指在他胸口打圈,有些甜丝丝的说。
江雨晨虽不喜交际,却不惧交际,一般的聊天应付没有问题,只不过是比较费神。
除非跟熟人相聚,否则每次应酬完身心都特别累。
人是群体的生物,交际是无可避免。
所以她成了鱼干女,在外行走江湖,虽口袋里无几两,却也知打扮,而穿过家裡大门后就会变身,不是变成美少女,而是脱下装备打回原形,成为一条咸鱼。
咸鱼没有梦想,又或者,在成长中被社会的洪流被冲走了梦想。
她找不到,所以她只能争取活得自在一点。这世间若有那么一个人,想要他好,也算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吧。
这种负担也许会影响自在,可是,如果没有这个负担,就无法自在。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个重量,当你放在心上,重量就会自然而来,而且随情绪变化,有时候很轻,有时候却很重,也许索性全部抛弃会比较轻松,可没有那份重量的话,人生的路程将是多么无趣。
宫千然被江雨晨的动作撩出一把火,捉住她这作案小手,哑声唤:“雨晨……”
心中大事告一段落,江雨晨想起什么,忽问:“所以你刚才说想成为我的什么?”
“……”
“是什么?”
“雨晨,我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