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擦手,又用有一点嗔怪的语气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呵...”说时迟,那时快,江雨晨在疑惑之时,瞬间被人扛在肩膀上,水瓶跌落,一声咚的触地,没有碎裂,却是履水难收。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江雨晨上身被倒挂着,扭动着身体挣扎,粉拳不断捶打在宫千然的后背上,要求放手,可惜,对方依然神态自若,压根不把她的话听进去,还惩罚性的拍了拍她的臀,摸了一圈,不管不顾的把人带人睡房中。

十息间,江雨晨在一阵天旋地转下被男人摔到床上去,床褥软软的,弹力也充足,在落下的期间,她看见了玫瑰花瓣的翻飞,想要看个真切,已被压下来的人夺了心魂,艷压一室暗香。

一夜燕语莺声后,第一次,江雨晨在宫千然的怀中睡去,不过是被折腾得昏了过去。

两人的型号不符,江雨晨哪里经得起鬼畜的需求。

二轮过后,宫千然再次得以舒发,他满足的叹息一声,拥着昏倒的女人,在她轻锁的眉心印上一吻,又抬手将液痕抺走,然后才闭上眼共眠。

没办法,他禁欲太久了,本来只是打算来一次就鸣金收兵,结果她实在太诱人,禁不住又重整旗鼓,只得再度入城抢夺一番。

然而,男人初尝得娇花的美味后,实在爱得不行,彷彿打了兴奋剂一般,黑暗中的时间流逝慢得惊人,每一秒倒着都煎熬着人,害他辗转难耐,完全没有睡意。不过在摸了女人嫩滑的背肌好几把后,忽地灵机一动,起了身,乐滋滋的将人抱进浴室,帮她“洗洗”身上的痕迹。

不论古今,不少人都爱用水弄醒昏厥的人,江雨晨需然没有被泼,可在受刑后也被水这一样神奇的媒介唤回了魂。

“嗯...”她从懵懂中醒过来,却还未完全清醒,只觉全身无力,某一处火辣辣的痛着,不自觉地动了动。

她不知道,这神智不清的一声呻.吟,尤如惹火烧身,不知餍足的野兽再度向她扑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从来没有如此为一个决定而后悔,如今,她特么tmd后悔了!不过是一时迷了眼,可这个苦却是她承受不来的:“不要...”

“乖,很快就好...”对方语气虽然轻柔,可动作并没减缓,反之力道越来越大,而她只能如水面的玫瑰花瓣般随波荡漾,沉浮起落。

费了好些时间,一场风波终于平息,宫千然爱怜地将江雨晨安放回床,在黑暗中手脚并齐的熊抱着她,听着这的平稳心跳声,终于可以安然入睡。

因为生活作息关系,宫千然只比平常迟了半小时就醒来了。窗外天色阴阴的,阳光透不进来,他看了看时间,现在才早上七点半,再看向身边的女人,因为情潮已退,她的脸色更显苍白,

而且眼眸微闭着,似乎又在做什么恶梦,牵动着浓密卷翘的睫毛也不安的微微颤动着。

他顺了顺呼吸,把浊气呼出,平复了死灰复燃的星星之火,穿上的浴袍,下地,拾起了地上的黑色裙子,看着上面的红与白的交融,忽觉心惊,拍拍脑袋,暗骂自己被情.欲一时冲昏了头,忘了娇花需悉心培养,不能操之过急,折损了花蕊就不好了。

但一切已为时已晚,他只能等待江雨晨醒来,听侯发落。

可惜,依然是那一句,想像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是那么的残酷,江雨晨怒火更不是他可以轻易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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