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会吗?”看着南枝瞧得认真,秦疏酒说道:“这酥糕不是叫你这丫头给翻了,这翻了的酥糕可如何还能入了口,哎,真真是可惜了,难得瞧了这酥糕可口本是想试试的,这下子倒是吃不成了。”
话中带了的惋惜之意可叫人瞧了都快觉得是真的,突听秦疏酒这样一番感叹随后便明了叹下的意思,南枝笑道:“不愧是姐姐,心思便是巧了。”这话一完只听那“啪”的一声,那一盘子的酥糕就这样砸落到了地上,酥糕散落一地南枝这才蹲了身将其捡起,随后说道:“实在不小心,瞧瞧这好好的酥糕都叫南枝给毁了,难得姐姐这般喜爱。帘儿,一会儿得了空去一趟尚食局,便说今日尚食局送来的新糕点窈美人喜爱得紧,只可惜叫咱们这些不懂事的宫俾碰了,倒是一整盘的砸落了地,让她们改明儿再送一份过来。”
南枝的话说完帘儿也是明白了,赶忙应后随即欠了身便退出寝内打算上尚食局传话,等着那帘儿出了内寝,秦疏酒这才是说道:“看来人家是坐不住了,咱们要是在这样慢条斯理,指不定真得没了性命。”说着这一番话秦疏酒的面上倒也淡然,淡然诉着随后问道:“对了,外头可如何了?”
“外头进展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咱宫里头传话出去。”
“嗯。”点着头应着秦疏酒说道:“差不多便成了,南枝,寻个时间传个话出去,便是通告我那位父亲,说许太尉的事可以办了。”说完之后又是想了一番,随后又接了一句说道:“长姐那儿也传份同样的话,顺道的在同长姐说,许太尉的事咱们可得好生帮着秦尚书,最好是往那根子里头挖。”
“姐姐放心吧,许太尉这一件事大小姐跟师傅都是用了心查的,保准连那烂了的跟都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