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浩的杖打一顿怕不只是简单的打那般的简单,边上的家丁得了令便要上前,而那书生早就叫秦尚书的威严惊得不敢说话,此时又见秦天浩要对自己动手,更是伏地讨饶说道:“尚书大人饶命,尚书大人饶命啊。”
讨饶的话不能叫秦天浩软了心,倒是疼坏了秦家小姐,当即也顾不得边上上了前欲将自己带下去的家丁,挣脱着替那书生求了情,怎奈这二人已是触犯了秦天浩的底线。拜求无果之后眼看着书生便要叫父亲带下,秦静若猛地挣脱随后捡起地上的摔碎茶碗,将那茶碗的碎片抵到颈处,秦静若威胁道。
“父亲,求您放开林郎。”
断断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秦天浩那儿也是愣了,沉了声不信的看着女儿,秦天浩说道:“为了这个男人你竟然敢威胁我。”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样的视线叫秦静若感到有些害怕却还是坚定的说道:“求父亲放了林郎。”
已是气得面色都发了白,瞪了眼看着秦静若,父女二人对视眼看着茶碗的碎片已经割陷入进皮肤里,秦天浩突然厉声喊道:“将这人乱棍打死抛于城郊乱葬岗,至于小姐。”看着用命威胁自己的女儿,秦天浩一字一顿的说道:“将府上的大夫请来。”字字压沉,秦天浩说道:“我倒要看看她是否真能寻死。”
林郎的命是救不下的,自己的命运怕也是定了,看着那几乎哭晕过去的母亲,在看着那定了主意的父亲,秦静若突然笑了。几分嘲讽几分绝望,秦静若看着父亲笑道:“父亲,请恕女儿不孝,皇宫那豺狼之地女儿实在是怕极了,女儿不想落得跟姑姑一般的下场,所以……”
话未道完只是绝望的看着,手上紧握的碎茶碗由颈处慢慢的移到了面颊,在众人还未明白她想如何时,秦静若的手重重滑下。一道血口子赫然现于面上,鲜红滴滴点在衣上。
她是逃不掉的,不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即便是寻死怕也是会叫自己的父亲救回来。既然如此还不如毁了这一张脸,没了这容貌她便不信了,自己的父亲还能硬将自己送入宫中参秀。
谁也想不到秦静若会做出这样的事,秦天浩以及夫人都僵楞了,这愣下的半晌之后尚书府内才传来尚书大人的暴怒声。
“将这逆女给我关入房内,任何人不得见。”
四年一轮秀女参选,好不容易等得女儿长成,本是想送入宫中博得后宫一位以助光耀门第,谁知自己却养出个这样不知好歹的逆女。一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女儿,秦天浩便是一阵恼火,此时正于书房内想着对策。
前朝若是要得势光是自己是不够的,这后宫必定得有个说得上话的,多年的为官之道以是其明了这话的道理。可现在好了,布了这样久的局竟然叫自己的亲女儿给毁了,秦天浩这一口气哪能说咽下便咽下。气得将那桌上的事物都扫落,秦天浩气闷说道。
“我们秦家真是造了孽了,竟然生出这样一个不孝的逆女来。这下子好了,秀期眼看便要到了,那丫头的脸又成了那副模样,今年的秀选怕是得看那人风光了。”
不想到此番,秦天浩更是觉得头疼,就在他愤然而语时屋内处着的另一人突出声说道:“大人,怕不只是今年的秀选没了盼头,怕是以后也没盼头了。”
秦静若那一下可是全不手软,那样一道口子留疤是必然的。一张有了疤的脸,他哪有颜面送进宫里,便是明白所以才更觉得懊恼。
步步都算得精准,怎到了这最后的一步却出了这样的岔子。
纵然秦天浩满腹的心思,此时也是想不出法子了,倒是他房内的这人却在当口提了一个可行之策。可不似秦天浩这般的焦躁,那人不紧不慢的说道:“小姐的容貌虽已毁,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法子。”
“哦?莫非王管事有其他计策?”赶忙问道,王管事点头答道:“大人,王涵这儿倒是有一计,便是……”话略微一顿,使秦天浩不免焦急说道:“便是什么。”
因这大人催促王管事便说了,略微弓曲着身子,王管事说道:“既然这小姐的容貌是回不来了,那大人怎不让二小姐去呢?”
“二小姐?”此话倒是奇了,不知王管事打的是什么主意,秦天浩反问道:“你这二小姐是何意思?”王管事说道:“半月前我上街的时候偏巧买了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因家道中落不得流落街头,无钱安葬父亲只得卖身为奴。虽现已是奴仆却生得一副好模样,那容貌非但较小姐毫不逊色,甚至还多出一副说不出的fēng_liú姿态。大人,并不是我多嘴,只是小姐那脾性即便真入了宫怕也是不得用的,大不了寻个二小姐,也能省下不少麻烦。”
王管事这话叫秦天浩的心里多了个心思,稍顿片刻之后秦天浩方才说道:“你的意思我倒是明了,只是我这秦府的二小姐倒是怎个说由?”迷惑问之,却听王管事笑道:“咱这秦府的二小姐自幼身子弱,八字过轻,本就是个极有佛缘之人,有高僧曾言过若是想要养活必是要寄养于那僻远的庵子里头再养上十来年方才能度过这命劫。现时候正好,大小姐不慎又伤了容貌,换上这二小姐倒也不是什么说不过的事,反正这二小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