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是弹劾当朝一品大将之子,如何可成?便是这人,怕是性命也不保了。”
宇文浩做过多少恶事,朝中何人不恨,便是璃清心中也是清明的,可因那骠骑将军的功绩,就算犯下再恶之事最终也是无查无办,委屈皆是旁人的。朝中那样多的官臣,上禀不止一二次,最终还不是换回更大的委屈。
骠骑将军便是这武将之中最深的根瘤,朝堂之上兵权最重根基最深,连郑太傅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是那小小的九品县令?
云九县县令这一份弹劾奏折,换来的必然是自己的一条性命,深知这宫中之事,对于这云九县县令的自不量力,秦天浩只是由了心的鄙嫌。只是秦疏酒那儿却是笑意不减,并未因了秦天浩的鄙嫌出生应接,秦疏酒笑眸侧偏,眼眸中荡着深不见底的笑。
便是这一份笑叫秦天浩莫名觉着骨中发了寒,当是看着随后询道:“娘娘可是笑何?”
询语落后当见秦疏酒欠身行了礼,随后说道:“父亲断案如神,敏思成慧,却是不知此次之事竟未看得透彻?”笑语落后见秦天浩更是一惑,随后说道:“娘娘这话实在难明究竟,还望娘娘明示。”
明示,自当是要明示的,秦疏酒这一次出宫省亲为的可不只是明示,更重要的是她得拉了秦天浩彻底入水。心中已是算思如敏,秦疏酒溢了笑说道。
“父亲方才说了,云九县县令必死,这事没有说错,不过云九县县令这一次的死可不会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