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酒这一次可是干脆利落得紧,半分平日的谦顺之性都瞧不见,便是惊得人都愣了。只是这惊愣不过是一瞬的事,很快的何宝林已是回了神,当是回神的她自然不可能这般作罢,直接吵闹着将这一事闹到了璃清那处。
延英殿正是批着折子,谁知殿外头忽是吵闹得紧,因是搅了心神璃清放下手中折子而后命了余善上外头看看,谁晓得这领了命的余善还未出了殿堂就是见着门外吵闹之人闯入殿内。一入殿内何宝林直接淌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眸,苦求的要璃清为她做主,随后入殿的便是苏蝶与秦疏酒,与这哭哭啼啼的何宝林不同,而后随入的两人一人面上俨然起了幸灾乐祸之意,而另一个则是难得的凛了一张脸,倒是真动了气。
入了殿内随后叩了安,两人倒是一言不发,许是这一事也传到了清宁殿,听闻此事郑皇后当是赶了过来,就连闻了风声的候贤妃也是匆匆而至,倒是要瞧看出了何事。美人落泪最是叫人心碎,尤其是何宝林这般生得娇羞柔美,更是一垂泪便瞧得心都要碎了。
瞧了何宝林这般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因是璃清蹙眉未问随行而来的郑皇后开口问道:“出了何事?”竟是闹上了延英殿,想来也是出了要紧之事,郑皇后当是询了,而那何宝林一见郑皇后询问便是开了口控诉道:“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为嫔妾做主。”
便是一番可怜言语之后何宝林便将方才御园发生之事全数道来,当然这所言之事也只是道了秦疏酒打了她,便是旁的也是一概不提,到也是何宝林身边伺候之人也如她那般的性子,见了自家宝林哭诉之后便也在一旁应和。
秦疏酒乃是婕妤位份,按理来说若是何宝林犯了过罪责罚她也是应当的,只是这何宝林已经宠得都忘了身份,可是受不得这样的委屈,当是闹到延英殿便是要璃清给她评理。
何宝林的哭诉也是没了礼,搅了璃清批阅奏折更是触了规,据礼而来当是责于她,只是闻了她这一番哭诉郑皇后却是默了无言,倒是一旁的候贤妃先是开了口,而后看了秦疏酒责斥道。
“窈婕妤你好大的胆子,竟是公然折辱后宫嫔妃,你可知罪。”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出声责了秦疏酒,苏蝶那儿自当深觉不公,当是回话说道:“贤妃娘娘此番责备是否过急了,且不说陛下与皇后娘娘皆未道言,即便此事要定个罪责那也该先听听我们是如何说的,只听一面之词便是出声斥责,实在不公。”
若是气极了那便更顾不得旁的,可不理会候贤妃的面色已是变了,苏蝶当是微上了前而后说道:“陛下。此事过非我与疏酒,还望陛下明察。”
出言字字切定,倒是凝眸直视璃清。到也是苏蝶的这一份坚定叫何宝林觉得更是憋了份委屈,当是再次诉道:“陛下,莫听她胡言,分明就是她们妒了嫔妾得了陛下恩宠,心生妒忌故而故意寻事羞辱嫔妾。”
一口咬定秦疏酒与苏蝶因了妒忌方才打了她,何宝林这一份委屈可是大得紧呢,方是看了何宝林而后再瞧了秦疏酒,璃清问道:“可是如此?”便是一语询问,秦疏酒还未禀答苏蝶直接抢一步说道;“陛下,事非如此,分明就是那何宝林不公在前言下折辱,疏酒也是叫这人气得一时才克制不住,还望陛下明察。”
道完凝眸直视璃清,倒是望着他可彻查此事还于她们一份公道顺带罚了何宝林莫让她那般跋扈。
苏蝶冤道,璃清却是无语,倒是闻了这番言语之后郑皇后先一番开了口,随后说道:“陛下,依照臣妾看来此事怕是有内隐,窈婕妤素来贤良端厚宫中最是好人缘,她这脾性臣妾实在很难相信她会无故先动了手,此事怕是还有内隐。”
郑皇后话语刚落何宝林立即开了口,随后说道:“陛下,此事并无内隐,便是因了她二人妒恨嫔妾如今得了宠心又心有不甘,故而才故意寻的事端。方才在御园时嫔妾已是请过罪也是求过绕的,可是她们就是不依不饶,方是要羞辱死嫔妾才甘心。”
“你这人休得胡说。”只晓得何宝林一股子妖异媚态惹得厌恶,却不知她竟也如此擅长颠倒黑白,只得宠便是目中无人的她岂会有请罪的心思,当是叫何宝林的这一番诬言闷出一肚子怨气,苏蝶当即出了声厉喝。
倒是那何宝林自视有了璃清的恩宠便可逆了是非,当是看了苏蝶而后应道:“莫非我还说错了,难不成苏充媛并未因我得了宠而生了妒恨之意,处处言语之上的交对也无丝毫嫉恨之意?若是无的话苏充媛敢不敢当了陛下的面起誓,从未怨恶过我?”
这话一落倒是呛得苏蝶无言以对,之所以那般的厌恶何宝林除了她的恃宠而骄之外当也是因了璃清如今专宠于她,便是好一阵子未去过如意宫。一个女子心中若是有了一个男子,便是会因此而生了嫉妒之意,苏蝶从未嫉怨过秦疏酒,那是因她视秦疏酒为姐妹,也因秦疏酒是个聪慧至她敬佩之人。可是这般的人却也只有秦疏酒一人,若是旁人当是会生了妒忌之意,尤其是何宝林这等出身之人更当叫她瞧着心有妒愤。
苏蝶性子直,叫何宝林如此一说一时倒也不知如何回答,下意识的静默无言到像是叫人戳中了心思无言以对一般。倒是何宝林见此状忙是开口说道:“陛下您瞧瞧,便是如了嫔妾说的那般,她们分明是刻意刁难。”
也是何宝林这一番怨告之后候贤妃也是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