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郑皇后开了口,这一事秦疏酒也是无过,当下便是叩了恩,拜过郑皇后到也顺势朝着候贤妃行了礼,只是这礼才方下却闻丽德妃笑言。呵了一声到是几分吵意,丽德妃说道:“窈婕妤这礼还真是多呢,皇后娘娘那儿谢过也就罢了,贤妃这边便不用拘礼。她不过是近来少见了陛下心中生了不快,加之陛下今日召的是你去陪侍却不是她,翻了醋借机为难罢了,莫要搭理她便成。”
候贤妃的借机为难明眼人都是瞧得清明,只是藏了心中不敢明说,倒是丽德妃也不知可刻意还是顺道讽于她,倒是当了众挑明,言语逢了讥讽之意,当下更叫候贤妃面色难看,几乎是青黑了面色。
怒而视看丽德妃,却叫对方反讥而回,便是呕了一肚子气的候贤妃终是不再愤势丽德妃,而是将那含恨的眸神剜刻到秦疏酒身上,眼中倒是堆满了愤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