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和金钱,从来都是最好的助兴。顾莫杰刚刚想到了一招解决那么多问题的毒计,怎么能不兽血沸腾。
他直接在沙发上把费莉萝放倒,挺枪跃马地奔放了一把。夏季的轻衣,根本禁不住撕扯,几秒钟就扣落钗散。
一边冲刺,他一边在脑海中描摹着那副美好的图景。
他已经是亚洲首富,世界第九。
他要做成的生意,就一定要做成。
要是在亚洲这一亩三分地上都不能呼风唤雨予取予求,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棒子既然要抵抗,部长抵抗就换部长,总统抵抗就……
当然,他骨子里并不希望走到那一步。事情如果弄得那么大。
为了区区两百亿美金不到的小生意,弄得鲜血淋漓那么难看,划不来嘛。
何况李本来也就只剩一年任期了,事倍功半的事情,边际成本太高。
他的状态,就像是小李子在《华尔街之狼》里演的那样:到了这种层次,哪怕是撸的时候,脑海里都会有无数钞票乱飞的幻想。似乎撸出来的都是钱。
……
“都特么快天亮了,不好好休息又折腾一钟头。小心未老先衰。”
“嘿,刚才谁说还要的?你倒是,洗干净了就翻脸。”
“那人家也是心疼你!”费莉萝被说得脸红,不依地最后抗辩了一句。
思想归思想,身体归身体嘛。
对于这种“身体很诚实”的状态,顾莫杰早就知道怎么破解了,浮在浴缸里没荤没素地顶嘴:“我保养得好着呢,君君都不方便一年了,中间我就飞美国日本见过几次宝儿,剩下还不是都满足你。”
“好了别说没羞没臊的了,刚才冲澡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一点。既然这次的事儿都是事关对韩日的网络监控的,怎么又扯出来那么多相关斯喏登的安排,要把你喊去京城?直接告诉你尺度不就好了么。下午那个光头找你聊天,该不会还有些别的内容你瞒着我吧。”
“保密需要嘛,和生意不相关的,我告诉你作甚。不过其实也没啥,主要是上面告诉我掌握尺度,不希望让斯喏登看出来我们已经在全面反刺探他了,更不希望他背后的cia发现斯喏登已经双面的问题。”
费莉萝歪着脑袋想了想,问:“怕cia把斯喏登撤回去?”
顾莫杰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撤回去。就斯喏登这情况,暴露了肯定跑路了,关键咱还不好出面庇护他,最好能礼送出境假装不知道。而最关键的是,上面不希望斯喏登在明年美国大选之前暴露,那条红线是不能碰的。今天这番话,我也就浴缸里和你说说,你要知道轻重。”
“这么严重?”
“当然,斯喏登掌握的‘棱镜’,目前看来不仅仅是情报工作这么简单,关键还涉及到美国的安全部门在监听自己的人民和盟国。要是爆出来,奥黑马明年铁定别想连任了——而目前看来,奥黑马对我们没什么威胁,他的存在对于美国继续经济疲软、继续靠推进政治正确混日子、继续在国际上捏小菜出气是有好处的。既然如此,为了外交可预测性,让他再做一届也好。
明年连上之后,如果他真的把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那些活儿都撤回来了,美军没活儿干了。咱再把斯喏登这个棋子引爆掉。到时候谁敢收留斯喏登,美军就又找到活儿干了,没空来限制中国了——反正我是不会收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