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平时睡觉习惯拉上窗帘睡觉的氿酒,在阳光照射入房间时,她的睡意就无奈的弄醒了。可是她觉得今天早上好像特别的累,一点也不想起来。就连像平时那样忘记拉窗帘,然后早上起来拉上窗帘继续睡的举动都觉得没有力气去做。
她闭着眼睛打算翻身背对着阳光继续睡,可是她的才刚转动,身体好像就好像被车碾压过一样,酸痛不已,整个身体好像散架一样,让她还想睡的心都清醒了很多,也不禁睁开眼睛。
她原本还是在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喝醉了跑去锻炼运动了,可是当她无意转头时,她发现自己身边睡着一个人,木廼居然睡她身边。她沿着他的头,再往下看看见他上半身还是光着的,而他光着上半身的一个手正抱着她。
她看着他那个手,接着看向自己身上,她发现自己上半身同时也是光着的,他那个手正和自己的皮肤接触着。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不止是上半身是光着的,好像她全身上下都是光着的,而且木廼好像也是全身上下都是光着的。她平时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也以至于让她对肢体接触特别的敏感,所以她现在感觉在被子下的自己皮肤和木廼的皮肤有很多地方是接触着的。
氿酒吞了吞口水,慢慢的打开被子一看,发现两个人都是裸着的,她脑子里面瞬间空白了。
接着,一阵尖叫声,她身边的木廼也醒了。
氿酒愤怒的坐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处境,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木廼,怒吼道:“你昨晚跑到我房间来做了什么?”
氿酒说完,发现木廼没有回答,而是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应该说是盯着她的胸前看,而且她也感觉到自己胸前好像凉飕飕的,她低头一看,也再次尖叫起来,接着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并大骂木廼:“sè_láng,你往哪里看。”
氿酒拉着被子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可是没有被子的木廼,他这个身体暴露在外面了。她看见他那身体吞了吞口水,拿起一个枕头往他那重要部位丢去,把他那重要部位盖住。
她看着跟着坐起来的木廼,气急败坏的说:“木廼,你昨晚得到做了什么?”
“昨晚”
“停!”氿酒无意看见她昨晚穿的衣服散落在床的周围,就打断木廼的话,“木廼,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同时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立刻滚回你房间去。”
木廼看着氿酒,听话的站起来,同时捡起来离自己不远的浴巾往自己的身上一围,他想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说:“这个房间是我的,我现在是要滚去哪一个房间?”
氿酒听木廼这么一说,看了看房间,发现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间,气怒的站起来下床,结果踩都了自己的内衣裤,也就随手捡起来。可是她捡起内衣裤的时候,无意看见那床上那原本的洁白的床单上一抹耀眼的血色。
那一抹血色让她的那脸蛋瞬间红了,她第一次觉得那么丢脸,也就赶紧站起来快速裹着被子摔门走人。
木廼看见那么气愤摔门走人的氿酒,同时也看见床上的一抹耀眼的血色,心里面有着两种复杂的心情。
氿酒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整个身体黏糊糊的,把被子一丢,就往浴室去。
她躺在浴缸里面,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她想起昨晚和汪沫沫聊天的内容,然后她回到家里面就往木廼的房间去了,接着木廼想把她送回她的房间,而自己酒劲上来了,怎么也不肯回房间,而且还亲了木廼,之后发生什么事情,她也只记得一些片段而已。不过从她回想中她得出了一个结论,昨晚不是木廼跑来对她这么了,而是她跑去对木廼怎么了,她跑去对木廼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里,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觉得昨晚真的不应该喝那么多,也不应该听汪沫沫的话,更加不应该在木廼反锁了还不停的扭动门柄要进他的房间,更加更加不应该
所有的不应该都发生了,想着那些不应该,她现在越来越不想看见木廼了,可是他现在住在这里,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想想还是出去避几天的好,而这一切都是和汪沫沫酒后乱说引起的,她觉得应该去她那里避几天。
氿酒从浴室出来换回衣服,拿了几套衣服就小心翼翼打开门,发现外面没有人就二话不说的赶紧跑到楼梯口,发现下面也没有人,也赶紧下楼出门去。
她出到门口,感觉自己好像做贼似的,而且这做贼的地点还是自己的家,同时她现在还变成了有家归不得的人。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她长这么大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发生这些事情。
氿酒开着车来到汪沫沫的家,按了一下门铃发现没有动静,就打电话给她,结果她接了电话只是说了一句她还在睡觉,就把电话挂了。
氿酒想起昨晚的事情,觉得最开始都是因为汪沫沫酒后乱说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而她现在居然还在开心的睡觉,她就猛按门铃,觉得怎么样也要把她吵醒。
汪沫沫被门铃吵得不得不起来去开门了,开门看见按门铃的是氿酒,“氿小四,你平时不是很喜欢睡觉吗?今天你这么早来我这里做什么呀?”
“来你这睡觉。”
“啊?”汪沫沫整个人顿时傻住了。
氿酒不理会门口傻住的汪沫沫,就直接往里面走去。
汪沫沫回过神来关门,走到氿酒面前,看着她说:“氿小四,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