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章也不便留着,只是谦和一笑,“伯温兄,澹之兄,世子,小弟不胜酒力,便不加叨扰了。”
杨钊笑道,“如此,我让人将德瑾护送回去,好生休息便是。”
“那便多谢世子了。”
杨钊爽朗一笑,“你我二人,不日便是亲戚,不必多礼了。”
林士章便也温和一笑,不再推辞了。
如此送走了林士章,杨钊便引着萧礽萧祎两个,往自己的院子去。
只听萧礽笑问了句,“我与二弟来府上叨扰,还未拜见国公夫人,只怕于礼不合。”
不知是不是幻觉,萧礽觉得,杨钊在听见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才笑着解释道,“家母前儿才遭了些风寒,不便见客。两位舅兄心意已到,不必拘束。”
萧礽便道,“如此,倒要请勉严兄代为问候了,我家老太太和家母也给令慈带了些节礼,就请勉严一并代为转交。”
杨钊笑了笑,“自是如此,岳家费心了。”
萧礽又问道,“世子夫人如今如何?”语气间颇为关怀挂念。
说起品素,杨钊刚硬的眉眼间似也染上温柔,笑得爽气,“夫人一切都好,大夫日日来请脉,都说脉象极稳,只我看着夫人也有些念着家人,舅兄此番来京,也好宽慰一二。”
萧礽将杨钊的喜色看在眼里,心下放松了一大半,也笑道,“品素幼时也是叫家里人惯坏了,若有任性不是之处,勉严莫与她计较。”
那意思就是就算有不对的地方,你也得忍着。
杨钊毫不在意,只是笑,“品素极好,舅兄不必过虑。”
至此,萧礽才算是真正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