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衣服,想去拿他的书,他倒手快,掩了夹在手里。桑秋素瞟了一眼,说道:“原来是这本。先前桑秋灵命人去寻一副字画,这个好像就是自那画中寻得的,听安雪那丫头说过一点,也没细听,还道是甚么宝贝,瞧一瞧,尽是医人的药方,比我《五毒秘籍》还不如,更比不得《诗经》《花解语》了,怪没意思,你就送给我,我也不要。”她在打趣,许相却在听,认真的听,仔细的想。
桑秋素很不愉快,愤道:“你这男人,真是无理,还说甚么情操,连个男人都不是,更别比人家‘鬼花蚩尤’了,连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许相本来认真思考的,听到‘鬼话蚩尤’回过神来,笑道:“原来你把我当作他了。”桑秋素道:“‘池中无水只剩土,两犬对河划汉界。’乃说的地域,正是‘地域无门’平时活动的对号,看你气度仪表,倒也差不多,只是内里一包草罢。”侮辱男人的话并没有侮辱到他,反笑道:“你跟他上过床了。”桑秋素行径胆大,但从许相口中听到这句话,脸竟红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地域无门’能在天子脚下作奸犯科,还逍遥法外,都说‘鬼花蚩尤’不是王公就是贵胄,我想想······是东京开封府梁大人的义子皇上的新进宠臣方栖梧方少保呢,还是名斐一时的三殿下郓王赵楷,还是北京大名府蔡京的女婿,中书大人梁世杰,甚至是南京应天府亲王赵恭······”尚未数列完,许相便道:“甚么人都可以是,惟独赵王爷不可能。”一个深信“理学”的,这句话说的可半点没"理"——天底下没有甚么是不可能的,桑秋素笑道:“看来众人中,只有赵王爷最有清誉。但事极必反,我倒觉得······”许相脸一沉,说道:“若他肯为一个女人舍弃性命,能有多少狠心的?我与‘鬼花蚩尤’乃利益之交,与赵王爷却是情谊之交,其中好坏还是能分清的。”公告:网文联赛本赛季海选阶段最后三周!未参加的小伙伴抓紧了!重磅奖金、成神机会等你来拿!点此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