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两个精简了的“圆圈”道旋，便把真元吐出，数量少了大半，不足以前的三成，却精纯了数倍不止！
这般变化让唐渊目瞪口呆，说好的突破呢？这样一来，他的境界不进反退，相当于初入凝真五重的样子。
不过有如此精纯的真元，战斗力并未减弱，而且进步空间更大，实乃喜忧参半。
怎么不突破了？
感觉到唐渊的真元气息似乎弱了些，朱长老满心疑惑，就算突破失败也不至于如此吧？
“怎么了？”
“弟子也不明白。道旋突发变化，可是真元精纯不少。”
事关自身修为，唐渊立即将道旋的变化详细说出，只是隐去了血窍的存在，这东西是那神秘人指点造就，确认此人身份前，不好暴露。
解释之后，他以一指释放出一道真元，霎时没入墙壁，直接射出一道幽深的孔洞。
嘶！
朱长老深吸了一口气。他目光老辣，一眼就判断出，唐渊的真元威力堪比凝真七重！
“这是大机缘！道旋自变！”朱长老瞪大眼睛道。
“道旋自变？”唐渊不是很明白。
“道旋，是基于对功法的领悟而创造出来，一种一劳永逸的修炼‘工具’。《凝真初解》中的道旋，是他人领悟的东西，永远不可能与你完全契合。”
“而道旋自变，是一种自然进化，进化出与你更契合，修炼效果更强大的道旋！”
“一般情况下，只有在凝真九重巅峰才会发生，只有极少数能发生在凝真七、八重，你以凝真五重的境界就发生道旋自变，我闻所未闻。”
“更重要的是，你的道旋自变后，进化出的是‘如一’品质的道旋，更是难得……”
道旋自变后，经过一番精简，一般会进化成“原态”品质，形态上还是由数道数十道“笔画”组成，只是比原来更为精简；
资质或者运气好一些，就会进化成“如一”品质，道旋整体上凝聚为独独“一笔”，功效比“原态”品质好上数倍；
此外还有更高的“浑元”品质，以及传说中的“洞虚”道旋。
“在本宗弟子中，‘如一’品质只有两人，华良畴和姚若离，他们都成为了泰泽三宗的顶尖弟子，堪称天骄！”
朱长老目光灼灼地盯着唐渊。自入门考核时他就开始注意唐渊，从一个资质不入流的杂役，短短时间修炼到这等地步，每前进一步都是质地飞跃，现在更有了成为天骄的资本，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好，即便没有突破，但你的收获比突破来得更大！现在有一个叫向达的弟子，半年前突破到凝真五重，此刻他在石人阵试炼资格的选拔擂台上，已经连胜十场。据我了解，你出宗门之前，他曾找人监视过你。”
向达，监视过我？！
一些猜想闪过脑海，唐渊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谢谢你，朱长老！”
朱长老摆手：“无需多言，向达这种品行不端的弟子，需要给予教训。还有，希望你出去以后，不要再行冲动之事。”
“暝焱有九层爆发，那日王志明仅能爆发出两层而已，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达到第三层爆发。你现在有了‘如一’道旋，便是有了战胜他的希望，所以要更加小心，积攒力量。”
感受到长老真诚的关怀，唐渊心头暖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