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阳奇道:“有这事?”
“我骗你是这个。”老白伸出小指,又道:“后来听人说,那女人在休闲中心见过的,她的绝活同床共振甚是了得。”他说:“那球僮肯定欠了嫖资,不然不会急。”
江旭阳大吃一惊,想不到伍丽莎的名气竟风传如此迅速,就连街边小店也知道。
而那球僮被咬之事,却与自己被咬相似。“那球僮呢?”他好奇道。
“听说当晚就去了那女人房里,”老白“啧啧”道,“咬成这样了,还有那闲心。”
他一听就晕了,去过伍丽莎房里的男人,除了姬龙,大约便只剩他。他确实被在在这只瘦的脱了形的藏獒咬过,他在归业观的不堪遭遇,竟添油加醋如此离谱。他那时并非球僮而是去求运,与她是熟人而非嫖客,咬的地方也绝对只是屁股。
对老白的胡说八道,他感到愤怒,又不便发作,只得匆匆扒饭等着赶路。老白却谈天谈上瘾,丝毫没有刹车迹象。听说后来香客们讨不到赔偿,就迁怒于归业观的老道长忽略防护,把他打进医院,又趁机抢了不少道物下山。
这大概是真的。在车上,他就听到有乘客议论,归业观的道士和鹏山高尔夫球场的球僮打起来了,那肯定是道长被香客打,因此迁怒于球场。
“那道观有什么可抢?”他问。
“你别说,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昨天我就碰到一个农民,抢了炼丹炉,”老白道,“还有一头水牛。”
江旭阳好奇道:“那炼丹炉有什么用?”
“我也是这么问呀,”老白道:“他偏不承认是抢的,说是自己的发明。”
他心一动:“什么玩意?”
“那上面画了鹦鹉、水螺。”老白道:“一定是道观图腾,他糊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