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奕横挑眉,上前来直接将那杀手敲晕了!
“这是雇凶杀人!问不出什么!”
可不是!
选择这种买凶杀人的法子,要么是那幕后之人手中无人可用,要么是不想叫人查出关于他(她)的线索,又或者是恨毒了自己,无奈之下的病急乱投医!
那这一刺杀,是谁人所为?
这时,笑言回来了……
“姑娘没事就好!奴婢担心院中安全,没敢追远,果然是调虎离山计!”
崔奕横冷哼一声,气氛骤冷。
“笑言,今日这是第二次了!我命你紧跟姑娘,不得放松,你却当成耳旁风了!你不要忘记,你在姑娘身边最大的目的便是保姑娘安全,你不要仗着姑娘疼你,便本末倒置了!万一姑娘出事,你可担不起!”
崔奕横天生有着一种不怒自威之感,此时他一咬牙切齿,整个室内气场顿时掉落冰点,叫沈默云身上也不由一紧,有些气闷。显然在他看来,笑言一次两次都没有尽职。
“崔奕横,今日之事不怪笑言。下午是我执意将她留在后院帮我做事,她只是听命行事,不怪她!刚刚有贼人来袭,她知晓你在,所以第一时间便出去制止也并没有什么不对。何况她及时返回,她已经尽力了!”笑言做事一直稳妥,在沈默云看来,她并没有错!
笑言听闻崔奕横所言也是一滞,脸上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微化的僵硬表情也再次收紧。
她真是一肚子的冤啊!下午姑娘遇袭,她也自责和难过!可她一个下人,还能忤逆主子不成?
刚刚更是委屈,他二人在内室里边,外边院子来了人,她已经够意思了!
她不冲出去追人,难道进门来通知他们吗?谁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她可不想长针眼!
再说了,禾禾一直在提醒他们,自己就是对他有信心,这才放心去追不是吗?
“将军英明神武,举世无双,以一敌百都不在话下!有将军在姑娘身侧,姑娘安全自然无虞!”笑言虽低着头,语气里却是几分不甘。
“再说了,奴婢这不是给了将军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吗?将军应该感激奴婢才对……”
崔奕横微微惊叹,这丫头最近改变巨大啊!
她素来冷冽,什么时候竟这般能说会道了?是因为以前在男人堆里这本性未被发掘,还是和女子们一起混了几日,被带出了八婆的气质?
这话虽是驳了自己,可到底听着还算……有些道理。
“我不问理由,若再有下次,军令处置!”面子可不能落,尤其在自己女人面前。
可,她竟然没有马上应答。
“奴婢有个疑问,还请将军指点!敢问将军,现在奴婢的主子究竟是将军还是小姐?一仆只能侍一主!若奴婢还属将军手下,自然要服军令!
可奴婢记得,上次将军对奴婢说,以后姑娘便是奴婢的主子,还将奴婢的卖身契给了姑娘不是吗?将军不会是诓骗了姑娘吧?”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看来她最近对自己很是不满啊!竟然抓到了自己的把柄!崔奕横狠狠磨了磨牙。
“笑言,我下边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听好了!记住了!沈默云将是我崔奕横的夫人!这是板上钉钉,绝无万一之事!所以不管你此刻或将来是谁的人,沈默云都将是你的女主人!我崔奕横是你的男主人!换而言之,我二人之言,你都要服从!”
哼!跟他斗?也不掂掂分量!
崔奕横很是得意,略带挑衅说出这话,还孩子气地在沈默云脸上啄了一口示威,颇有几分划领土,宣主权的意味。
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将军此刻竟有几分幼稚!
笑言恨毒,沈默云心中却暖意融融。
听到笑言鼻中加重的喘息声,她赶紧上前拉了笑言笑道:“你别理他!以后你只听我的就好!笑言你是我的姐妹,我的亲人!他心情不好,你别放心上!对了,禾禾呢?”
沈默云口中的“姐妹”和“亲人”二词叫笑言心中的冰寒全消。这崔奕横急巴巴像只小狗一样在沈默云面前各种表现,各种讨好,倒与那禾禾有的一拼!她倒要看看这“男主人”的风头能不能压过女主人!
哼!来日方长,走着瞧!
“回姑娘话,禾禾依旧追着那黑衣人去了!”
崔奕横伸了个懒腰,冲着地上那晕死的杀手又踹了一脚。
“那肥猫是个有韧劲的,前晚对我扑腾了个把时辰,说不定这次它还真能带回点意外之喜!毕竟这猫儿办事可比咱们方便多了!”
“崔奕横,这家伙的功夫属于什么水准?”沈默云指向地上那人。
也不知是崔奕横的武功太高,还是这家伙太弱,竟这般不堪一击。
“从他入院后的呼吸的轻重,频率,步伐移动的速度,脚步的轻重,以及下刀的力度和挣扎时的臂力,腿力来分析,尚可!杀手中的中上水平!
不过他说,对方开价五百两,那他上家至少还抽去了几成,这个价,只怕不值啊!”
“那么说,很有可能是雇主被人宰了,忽悠了?”
“哈哈哈!”
那厮当着笑言面毫不避讳,将沈默云拉入了怀中,“娘子聪慧,天下无双!”
沈府后院也不算小,大宅外边今晚还有镖局的人在巡守,可这两人能轻而易举便进了沈府。
只有两种可能,一么,是他们艺高人胆大,只管大摇大摆来找事!可事实证明,这家伙不是!
那就只剩下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