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家伙吗?”男人的声音冰凉彻骨,是如同被掐着喉咙一般令人窒息的存在。
“大师兄,他怎么到这来了?难道他也是来找那件东西的?”清润如微风的嗓音,与上一个男人成为极端。他慢慢地抬起头,细碎的阳光撒在他那莹白俊俏的脸上,煞是好看。
男人站在树荫深处,不见其貌,高大挺拔的背影有着令人肃然起敬的想法,他的声音依旧和平常一样冰冷:“不会碍事。”
“知道了。”后者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大师兄。叛徒永远得不到原谅,即使他将那件东西带回占医门,他知道大师兄的铁血无情,可那也是作为三师弟对大师兄最钦佩的存在。这样的大师兄才能在师门做到公平公正。
“进山。”大师兄果断的越过前面的荆棘,两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窜来窜去,只消片刻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次日,阳光刚从云层穿过,柔和的光芒射进黎毓房里的舷窗时,初晴已经整装待发的在大院里等着黎毓了。
“可真积极啊你。”黎毓理了理身上简便的登山装备,军绿色的一套衣服,外加同色大背包,配上黑色的登山靴,只见被扎过头顶的清爽马尾一甩,倒是帅性十足。她看着一身粉色的初晴,嘴角不禁勾起,果然是小女孩,就是上个山也这么粉嫩,只是她的性格好像不太适合这个颜色...
黎毓点点唇想着,视线向着杨老头的房间瞟去,没有任何动静。昨天下午离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以他的身手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黎毓放下心思,对着初晴招招手,两个人正式开始寻宝之路了。
“劫数,命劫也。它带山带水,直指南方!”杨老头回忆起郝遇说这句话时眼底带有的浓重色彩,脚下的步子更是不敢怠慢分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次佘山之行,一定要阻止!
“小小!”人未至声先到,当杨老头气虚喘喘的将疲惫不堪的身子搭在院门上的时候,除了他的呼喊声,却是没有半分回应。糟了!她们已经上路了!杨老头大感惊恐,小小要是有点什么不测的话,他怎么和老爷子交代!?
当即杨老头调转方向,直追黎毓而去。心中祈祷着一定要赶上啊。
山路不好走,谁都知道,可是黎毓没有想到进了深山后会这么的难走。擦拭着额头的细汗,黎毓眯眯眼看着前方挡住去路的山刺,那些枝干都已经有小孩子的手腕粗细了,上面遍布着大大小小好几寸长的尖刺,只是看着,便是觉得身上一阵发颤。
“姐?”初晴推了推站在前方思考的黎毓,这么大阵仗的山刺要怎么过去?
黎毓专心的听着旁边男鬼的解释,而这个男鬼就是当初要求黎毓帮他找遗物与妻子合葬的那只。
“十年了,这山路有了大变化很正常。”男鬼带着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脸上应该也看不出多大的变化)。
现在去找下一条路可不是明智之举,这得耽误多少时间?你说吧,要怎么过去?黎毓瞅着身边的男鬼,像是看戏,但是已经褪下自己的大背包,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男鬼见黎毓拿出一把弯刀,难看的脸终于有些缓和:“貌似砍出一条路来也不错的样子。”
看不出来,您老还有幽默细胞!黎毓轻撇男鬼一眼,之后对着初晴说道:“你离远点,不要让山刺碰到了。”然后单手举起弯刀靠近山刺。
还是稚嫩的小手配上那把大大的弯刀,说真的,真是不适合!初晴偷笑间,身子已经远离五米开外了。
黎毓运气,丹田之内轻缓淌出的温流顺着脉络涌进左手,黎毓一脸淡漠的扫视眼前一大片的山刺,看似轻松的砍伐,却是蕴含着十足的力量,简单有效的便是杀出了一条血路来(那血路全是山刺身上留下的白浆)。
“哇!”初晴呆住,看不出来姐这小身板还蕴藏着这么强悍的能量啊?真彪悍!她真的是太崇拜姐了!
黎毓是直接无视初晴那眼底冒星的崇拜样,将弯刀收拾好,重新背上大背包,就踏上前方路。
初晴见黎毓没理自己也没什么多大感觉,手搭在背包带上兴奋的追上前者就开始了枪林弹雨般的感叹文章。
话是初晴最多,一路上黎毓只是偶尔嗯上一声算是证明她有在当忠实听众罢了。
一路上黎毓有了男鬼知道的路线,也没有遇到多大的困难地方,无非就是原来就不常走的小道早已经被山刺和荆棘填满。这些都没关系,黎毓只要挥挥手上的弯刀就能解决了,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个不在记忆里的悬崖是怎么回事?
而在另一边已经在树上歇息了一晚的两个男人,也朝着深山里进发。没一会儿便是到了之前黎毓两人遇到第一波山刺的地方。
“看来已经有人先一步了啊,大师兄。”三师弟贺雨泽那蔚蓝的双眸一闪,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
阎浩宕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残损的山刺与那奶白色的浆水,原本就薄的嘴唇一抿,冷硬的脸上更是如同煞神一般可怕。
只是一眼,阎浩宕就知道这些被砍断的每结山刺所使用的力道近乎相同,使出这一手的人很显然控制力还不错,只是还稍逊一筹,不够看。
接下来两人同样的能够遇到第一次遇到的情况,根据阎浩宕每次的目测,很显然的结论是:那个人的控制力在实践中慢慢增强。
那是两个女孩,很小,差不多在一米五左右,一个身穿粉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