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走到李栀和姜犽的面前时,他们都被这只‘狗’给吓到。姜犽更是说道:“哪里来的大黄狗!”

他们刚刚聊天聊得太激动都没注意到,一只不明自称是白狼的‘狗‘闯进了莫言语。那只狗显然是看出了李栀的原形,它把头仰的高高的没理会她。反而是对着姜犽和颜悦色的,尽管李栀什么也没说,姜犽说它是狗。

欧阳的腰在欧洋的按摩下没那么痛了,他坐了起来。看着那只变成狗的白狼说:“你到底是什么啊。”

那只,额—‘狗’可能是因为刚刚压着欧阳了,有点愧疚吧,也没出言挑他语句里的毛病,它回答道:“我是从天山,白狼族过来的。”说着它好像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说,“能让我先洗个澡吗?”

李栀看着它一身的灰尘说:“我带你去盥洗室吧。”然后从座位上起来就往储物室外面走去,它也跟着过去了。

欧洋看他们走了,才和坐在一边的姜犽说话。他从刚刚说了一句话后,脸色都不对了,只是坐在一边。

“犽哥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对啊。”

姜犽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那只,额‘狗’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怎么会,犽哥哥,不是貂一族的吗?”

姜犽吞吞吐吐的说:“我的血统,嗯—怎么说呢?有点不纯正吧。”

欧洋要说些什么,给欧阳在背后捅了一下,然后也不说话了,就听着姜犽说。

“我有一半的血统是貂,还有一半不知道来自哪个种族,我的母亲没有告诉我。”他抿了一口咖啡接着说,“我和母亲在族里生活了一百多年,直到我身上蓝色的皮毛生长出来,被族人发现我的血统并不纯正,我的母亲被他们逼问着我父亲的下落。我就这样被赶出来了。当时我还是个孩子,貂的一百年相当于人类的五年吧。”说着说着他又抿了一口咖啡,然后又说。

“刚刚看见那只白狼的时候,以为它是狗,没注意。但是仔细一看一感觉,怎么说呢?”姜犽沉默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从来没见过白狼,但是我却从他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可是我确定他不是我父亲,我想我父亲应该是白狼一族的吧。”他低着头看着手里咖啡,发现咖啡刚好没了。

他起身对欧阳他们说:“我再去调一杯咖啡来,你们还要吗?”欧阳和欧洋看了看自己的杯子,一齐摇了摇头。

姜犽出去不久,李栀就回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狼,尖尖的獠牙向所有人证明它的凶狠。

欧洋看见它跟着李栀走过来,跑上前边仔细的打量它边说:“这才像只狼。”那只狼瞪着欧洋,没好气的说:“我本来就是狼,只是刚刚那里的空气里有太多黄土,把我白色美丽的狼毛给污染了而已。”

欧阳看了白狼一眼,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快把他的腰坐断的家伙。他又躺了下去,用手捂住眼睛问:“你到底是谁啊,来到这里有什么事吗?”

白狼听见他这么问,一本正经的说:“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我来自天山白狼一族,你们可以叫我狼弋。我有急事要委托莫言语奇怪事务所的负责人。”它停顿了一下又说,“请问,他们在吗?”

欧阳坐了起来看见欧洋和李栀也和他一样严肃的表情。欧阳他们警惕的看着面前自称狼弋的狼说:“莫言语奇怪事务所在很多年前就关门了。”

狼弋听到事务所关门的时候,一脸的愁苦样,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它念叨着念叨着眼泪就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等姜犽端着咖啡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一只白色的狼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念念叨叨的,偶尔来一两声“嗷呜——”。欧阳他们坐在一边皱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姜犽笑着问道:“你们就这样看着它这样闹吗?等一下扰民怎么办。现在可是半夜了啊。”狼弋听见姜犽的声音就不哭了,跑到他身边绕了一圈说:“小子,你的本体是什么啊?怎么本大爷看不出来啊?”姜犽没有被他不礼貌的语气激怒,依旧温和的笑着。他说:“莫言语不招待没礼貌的家伙哦。”

这一句显然很有用,因为狼弋有必须找到莫言语事务所的理由。狼弋乖乖的回到了欧阳的面前蹲着。欧洋看见他这样就说:“你能不能变成人啊。”狼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点了点头。

狼弋在他们面前一个摇摆,变成了一个威猛大汉。憨厚的脸,结实的肌肉在黑色的背心马甲下若隐若现,黑色的牛仔裤显得他的腿好长。就是一型男啊,欧洋立马有露出花痴本质。她一直盯着狼弋看,恨不得用手摸两把,事实上她确实是这么做的。把狼弋给吓到了大叫起来:“喂,你这女的,怎么回事啊。”欧洋的骚扰行为在欧阳的阻止下才停止了下来。

欧阳接着问:“你找莫言语奇怪事务所的负责人委托的是什么事?你从哪里听说莫言语奇怪事务所的。”

狼弋看到欧阳那不信任的眼神,他回答说:“我们白狼一族一直在天山隐居着,只是最近出了一些事,我们急需找一个人。莫言语事务所是我们在很久以前从一对夫妻那里听来的,他们那次去我们族中采摘药草在那住了几个月,临走前他们说有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到莫言语事务所寻求帮助。那时候的族长看出了他们的身份,很是信任他们。这次特地叫我过来求助的。”

欧阳听到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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