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我准许你去林外了吗?怎么?想要离开我了?”
白衣男子竟然旁若无人的吻着白衣女人的脖子,我紧张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摆,麻烦你们两个亲热,能不能先送我出去呢?
“啊!”
突然白衣女子痛苦的轻叫一声,我本能的转过头,便见白衣男子嘴唇沾上一抹艳红,而白衣女子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一道鲜血淋淋的牙印。
“才见了一面,竟然这么维护她?说,为什么!”
白衣男子冷冷瞪了我一眼,然后咬着白衣女子的耳朵生气地说。
我蓦地背部一僵,护着肚子小心翼翼退后一步,他刚那一眼,寒光毕露,猛地射在我身上,一瞬间我恍如被一条冰凉的蛇缠住了脖子,呼吸立刻停止。
“主人,我错了!”
白衣女子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惊慌失措地挣出白衣男子怀抱,白衣男子眉头一皱,正想将她擒回来,她却并没有跑开,而是一得到自由,立马转过身直挺挺跪在地上,尖利的黑甲紧紧的勾着白衣男子垂在身前的衣角,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
模样十分委屈,令人看着心疼,只恨不得立刻将她抱进怀里,而随着她脑袋的高仰,她白皙苍白的脖子同时露了出来,距离耳朵靠下五六厘米处的脖颈上,赫然是那道刚被白衣男子咬出来的牙印。
伤口应该不算太深,血已经止住了,只留下几条细微的血痕延伸进她的衣领处。
而林中幽绿色的光由上向下洒在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再加上此刻她那微微颤抖着的唇,只令她整张脸看上去愈发苍白可怜。
“主人,奴儿求你,不要杀她,好吗?主人,求求你,饶了她吧。”
她竟然是在为我求情?
为什么?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跪在白衣男子面前瑟瑟发抖的女子,阴冷的风灌进我的后脖领子里,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再抬起头时,只见白衣男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藏满了杀机,幽幽寒光嗖嗖地向我射来,我捏紧肚子上的衣服,屏住呼吸,大睁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
“为何要为她求情?你想跟她一起离开?”
空气中只听见一种恶狠狠磨着后槽牙的声音,我大气不敢喘得看着眼前这个白衣男子,怎么有种他在吃醋的感觉?
吃醋?
怎么可能?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衣男人,而白衣男人却是恶狠狠瞪着我,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一副狠不得吞了我的样子!
我吓得手一抖,更加向后退了一步。
醋劲还真是大啊!
大到令我感到恐惧?
而且,拜托,你吃我的醋做什么?
我可没有要拐走这个白衣女人啊!
我欲哭无泪,全身绷在一起,紧张兮兮地看着眼前这个随时会像恶狼一般朝我扑来的白衣男人。
冤枉啊!
我紧抿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主人在说什么啊?”
突然白衣女人眼睛瞪得老大,一派天真的看着白衣男人,眸里写满了疑惑,似乎是白衣男人说了什么难懂的话,但惊讶也就只停留了一瞬,她便旋即一笑,模样相当认真,犹如小学生背课文般,声音如娟娟泉水,一字一句的娓娓道来,“奴儿说过,主人在哪,奴儿就在哪!即使主人赶奴儿,奴儿也不会离开的!除非主人杀了奴儿,否则奴儿怎么可能会离开主人?主人难道都忘了?”
等到白衣女人说完这么长长的一大段类似告白的话后,倚在树上的白衣男子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嘴角缓缓一勾,眉毛上扬着俯下身,“好端端的怎么跪在地上了?瞧你,又调皮了不是?还不快起来!”
我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衣男人温柔地把白衣女人扶了起来,然后似是换了个人般一脸心疼的盯着白衣女子脖子上结了血痂的牙印,“呀,痛不痛?快让我看看,怎么伤的?都流血了!”
拜托,那不是你咬得吗?
眼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该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主人不要担心,奴儿不痛的。”
白衣女人抓下那只在她脖子上摸来摸去的手,然后眼睛不经意地瞥了我一下,“主人,她只是迷路了,不小心才闯进这里的,你就放过她吧。”
白衣男人的手一顿,眼睛冷冷的扫向我,温润如玉的声音立刻冷了好几个度,“以往也没见你为谁求过情?这次为什么一直为个不相干的女人求我?嗯?难道你们早已认识?她是你的故人?”
白衣男人的指尖在女子脖子上血红牙印上滑来滑去,好不容易暖了几分的空气,瞬间又降为零点,我呼吸一滞,紧张的同样看向白衣女人。
我也很好奇,她为什么这么帮我?
难道她又是哪个被我忘记了的人?
“主人又说笑了,奴儿哪有什么故人啊!”
白衣女人笑了笑,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害得我本能的护着自己的肚子,那种眼神又来了,她为什么就这么爱盯着我的肚子看啊!
“奴儿只是羡慕她的肚子罢了。”
声音虽是在笑,却隐隐带着丝悲凉在里面。
“肚子?你喜欢她的肚子?”白衣男人蓦地抬头看向我,眼神如刀子般扫向我的肚子,音阴如鬼魅,阴冷道:“那有何难,我即刻挖出她的肚子给了你便是。”
“啊!”
突然一股强劲的带着阴寒之气的力量向我吸来,我整个人猛地被吸着前进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