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那咱们现在还在和卫斐干架,也抽不出兵力回去支援。”祖大炮说,“那姓邝的不是故意的吧,特意挑这个时间来。”
祖大炮左右为难,“罢了,先让姓邝的小子张狂几日,等我解决了卫斐,回头要收拾他也容易。”平白舍了一块肥肉,到底意难平,祖大炮啐一口,“楼天经那个废物。”
楼天经这个废物三师长真的快尿了,这次他再来找邝耀威竟然见不到人,副官客气有理的说,“我们这次前来只为找少帅夫人,我们绝不扰民,楼师长尽管放心,找到人我们就回去了。”
“那,那那,那如果找不到呢?”楼天经问。
副官一笑,口气却森冷的很,“楼师长最好祈求能找到。我们少帅对夫人一往情深,找不到的后果,楼师长你不会想看到的。”
楼天经吓了一身汗回去,命令亲兵全部出去帮着找,“找不到大家都不要活了。”
章希安不知道失去意识多久,醒来时只感觉四肢绵软无力,头昏昏沉沉,好像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他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又身在何处。
“这药效果也太好了,都一天一夜了都没清醒。”章希安听到人说,他想看清楚是谁在说话,但是眼睛聚焦不到一起,迷茫茫一片黄雾。
“这富家公子小鸡仔一样,格外吃药而已。”另一个人说。
“大哥,现在风声这么紧,咱们把人扔在这逃了算了,老板说他是不受看重的男妻,你看他丈夫找他那样像是不看重的样子吗?”最初的人说。
“老板出了大价钱就是要当年折磨他,咱们现在把人扔了,尾款拿不到,怎么逃命。”老大说。“我去联系老板,她要扔要见咱们把尾款拿了,一概不管。”
邝耀宗赶路赶成死狗样,结果看到邝耀威比他还惨,邝耀宗心下不忍,“大哥,你也休息休息,别嫂子没找到你先垮了。”
“你叫我怎么休息,这都第三天了,他在哪里受苦我完全摸不到头绪。”邝耀威说。
“都是我的错,要是和嫂子一起走就好了。”刘宽满在外头也找了一天一夜,形容憔悴,满脸歉意。
“不关你事。”邝耀宗叹气说,“这有备而来,你跟着一起,也不过我们要多找一个人。也许你也跟那侍从一样,被打晕了扔江里,活不活全靠命大,那怎么跟舅舅交代。”
“豫市已经翻了大半,到底把人藏在哪?”邝耀威低道,他半点不敢去想章希安是不是遇害,如果找到的是章希安的尸体怎么办?
“大哥,租界你去找了吗?”邝耀宗问。
“我是来找人,不是来打战,怎么好进租界。”邝耀威说,“耀宗,你备上厚礼去找各租界领事,让他们行个方便,如果不能让我带兵进去,就劳烦他们帮我找一下。”
“要是最后被我查出是藏在哪个租界里,我必不与那个租界善罢甘休。”邝耀威说,“他们租界的兵有限,就是有后援,那当前租界里的人可活不了。”
“好的。”邝耀宗利落的转身去找池宝玥安排好礼。
“你们少爷不是跟洋行经理很熟,都找熟人去,所能帮忙,必当厚谢。”邝耀威说。
“少帅,蔡公传话来,他会帮你在租界打听安少爷的行踪。”有人进来说。
“回话跟他说谢谢,等希安回来我们夫妻两必当登门拜谢。”邝耀威说。
希安,你到底在哪里,可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等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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