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老婆,那岂不是说这男人还有两个老婆,我想起当地风俗,这男人担任村长职务,当然属于有地位人士,娶三个老婆很正常。
我想通以后,观察端来的食物,看到有咖喱菜汤和香蕉蒸饼,每人面前还有碗米粉,吃起来味道不错。
吃完饭,丹拓村长领我们到客房休息。客房是单独的小院,看起来房间不少。出租车司机住了一间,两保镖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还有几间闲置。
除我们之外,这里好像没有其他客人。
看到主人离开,那位多嘴的中年司机又开始卖弄。
“自从瓦达成为废矿以后,来丹拓村长这里住宿的人越来越少,这些客房都是矿山鼎盛时期修建的……”
我心里琢磨。怪不得他有三个老婆,可能也是那时娶的。
安顿好以后,我回到卧室里,看见屋里还算干净,就打算早点休息。
这间客房里有张双人床,我和浩哥哥像在家里似的并排躺在床上。
他轻轻拥住我,我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这是以前感觉不到的。
“浩哥哥,这半年来,你身体增加了多少能量?”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妹妹,这样说吧,如果现在遇到那个空间裂缝里出来的家伙,我自己就能打得他满地爪牙……”他神采奕奕地说,微翘起来的嘴角带出自豪感。
我惊讶地瞪大双眼,上次的事我清楚地记得。杀完那只幽灵回来,他们脸色都不好看,浩哥哥连几秒都等不了,快速进到塔里吸收能量养伤。
可想而知当时战斗的惨烈,没想到半年过去,浩琪的武力值增加得如此快,看样子让他们来这里做对了。
“浩哥哥,那你们继续修炼下去,会怎么样?”我急急地问。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我想会凝结成更大面积的实体,到那时我回去找你,我们永远在一起!”他眷恋地亲亲我的红唇,温热的感觉袭来。我沉醉在他的爱意中,满足地合上双眼睡了。
夜凉如水,窗外淡淡的月光恬静地照进来,仿佛在为我们祝福,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听到女人的哭嚎声。这声音把我从睡梦里吓醒了,浑身上下冒出细密的汗水,这里怎么会有半夜鬼叫?
这时,我感觉到身处温暖的怀抱中,想起浩哥哥就在身边,顿时胆气壮了,偎依在他怀里我低声问:“浩哥哥,这是什么声音?”
“没事,估计是村长在打老婆!”
“啥?就那个男人?”我立即想到这家只有一位男主人,却有三位女主人。尽管没看见那两位女子。也能猜到她们地位不高。
这院子的主宰者就是那位其貌不扬的男子,这声音一定是他的杰作!
客房的院子和主卧相隔很远,这声音能清晰地传过来,说明动静不小。
这时,狼哭鬼嚎的女人嘈杂声再次响起来,其中夹杂着哀求和呻吟。
我真想冲出去看个究竟,却被浩哥哥用力抱住。
“傻妹妹,你去做什么?人家夫妻打架,我们是外人,别管闲事……”
不知道男主人是否在打我们见过的那位中年女子。我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明白闯进去确实不合适。
也许是男人打累了,也许是女人无力哭叫,这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安静下来。
我却没了睡意,和浩哥哥聊天。
我们谈起分别后的事情,又聊起小时候在一起的趣事,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
直到外面出现了曙光,天逐渐亮起来,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
等我洗漱完毕。看到浩哥哥在修炼,我担心打扰他,到院子里闲逛。
保镖和司机的客房都静悄悄的,估计他们都在熟睡。
院子不小,各种热带植物长势喜人。
昨天晚上,我知道了厨房的方向,看到哪里升起了炊烟。我蹦蹦跳跳地往那个方向走,想把昨天半夜的疑问搞清楚。
潜意识里,我不希望昨天晚上不是那位端来食物的木纳女子挨打。
几分钟以后来到近前,只见厨房门打开,炊烟从里面飘荡出来,昨天那女人背对我不知道在忙什么,感觉行动迟缓。
我静静地站在外面观看,突然,那女人转过身来,那张脸……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仿佛是绘画的调色板被撞翻了,各种染料倾倒在她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
木然的双眼只剩一条缝隙,露出来的双手也同样伤痕累累。
可想而知,她身上一定也有伤,伤的还不轻,怪不得行动缓慢。
“呀……”发现屋门外有人看她,仿佛受到了惊吓,她急忙转过身去。
昨天晚上的鬼叫原来真是她,他丈夫实在够狠,打成这样,还让她起来做饭。
如果,华夏出现这样的家庭暴力,一定会成为妇联以及富有爱心人士议论声讨的话题,也会讨回公道,把她丈夫弄得灰头土脸,不知道这里的法律对这样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用我帮忙吗?”我用温柔的语气问。
“小姑娘,你回去吧,千万装作看不见,我求求你了……”说到这里,女人的哭泣声传来,肩膀不断抽动。我没想到这女人也会华夏语,这胆小的态度一定是被丈夫打惯了,这女人实在太可怜了。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想逆来顺受,别人想帮也帮不上。
既然她不愿意被人知道,还是收起好心,我脚步沉重地转身走了。
吃早餐的时候,端来食物的是一位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