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将军,你如果真有兴趣,不如等等,等会儿和定王讨教几招,至于梓儿一个丫头片子,就算大将军赢了,也不光彩。”
程家大爷自然也不希望护国大将军和梓儿交手,他担心以护国大将军的诡计多端,梓儿会在她手里吃亏,可如果是北辰洛就完全不会,北辰洛连国师都轻易对付得了,更别说大将军了。
“怎么?定王妃说话不算话吗?程公爷,程大人,刚才可是定王妃亲口说的,谁要向她讨教的,都可以站出来。怎的大将军站出来就不可以了?”
彩铃公主是不管是谁站出来,又有什么目的,她只要定王妃吃亏就行。
“定王妃说话自然是算话,只是刀剑无眼,真要伤了人,可别说定王和定王妃心狠手辣。”
程婧是相信梓儿的,她四妹妹既然敢这么说,就肯定不会输,要说精明,她还没见过有谁比她四妹妹精明的。
“还有,本世子要说明一点,如果要请定王妃赐教,可别像彩铃公主那样,不过才一招,就缩了回去,不敢在于定王妃交手,不过本世子相信,大将军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自然不会是贪生怕死之辈。”
容谦温和的声音,像是在说着很随和的话一样,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将彩铃公主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血。
他分明就是说彩铃公主是贪生怕死之辈,知道了定王妃的厉害之后,不敢再与定王妃交手。
“容世子,本公主和你打个赌如何?如果护国大将军伤了定王妃,那你就做本公主的驸马,一辈子随本公主生活在大兴国。如果本公主输了,本公主绝对不再缠着你。”
彩铃公主心里憋着一口气,如果容世子成了她的驸马,日后定然会让他为今日之言付出代价。
容世子听到彩铃公主的话,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却是清冷凌厉,看向大兴国的皇上,沉声道:“陛下,你们大兴国的公主嫁不出去了吗?见着一个男人,就张口做她的驸马,闭口缠着你的?”
容世子的话,像是响亮地打了大兴国的一个耳光,可刚才彩铃公主的那一番话,确实是大大的不妥的。别说是一国之公主,就算只是普普通通的待字闺中的女子,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而那些话,也清清楚楚地传入众人的耳中,让他们想装没听到都不行。
“砰!”的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自容世子这里转移过去,却见他们的国师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那模样虽然还没死,可也绝对伤的不轻。
整个大殿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出声的,定王那周身的冷厉杀气,令人不寒而栗,甚至希望此刻的自己变得更为渺小一些,渺小到定王不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更何况,就算要出声,不也有皇上在吗?
“看在大兴国陛下的份上,本王今晚不会再这里要了国师的性命,不过是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而已,日后谁如若对本王的王妃不敬,此举便是最好的例子。”
北辰洛冷漠冰霜的双眸一一从众人面前扫过,既然他们还不清楚自己的逆鳞,那么现在,想必不会再有人不清楚。
“定王爷,你如此举止,莫不是此地无银,正好证明国师所言不假,于是定王你恼羞成怒?”
彩铃公主虽然也惧怕定王那一身冰冷的煞气,可此时此刻的定王,不得不说,有一种魅惑人心的魅力。他对定王妃的维护,以及他自身的威严与尊贵,再有那一种冰冷到极致的目光,无疑不吸引着在场才女子。
这样的男子,如若能得到他的宠爱,那女子必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而定王妃,正是那个最为幸运的女人。
彩铃公主心里也由一开始对定王的不感兴趣,到现在她眼中染上了对定王的狂热,容世子那般温文尔雅的温和她喜欢,可定王的强大,却也让彩铃公主想要将他征服。
“本王王妃一事由不得你们置喙,本王王妃的为人,自有我西瑞国千千万万的百姓言论,你们大兴国不过是听信国师一面之词,就如此地侮辱本王的王妃,大兴国的陛下,本王倒要问问,你们是何用意?如若不愿与我西瑞国相交往来,尽管明说便是,我西瑞国虽然愿与众国友好往来,却也不会因此而卑微。”
“定王爷请见谅,朕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是朕教女无方,冒犯了定王妃,玲儿,还不赶紧给定王妃赔礼道歉。”
大兴国的皇帝自然不会希望这个时候与定王和定王妃交恶,不然,谁又知道定王如此对国师,是不是对他的警告。
虽然大兴国的皇帝不愿意承认,可他心里却有一道响亮的声音提醒着他,激怒定王,对他大兴国绝对没有什么好处。
更何况定王说的也没有错,定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他们大兴国的人置喙,就算定王妃名声再不好,有定王如此地护着,别人又能怎么样?
而定王的势力没有人能猜测得到到底有多强大,因此,即便是在他们西瑞国,恐怕也没有人胆敢明目张胆地说一句定王妃不好。
“既然定王爷需要本宫给定王妃道歉,看在两国情谊的份上,本宫给定王妃道歉,定王妃,本宫很抱歉!”
彩铃公主在她父皇威胁的目光之中,在定王冷傲冰霜的目光之下,她不得不妥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