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敢回过头去看,就留下那为我打了李宇豪兄弟的林万钧。

好在今天老妈不在家,我随便找了一瓶万花油涂在又肿又红的手上,现在我这手就像一条活生生的猪蹄子。

而我心不在焉,心里很是很后悔丢下林万钧自己走了,那个人可以说是我初中三年唯一一个对我好朋友,这么一来,自己以后是一个朋友也没有了吧。

我把头用力地撞在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额头非常痛,但依旧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悔意,最后我用肿了的右手砸在墙上,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我终于是压抑不住,大叫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我不留下来帮他呢!明明他是为了我来的!可是我怎么就那么没心没肺扔下他一个人!李宇豪有多狠我是见过的,他会不会被打进医院,甚至会不会被打成残废……

越是想到这些我越无法平静。

都怪我,是我害了他……

一晃,两个月过去,自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见过林万钧以及李宇豪等人,他们就像永远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一样。

今天就是马力高中报名的日子,这个学校是封闭式的,一个月只能放两天假。

这起码对我来说,是个新的开始,难道不是吗?

旁边是同来报名的学生,家长陪同在身旁,叮嘱他说:“你小心点,别老在学校里惹事,在这学校里我可帮不到你。”

那学生不咸不淡回了句:“哦,知道了。”

他家长似乎习惯了,也没什么反应。

我特地凑近去看一看,这人竟然是同一个班的,我就起了结交的心。

我给自己加油打气,红着耳朵对那人说:“同学,你也是高一(2)班的吗?”

“是啊,怎么?难道你也是?”那人回头看我,只是他的眼睛杀气太重了,我心头一跳。

我被看得一愣,好半天才“嗯”了声。

那家长笑着对我说:“同班同学,相互照顾一下彼此也是好的!”

我点头应下来。

新的世界,我该活得不一样才是,这里没有李宇豪,也没有那些我认识的,欺负过我的人。

那个男生叫黄伟晋,长得也算可以,不太会说话,不敢就是那双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长的怪吓人。

把行李放在宿舍门,宿舍里面已经住了六个人,八张床,还有一张放满了行李。

那张床,巧的是贴了我的名字。

我环顾一下各个床上各干各事的人,委婉说:“同学,能不能把你们的行李搬走。”

结果没人理我。

宿舍静得只有黄伟晋一个人收拾东西的声音。

我有点气了,故意加大了音量的说:“同学,请你们拿走自己的东西!”

一个嘲讽的声音从我上铺传来:“哟,怎么着,上了高中就变得有脾气了?”

这声音多耳熟,就有多让我惊恐。

我终于看清了我上铺贴的那三个字,“顾北”。

这是初二时就被辞退了中学的人,听说当年是把一个人打得进了医院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犹记得初二那年才是最难熬的,当时这人左手一挥就是风,右手一挥就是雨,学校众人对他只有恐惧和服从,老师也不例外,他怎么会来到这里!

“看你这反应,原来还记得我啊,记得就好,你床上放的是我的东西,乖乖睡地铺,ok?”他那眼光看得我就像是看一只蚂蚁一般的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我对他的恐惧已经是到了心底,看着这张脸我都已经开始害怕,但我不敢反抗。

“……是。”

于是,我收拾东西,铺在地上。

“顾……顾北?”黄伟晋站在地板上,看着顾北阳。

“没错,是我。”顾北从床上跳下来,平稳地落地,那一米八多的身高直接碾压了比他低半个头的黄伟晋。

“啧啧!”黄伟晋抬头看他,却没有半点的畏惧。

顾北看了他半晌,才说:“胆量不错,做我兄弟怎么样?”

黄伟晋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没兴趣。”

我愣愣看着黄咏锌,他的身影顿时高大起来。

床铺上一个矮矮的人带着恭维说:“小北哥,地上那个傻比是谁啊。”

顾北慢悠悠从口袋抽出一包红双喜,然后抽出一支,把打火机扔给我。

他嘴里叼着烟,对我一挑眉:“嗯?”

我同手同脚跑过去,动作生涩手还抖,但终于是点着了烟。

“他啊,洪晓东,初中那会儿是整个学校出了名的受气包,你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顾北深吸一口烟,没管我手上的打火机。

他下巴一扬:“去,趴在地上学个狗叫!”

我心里特别悲哀,上高中也依旧摆脱不了他们。

“快点啊!”见我不动直接踹了我一脚,揣在我大腿上。

最后我还是趴了下来,我怕不叫他们会打我。

我亲耳听自己嘴里吐出几声叫:“汪汪!”

顾北大笑,很愉悦地说:“多叫几声!”

我手握得紧紧的,开口:“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面前掉落一个烟头,又被踩灭了,头上说:“做的好!赏你的!”

床铺上的人惊叹的说:“果真是个受气包。”

“当然!你们叫他学狗叫,他也会叫的。”顾北扔下一句话,就走出去了。

上铺扔了个果核,正正砸在我头上,很痛,却不及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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