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讨董联盟的分崩瓦解,一些人的野心便逐渐浮出水面,先是冀州牧韩馥的部将麴义反叛自立,导致整个冀州陷入战火之中。
紧接着袁绍听取谋士逢纪的计策,联合幽州刺史公孙瓒,入侵处于危难的冀州,意图将整个冀州据为己有。
此事的东郡郊外正驻扎着一支大军,统帅者正是刚赶到此地的曹操,不过此时的东郡还在别人手上,这明抢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借助外力收下东郡城。
营帐之中,曹操思量了许久,随后对众将领说出自己的想法:“来的时候大家也看到了,这东郡太守王肱正与黑山军首领白饶交战,并且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所以这东郡我们要是硬打,绝对是能够轻松打下来的;不过大家也明白我们不是贼兵,这硬抢的事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让王肱心甘情愿地将太守印信交与我。”
曹洪发言道:“要是等这两人消耗的差不多,最起码得一个多月的时间,主公的意思是想帮黑山军加快攻势,这样王肱就会求助于我们。”
曹操笑着点头道:“说的不错,没想到子廉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这帮忙也不能太明显,最好派一个应变能力强的人去假装投奔白绕,而且此人的武艺水准要绝对一流,一定要让王肱知道厉害。”
曹茗的心理涌现出了不好的预感,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去么,早知道我就不来参加这个会议了。
想到这曹茗捂着肚子喊道:“主公我有些肚子疼,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大家别管我继续谈。”
曹操轻咳一声说:“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肚子疼的这么快,还是说你是故意要走?”
曹茗脸一红小声说道:“这是女孩子的事情,不方便跟主公提起,所以主公还是让我去吧。”
由于曹茗前几句话说的声太小,导致曹操只听见了让我去吧,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曹操高兴道:“难得茗儿深明大义,这件事可就交给你了,事成之后记大功一次。”
夏侯惇担忧道:“启禀主公,这茗儿年龄太小,又是个女子,恐怕不妥当吧。”
曹操决定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茗儿年纪小不会引起怀疑,而且枪法很少有能出其与左右者,最重要的是她是个机灵鬼,这白绕肯定会重用她的。”
“您就这么相信我啊?”曹茗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可是进山贼窝,总感觉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
曹操点着头说道:“我之所以派你去是经过考虑的,这黑山军虽说是贼兵,但是大多数都是贫困的百姓,所以我有招降他们的打算,你此行的任务不轻啊!”
曹茗只好答应道:“既然主公将重任交给末将,末将必然不负主公所托。”
曹操挥挥手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忙吧,茗儿你留下来我有话说。”
等人都走了以后,曹操从袖筒里掏出一块玉佩说:“这是你大娘托送我给你的,虽然我曹操不信什么鬼神,但是你拿着它我心里还是踏实些知道。”
曹茗看了一眼玉佩说:“这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即使是大娘也不见得有,我猜这玉佩的上一任主人是父亲。”
曹操没有反驳:“在众多兄弟姐妹当中,只有你和你大哥算是出了头,所以这玉佩理应送给你。”
曹茗推辞说:“这玉佩父亲还是自己留着好,虽然在父亲您的眼里,我们这些做子女的不够优秀,不如您身边的那些谋士有才华,但是我们大家都有一颗关爱您的心,这是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的,希望您以后可以把我们与那些能人摆在同一位置上。”
曹茗的话就像一颗巨大的磐石,压得曹操一点气都喘不过来,这就是生活在不同时代的人对于家的理解。
终于一名斥候的出现,打破了曹操的沉思:“禀报主公!黑山军又与东郡太守王肱交战了,而且战况非常的激烈!”
曹茗拜别道:“父亲多保重,茗儿若是回不来,就请父亲......”
曹操忽然打断了曹茗的话“别说这样的话,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你不想看到你爷爷打为父吧?”
曹茗掀开帐门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想多看几眼。”
“咚咚咚!”东郡城外战鼓响彻天际,其中还夹杂着喊杀声和惨叫声,活像一幅人间地狱的画卷。
曹茗换上百姓的旧衣,脸上系着黑色面巾,骑着一匹快马来到了山坡上,随时准备加入混战之中。
“驾!”看准时机的曹茗纵马冲下山坡,借着马的速度接连挑死了十几人,并且很快就冲到了战场的中心,八宝陀龙枪在其手中宛如活物,一时间没有一个官兵能近其身。
不过战场实在是混乱不堪,曹茗只能是将马弃了转为步战,这才使得众官兵能有机会逃跑,而黑山军见来了个强力帮手,更是愈战愈勇,杀的东郡官军是接连败退。
王肱没想到从山坡上下来个煞星,一时间杀的官军人仰马翻的,为了稳住军心他只好亲自上阵。
“哪里来的黑山贼,吃我一刀!”王肱挥舞着大刀冲向曹茗,意图将其斩杀以振士气。
曹茗见到王肱身穿金色甲胄,心里已经猜出他的身份是太守,既然是太守那就得手下留情了,还得留他一命去找曹操那。
“有本事你别躲!”王肱见到曹茗一路后退,以为是自己的刀法厉害,对方不敢跟自己硬拼。
“好我不躲了!”曹茗见王肱的刀破绽百出,随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