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白银铠甲战将的两柄白银之枪都是由相当特别的金属,经过了精心的淬炼才打造而成。
然而此刻却被寇浩以夺帅剑和白玉剑给震断,白银铠甲战将单膝跪地,就算以断了的白银之枪支撑着身子,也晃动不已,随时都要摔倒。
而白银铠甲战将的嘴角流着鲜血,他喃喃的道:“怎么回事,你的剑法为何能够在段时间里,连续提升好几倍的威力?”
“此言差矣,我修炼的剑道是很繁复奥妙的,之前展示的却只是冰山一角。哎,真是不明白,你对于不了解的东西,居然妄言下定论。”寇浩探手表示无奈的道。
白银铠甲战将相当不甘心,用最后的力量,怒吼道:“就算变作了厉鬼,我也要来找你索命!可恶的外来剑客游侠。”
寇浩很无语,不过还是趁着其没有殒命之前,说了一句:“我只是将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对手,使出了一点绝技。而胜负难料,你既然输了,就认命吧。至于厉鬼,我可不在乎,一路走好吧。”
言罢,寇浩再不看这白银铠甲战将一眼,抖落了夺帅剑和白玉剑之上沾染的血迹,就凌空飞跃前去击杀两大部落其他的士卒。
白银铠甲战将仰天长啸,可是须臾之后,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凌厉的剑气从白银铠甲战将的身体里边迸发,将他给绞杀成了许多碎块儿,惨不忍睹。
转眼间,在这个位置,还剩下了双头恶蛟的无头尸体,以及扎在沙地里边的断裂白银之枪。
两大部落这边的战将们如今都将寇浩视为了大敌,需要郑重应对。但他们却不能贸然的就让好几个战将过去专门对付寇浩,否则眼前就会被骑士首领等人击溃。
寇浩此时手掣双剑,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他一直都不在意这场战斗的胜负,只是为了周旋下去,既希望能够保护队友们,又打算之后前去古城遗迹的地宫血池里边,探究血池蛇鱼究竟关乎于怎样的神秘传承。
但凡有谁敢挡住寇浩的去路,那么寇浩就二话不说,手中的夺帅剑和白玉剑就迅捷的闪过犀利的剑气。然后他就畅通无阻的走过,后边则留下了许多尸体,血迹染红了城墙,也染红了寇浩的衣袍。
原本寇浩的白袍,如今已经变成了血衣,连寇浩自己都觉得这个样子有点狰狞。出门在外,也不能讲究太多,只能如同摸着石头过河。
无论是古城遗迹,还是两大部落的士卒们,见得寇浩临近,都纷纷躲闪。因为寇浩那磅礴而犀利的剑气,似乎已经不受他的控制,要将一切挡路的人都斩杀。虽说在大沙漠里边生存着的人们向来冷酷无情,但是见得寇浩这样的杀戮现象,他们相当的胆战心惊,觉得寇浩这样的状态已经着魔了。
双方的战将之中,还有一些高手,他们仍然很沉得住气,或许他们已经看明白了寇浩的意图。从本质来说,只要他们不来刻意的针对寇浩,那么就不会遭到沉重的打击。
事实上,现在寇浩只是不断的向前边走去,已经没有谁敢挡路了。
寇浩就站在城墙边,背对着后边的战场,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穹,心里很有感触。
没有人能明白他心里忽然涌起的这沧桑感受,恍惚间,寇浩觉得这里的厮杀真的没什么意义。几个沙漠的土著势力之间,为了争夺古城遗迹的传承,居然一直相互厮杀了近乎千年,许多代的人。
可是这传承真的那么厉害吗?很可能只是在不断的传言之中,将此传承的威力给渲染得更为神秘夸张。
寇浩沉默着,觉得相当悲悯,他的手仍然很稳的握着这两柄剑,任凭其剑刃沾染的鲜血流淌跌落到城墙之下,他的战意消散。对于没有意义的战斗,他当然也就没了战心。
在这广大的城墙之上,正在厮杀的众人们见得寇浩如此的行为,相当不理解,都疑惑不已。两大部落这边的人暗自庆幸不已,当即就趁着寇浩没出手的这段时间,希望能够尽快的击溃古城后裔。
而骑士首领则是相当愤怒,一边对付敌人们,一边向着寇浩咆哮道:“可恶的贼子,难道我耗费那么大的代价将你请来,就是在那看风景发呆的吗?”
任凭他怎么大声咆哮,寇浩也无动于衷,只是陷入了那深沉的静默之中。
“哼,你别以为置之不理就能够在一边看戏,殊不知你和你的队友们都服下了控制心神的剧毒。待得我解决了这场战斗,就将你们都控制为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哈哈!”骑士首领已经决定翻脸,不惜将隐瞒着的情况都说出来了,他也不再愤怒,而是翻脸后的疯狂。
寇浩没有回头,只是很淡然的道:“随便吧,只要你觉得这样好那就任意而行。”
言罢,寇浩就从城墙之上飞跃而走,恰似大漠苍鹰一般展翅滑翔。
之前寇浩在厮杀是为了给队友们争取时间,让他们能够安然的撤退到石屋的地底墓葬里边。
此刻目的已经达到,寇浩就再没有什么顾虑,他飞跃而去不是逃走,而是在半空一个转折,飘逸的步伐就踏着城墙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至于在古城里边发生如何的厮杀,寇浩完全不在意,就由得这些人去残酷的厮杀吧。哪怕是将古城遗迹给翻过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寇浩就从古城的残破城墙位置打算飞跃进去,就算这里有着很多的机关陷阱,寇浩孑然一身也没有什么顾虑。
寇浩用剑将连续几块石头给挑飞过去,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