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达夫是个黑人,有一双浅褐色的眼睛和一头自来卷的头发;身材不算高,但是肌肉线条明朗;母亲是巴基斯坦的旁遮普人,父亲是身材矮小的尼格利陀人,混血给他的容貌加了分。
当亚达夫和他的妻子在孟买的“印度门”前,绝望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名‘星探’发现了。
奇迹每天都在发生。
亚达夫他们遇到了。
那名看起来比他们还要年轻的星探,没有跟他们聊起宝莱坞的辉煌,只问亚达夫“你想要这个机会吗?”
亚达夫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邀请惊呆了,然后大喜,要,怎么不要!他们可是千里迢迢的从北印度坐车过来的。
于是答应了。
年轻星探让他准备一下,第二天一早接他去拍。
“准备什么?”
“就是好好睡一觉,我们这节目可不是宝莱坞那些流水线电影,所以好的体力和耐心是拍好戏的保障。对了,记住带上你的蛇。”星探说完,便帅气的开动机车,很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最终消失。
第二天。
一个和风温润的清晨,霞的光辉涌进亚达夫的眼睛。
没有一般印度人的拖延症晚期,一辆快散架的小轿车准时停在了旅舍门口,门房挥挥手祝亚达夫好运。
汽车多次被堵在十字路口——车、神牛、摩托司机、私家车和人力三轮、行人都发出各自的声响,交警仍旧卖力地指挥着交通,显然他嘴里发出的徒劳的哨声已经被一切声音所淹没!
司机多次熄火,回头和亚达夫咒骂抱怨这糟糕的交通。
在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车停了下来。
“不是去宝莱坞吗?”——这应该是亚达夫最想问的,但却觉得有点傻气。
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为什么安排我来这个叫作‘虬湖’的破烂河滩而不是‘印度门’?”
司机的回答很简单:“因为真正的宝莱坞就在这里。”
“亚洲娱乐”电视台在一幢老旧的棕色大楼里,院门左右两边都是凌乱破落的小铺子,店主的孩子们赤着脚跑来跑去,模仿着电影中的情节。
周边还有不少家相同的电视台,他们和国家电视台一样。在孟买。拥有着全印度的电视台,有的是分部,有的是总台,但不管怎么样。你记得看到的所有节目和电视剧的电视台这里都能找到!
亚达夫震惊了,“这里,这里不是电视台吗?”
因为昨天那位星探没有跟他说自己是电视台人的缘故,所以亚达夫一直还以为对方是在找自己拍电影呢。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不管是拍电影还是拍电视。能拍就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
司机指着二楼,“你去见这节目的副导演,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谢谢”
扶着摇摇欲坠的楼梯,亚达夫上了二层,在一个大房间发现了导演、副导演、舞美、化妆和负责送外卖的。
外面是七八张办公桌,上面散乱地放着道具、相机,以及各类亚达夫看不懂的拍摄用具。
房间尽头用隔板隔出了勉强算是会客室的屋子,亚达夫被引到了那里,桌子上的电话都又老又大,像极了他看过的为数不多的香江黑帮片里的办公室!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古怪的望着亚达夫。这并不奇怪,因为黑人当‘主演’在印度就像有黑人当上了总统那样不可思议。
令亚达夫傻眼的是,昨天那名星探竟然是节目的副导演。
“嗨,你来啦”
“嗨,我来了”
亚达夫傻傻的听他感谢自己的到来,然后傻傻的回应。
并听他基本描述了节目,和自己要拍的要做的大概事情。
“什么?!!让我上电视做主持人?”
这回亚达夫嘴都哆嗦了起来,万万没想到幸福来得太突然,太快,一眨眼自己就从街市卖艺乞讨的小人物。成为灯光璀璨,‘受人尊敬’的大主持人。
这一天亚达夫都感到像做梦一样,尤其是听到还要给自己拍广告,和无数大明星互动。他已经完全惊的说不出话来!
阿米尔辉看着这个很像美国达人秀的黑人主持的年轻人,安慰说:“不用紧张,平常心,我们这节目第一季这个夏天都会忙个不停的。”
当他们一起穿过录音间和后期剪辑的办公室时,设备较那间办公室新了不少。
从这里出发,一行人浩浩荡荡。驾着几辆比较新的车载着他们去了摄影棚。墙面斑驳,窗户残破,亚达夫觉得摄影棚随时都有可能垮塌掉。
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布景也布置妥当,用黑色帆布当作窗帘挡住外面的阳光。
这次,一直跟亚达夫说话的阿米尔辉收声了。
站在那位绿帽子导演的背后,全程嘘声,似乎在观察怎么拍戏。
不过他给了亚达夫一个鼓励的眼神,让亚达夫紧张的情绪松懈了很多。
其间,导演敬业极了。
不停地ng,所以亚达夫必须要不停地说台词,做手势,然后挥动着他的手臂,前后左右摇摆地跳舞。
而且听说是副导演也是广告总监阿米尔辉的建议,亚达夫还要带着他的宝贝蛇们上电视,主要就是全程让蛇蛇们缠在自己脖颈上,对着摄像机说台词!
有时候,需要音乐的加入,让亚达夫的蛇有时候躁动不安,数次咬了亚达夫!
要知道,为了展示这些蛇的野性,毒牙是没拔的,幸好他随身携带着解毒的草药。
阿米尔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