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潋…你是不是病了?”李荛端直接问道。
从前在宫中听说的今年开始,肖潋经常在太医院受诊的事情难不成是真的?
肖潋转了头,似乎看都不想看他。
“你来做什么?我很好,只是略感风寒。四皇子前夜上蹿下跳的,倾盆大雨之下,你倒是没有得病!”
“肖潋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我一直身子健壮,我前夜叫你出去些,你果真出去淋雨吹风,患病了,这还怪不得我。”
李荛端缓缓道。
他知道肖潋一定去了,还抓了自己的玄汕!果然,又是一个被雪裟迷惑的人。
“你还是说正事吧!你找我若还是废话连篇,我可就没有这个心思听了。”肖潋冷漠答。
李荛端有些愣住,他在想,自己方才怎么会想要用“又”字?被她迷惑的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我皇上奉命之命调查前夜国库失窃一事,需要你的协助。”他道。
肖潋伸了伸手臂,懒懒的道:“是皇上吩咐的?你一概去找文山要协助吧!别来烦我。”
他这是同意了?
现在肖潋怎么这样随便了?
“文山?”李荛端看向屋子里,果然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侍卫家丁一类,看来的确是管理宣氏的人。
“文山见过四皇子,既然是皇上的吩咐,请随我来,我可把前夜我们所有的消息交与您。”
他作揖,客气的说道。
李荛端笑道:“好,有劳文兄了。”
文山有些不好意思,他毕竟是个下人,但却不动声色地转身,带着李荛端离开。
肖潋又缓缓的躺下了,似乎已经病入膏肓。毫无精神,所有的事情都是撒手掌柜。
眼里满含淡漠和浓浓的灰色,平日中那璀璨的琥珀色眸子,消失的太快……
文山:“请。殿下,这里便是我放京城线索的地方。”
“有劳你了。”李荛端笑道,面前是一件书房,很是普通,很难想象这里头的每一个字都关乎京城官员的身家性命。
“殿下。请不要碰触任何东西,让文山给您拿来便是。”
他说道,进了屋子后转向一面屏风后头,李荛端好奇的看着他,只听见一声墙开的声音响起,文山的脚步声便听不见了。
李荛端知道后头有密室,不过他不打算现在去看,转眼放向这个屋子。
里头的东西有的成年封着灰尘遍布,有的却光滑如新,一看便知道是经常翻看。
所有的书卷中该是详细写着像是自己那一卷详细的记录。他倒是有幸看过自己的。
而其它的人有没有瞧过原来自己在他人手中,如此的明了。
李荛端:“谁?”
他听见一个小小的脚步声,那声音听见自己的吼声,便撞到了什么东西,几步便跑出了屋子,像是从窗户走的。
李荛端方才看见这屋子里就一扇窗户,所以立刻上前去看,可惜什么也没有瞧见,不管是谁,他都已经走了。
再一看灰尘遍布的架子上。赫然出现一个小小的掌印。
“谁在那儿?”文山的声音传出,李荛端太过注意看外头,竟然不知道文山已经出来了。
李荛端:“没什么,只是屋子里闷。我到窗户边舒服些。”
“原来如此,这里头灰尘繁重,四皇子请过来。”文山没有怀疑。
李荛端走过去,顺便用手擦去了那个掌印。
“你们每日究竟要接受多少消息?都是有用的吗?”李荛端问。
文山手中拿着三个卷轴,一一摊开在桌上。
“不算多,这便是前夜的。因四皇子带兵封城,我们得到的消息并不算多,总的来说,只有京兆尹那边的人传回了些有用的。
城外的便是四皇子那儿,不过您自己应该知道,就没有拿出来。”
他轻松道。
前夜他其实自己也出动寻找雪裟去了,哪里顾得上这些,有用的全都已经销毁,难怪殿下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李荛端:“是吗?你们知道于文在哪儿吗?”
他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就在林府,林侍郎家中。”文山满不在乎的说出口,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李荛端:“父皇告诉我,只要我找到于文,和前夜盗取钱财的真凶,就会放过我,你倒是很平常就告诉了我一个重要的消息啊!”
“文山只是按吩咐做事,殿下说了是皇上的吩咐,文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他答。
李荛端笑了:“如此甚好,不知文山你可知道京兆尹那边,有没有抓走一个人?”
他可算是假传圣旨了,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怎么可以呢?
“京兆尹大人抓走一个女人,带走了两辆马车。那个女人,是四皇子的妃子,于瑶。”文山坦诚,将一卷翻到一个地方。
李荛端:“是这样?你可还记录了林家的?”
他只看到了记录自己的,却看不到记录的其它。
“林家?于文逃回了林家,林方是他的胞弟,当晚林方不在家中。”文山说道。
“林雪裟呢?你知道什么?”李荛端问,他最想知道这个。
文山果然毫不在意的说道:“当晚林小姐和蜀王出城去了,您封了城门,我们得不到任何消息。”
“城外的消息,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为何我觉得你们有所隐瞒?”李荛端说的通透。
可文山没有那么好吓唬:“那我们殿下也没有问四皇子您,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