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李荛端疑惑道。
十分怀疑肖潋刚刚说出的话,可惜对面的人却不打算解释。
肖潋:“梧王远去荆州,事出有因,盯着木家,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话说到这里,李荛端已经明白了几分……
“大夫,怎么样?”赵氏拉着刘大夫问,双手不断地颤抖。担心到了极点!
红绣躺在床上,已经是处理好了孩子,实在没有保住,除了雪裟站在她的床边看着,没有人再注意到她。
林展颜此刻被放在了软塌上,嘴角的鲜血一直没有停下,整个人苍白的如同白纸。
刘大夫急急忙忙解释道:“少爷乃是一时气急攻心导致昏迷不醒,只是这吐血一事……”
赵氏:“刘大夫,展颜他,他从小患有隐疾,但凡受伤流血,便要流上许久许久,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原来林展颜还有这样的病?
一旁的张氏问道:“什么?那不是要流血而死?吐血也止不住?”
刘大夫谨慎回答:“少爷这病,看来大夫人也是从小仔细调养过的,身子尚可,或许一试还能止血。”
“是,大夫。您快想办法!这样看着,我实在难受!”赵氏泪眼婆娑的说道。
她原本学医术,也的因为这病缠身,时不时地便要自己包扎,一个小小的伤口也要一月两月才能够痊愈。
稍稍动作,伤疤便会流血不止,林展颜正是随了她!
“娘,没想到表哥还有这样的病?平日里可看不出来啊!”林絮苏凑热闹道。
似乎忘记了原先她被当做犯人的时候,有多么害怕林展颜。
张氏一见到她,便立刻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回去,待会老夫人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林絮苏忙答。
王氏:“这里究竟是怎么了?”
终于,消失了大半夜的王氏终于出现。也不知是谁请的,一进门便直奔屋子里而去。
张氏:“娘,您来了?”
“参见老夫人。”刘大夫。
“奴婢参见老夫人!”屋子里的丫鬟嬷嬷全都跪下道。
“雪裟(苏儿)(微荷)给祖母(老夫人)请安。”
一屋子的人齐齐跪下,也不知是今夜特别讲礼。还是因得一晚上都等着王氏的出现,显得很是拘谨。
王氏怒道:“都起来!一屋子的晦气!”
“多谢老夫人,(谢祖母。)”
赵氏立刻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凑了过去!
“娘,孩子没有保住!展颜也气昏了过去,现在刘大夫正要想办法给他止血。”
听她这样说。王氏只觉得头脑发昏,屋子里的血腥味很重,原本她也知道红绣的孩子出了问题!
可这样猛的一听,还是受不住!
王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七个月大的肚子!怎么就没了?”
丫鬟扶着王氏坐下,张氏意识到自己该先说些什么,立刻让林絮苏跪在了王氏脚下。
林絮苏立刻哭喊道:“祖母,实在是太可怕了。”
“苏儿,你又是怎么了?”王氏疑惑道。
赵氏:“娘,红绣来时,正是和雪裟絮苏一道来的。”
她这么一说。林絮苏明显愣了一下,口不择言道:“祖母,我没有推她!不是我啊!”
王氏:“红绣,红绣是被人推的?是有人要害她?”
张氏拉过林絮苏实在不能叫她自己说话了!
“娘,我看咱们等着红绣醒了再问她自己吧!旁人也说不出个结果来。”
赵氏冲了上去,瞪着张氏道:“为何?莫不是你要包庇她,是你要她害了红绣?”
“大嫂,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为何要害红绣?她与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怎么会这样恶毒?”
张氏说得义正言辞。似乎从未想过会有人这样看她,怒目圆睁,看着赵氏!
赵氏立刻答:“你,张氏!你这样说?娘。您仔细想想,她定时怕若是红绣生了个男孩子,与她的儿子争夺家产!所以要害!”
王氏终于说道:“你们两个给我住嘴!”
“大嫂,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要知道苏儿还是因为担心晴簪的身体这才过来!没想到你们竟然陷害她!”
张氏又道!似乎止不下话来!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在意她们是在争吵什么,只觉得脑中嗡嗡响。模糊不清了。
果然,王氏扶着额头道:“你们住嘴!住嘴!”
刘大夫上前道:“两位夫人,不要吵了!老夫人不舒服!”
“娘,您没事吧?还是等到早晨,红绣好些了咱们再谈吧!仔细身子?”张氏立刻关心道。
一旁的赵氏却是不愿多说,只含着泪光看着扶额的王氏。
王氏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头疼难耐,雪裟像是个局外人,还未被扯进去,便利用这时间仔仔细细地看着红绣。
“老大家的,你为何说是苏儿推了红绣?”终于,老夫人问道。
赵氏舒了一口气,上前道:“娘,我也不多说是谁做了什么,我只道,院子里的丫鬟喊着救命!”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赵氏,她此刻双手带血,双眼也是通红,常日礼佛只让她显得没有那么恐怖,却挡不住一身的血腥味。
“那时候把一身是血的红绣送回我这儿,孩子便已经保不住了!我只瞧见,是这两位小姐与她一同回来!”
话说到这里,赵氏还是将雪裟拉了进来,王氏这才注意到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