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还我巫楼山门人,还敢在此巧言!”傲因听之便恼,手中狼牙棒一甩,直得砸将下来。
张帝辛望得皱眉。一手拂了狼牙棒,顷刻之间,便至傲因身前:“若不听劝,休怪贫道无情。”
傲因红木圆睁。其上口舌顿开,此中一阵腥臭袭来,正起一道红舌,云灵儿如何见过如此场景,当下腹中翻涌。直得拱身来吐。
凡远古灵兽,多有异能,想必傲因只能,便是长舌?张帝辛心下暗笑,手中拾起一块碎石,便得一甩,就听“噗”得一道声响,碎石竟是直破长舌而过,其中血洞打开,正落得涓涓红血。直涌而下。
傲因吃痛,心中自知不敌,忙得收了红舌,伏跪在地:“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此话说的果真不假,张帝辛望傲因一眼,便道:“你且医好口伤再来与我说话,贫道行了这般时日,也是乏了。便往你山中稍歇。”
云灵儿虽是不意,但见张帝辛前行,当下也无办法,只得紧随而行。傲因落得惨败,心中修为差距甚大,不是对手,亦是不敢来阻,忙迎两人至于山中,准备上好酒食款待。
酒宴之上。傲因也不敢隐瞒,将得此番地势力一一来说,此天下虽大,乃分彼岸山、十王殿、鬼蜮三方势力,三方之中,彼岸山坐拥四大尊主,当是为首无敌,鬼蜮之人亦得不错,有两人为尊主,至于十王殿虽无尊主,却又尊主以下殷氏兄弟十人,势力亦不容小觑。
三方实力,本得相近,各自也得相安无事,可便在数百年载之前,天外忽得来一道银光,天下便传那银光,乃是至宝,三方便得群起来争,最后此物便落彼岸山中。
鬼蜮、十王殿虽对此物颇有羡慕,可知彼岸山四位尊主厉害,却也不敢来夺,自此三家之中,虽暗斗不断,面上也是稍许维护和平,此后又过百余年载,九龙山忽得大颤,众人又言至宝将出,时间至此,想距至宝出世,已是极近。
是以,三教之人,才有紧张起来,各下小山,更为大战做备,四处收集粮草所需。
张帝辛虽不知尊主是何修为,可依傲因修为来看,当是入玄仙境人:“道友可知,彼岸山乃在何处?那四位尊主又为何人?”
“这……”傲因听之便得摇头,“四位尊主行踪诡秘,甚少出世,我等亦只得从旗帜上分出所属哪部。”
莫说这世界灵气稀少,修行不易,便在自己世界当中,区区真仙境人,想要的见玄仙,也是为之甚难,张帝辛点头,这便道:“既是如此,你且言彼山方向,贫道自往那地一去。”
傲因听之,便得面露难色:“道友修为虽高,可若与四位尊主想比,怕是多有不如,此去……”
“不须道友担心,你只需指明方向便可。”张帝辛道,“此番灵儿便在巫楼山中好生修养,你要好生相待,休要丝毫怠慢。”
非是张帝辛不愿带云灵儿修行,而是此番预测尊主修为,乃是玄仙,若其中有异常,怕得自身难保,更何论再加一无丝毫修为凡人。
强者为尊,傲因听得吩咐,自是不敢忤逆,当下便将此处山势之图来报,指点其上,便言那是彼岸山所在,事不宜迟,张帝辛得了指点,片刻便得动身,云灵儿见其远走,心中自是不满,连吼带叫骂了一路,才得允许其去。
张帝辛出得巫楼山,便依傲因指点往彼岸山行,约莫半日功夫,便见前方前方黑石林立,似斧劈刀削,似山峦横断,洋洋洒洒、浩浩汤汤山石直得连绵天际。
方至此处,便觉阴气甚重,张帝辛起身落于山前,正见一黑石红字上书“封门山”二字。
封门山?那傲因所指之路,乃是错误,怕是想借刀杀人,要了自己性命,张帝辛望之一笑,心道此番既然来了,自己所找之人,便为寻能者问话,至于所寻何人,自己倒也不甚在意。
正在此时,山前下得两人,一人身着黄袍,面色黝黑,一人身着黑袍,面色蜡黄,两人边言边走,张帝辛见得人来,便得稽首道:“贫道鬼谷子,见过两位道友。”
令人相视一眼,甚觉张帝辛面生,但见其修为非凡,当下也不好失礼,两人皆得稽首相相:“贫道日游(夜游),不知道友至封门山何干。”
日游、夜游?难道这两人也是轮班换岗,一人管得一时?张帝辛心中嘀咕,面上却未出丝毫揶揄之意:“贫道此番前来,乃为求见山中尊主,如此还请道友代为通报。”
日游、夜游两人一听尊主之名,便得皱眉道:“拜山之人,皆有名帖,不知道友可有?”
张帝辛听之一笑:“若无名帖当之如何?”
夜游听得一乐:“你鬼谷子一无名帖,二无山头,至此地何干,若你这般欺世虚假之人,还得早些离去为好,休要在此逗留!”
张帝辛皱眉道:“便对无门无派之人,道友也不应这般言语,你等如此待人,岂是大家之道。”
“至封门山,还容你前来道理?”日游听之便得冷哼一声,“鬼谷子,若非看你有些许修为,你道我兄弟与你这般言语?尊主何等人物,岂是你这等人,要见便见的?”
张帝辛叹息一口,便得摇头,心道此番又浪费这些口舌,早知如此,打将上去便是,当下眉角一挑,手腕一挑,正将日游一手拎起,直得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