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陨了也好,免得生灵涂炭,天庭遭劫。”女娲娘娘言道,“四煞宫事。贫道已然知晓,你鬼谷子好生算计,邀贫道为你见证,却差将灭了天庭。如此利用贫道,便不怕贫道要你性命?”
“娘娘若要贫道性命,鬼谷子焉有命在。”张帝辛道,“似娘娘这般大能,才是护佑天下之人。贫道侥幸,正是天下之人而已。”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鬼谷子,天下若论嘴皮功夫,怕除你之外,根无旁人。”女娲娘娘笑道,“玄道之战将起,你不在碧游宫好生修行,至娲皇宫中何为?”
张帝辛听之,忙将袁洪误入山河社稷图之事来说:“袁洪与握结拜亲交,感情甚浓。还望娘娘看之爱怜,将那猴儿释出。”
女娲娘娘摇头:“非是贫道不允,而是贫道不能,那山河社稷图乃是洪荒图鉴,其中万物生灵,当与世间一般,莫说寻袁洪不得,便将之来寻,此人不脱桎梏,终究难脱图中。”
张帝辛道:“娘娘休要言笑。这山河社稷图乃是娘娘之宝,如何不能收放自如?”
“贫道之物?”女娲娘娘听得一笑,“贫道何能,如何能拥此洪荒之宝!”
原书之中。杨戬便从女娲娘娘处,借得山河社稷图来收袁洪,世人自以此宝,乃是娲皇宫主人所有,张帝辛亦以如此,此番听得女娲之言。顿得一愣:“那图非是娘娘之物,如何在得宫中?”
“此图之主,乃贫道故人,道友早晚会识。”女娲娘娘道,这便掐指道,“贫道观袁洪非浅,日后定有作为,道友不必担心,若极日后,定可破图而出。”
故人?哪里来的故人?张帝辛听之皱眉,这便道:“不知娘娘所言故人,乃是何人?”
女娲娘娘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道友日后自会知晓。”
圣人必不言假,得之袁洪无碍,张帝辛心下终是松了一口大气,又与得女娲娘娘交谈些许,才得离娲皇宫,往天地山去。
索性事情不急,张帝辛也未得着急赶路,一人驾云,乃得缓缓而行,约莫半日功夫,便见前方出乌云密布,当下眯眼开看,正听一声龙吟,正见一道丈高金矛直冲而下。
破天弩,天庭之人!张帝辛忙将金刚琢一甩,将弓弩收进琢中:“天界之人,何时行得这般卑鄙?”
张帝辛此话一落不要紧,漫天黑云忽得金光大颤,道道破天箭似开天长刃,直破开空气,轰将下来。
张帝辛知破天弩威,当下不敢大意,直把玄元控水旗一摆,弩箭虽厉,却是难以破防,便在此时,云中忽得一红,正烛九阴将血滴子直甩而下。
“我道何人,原是你在此做怪!”张帝辛冷哼一声,玄元控水旗漫卷正将血滴子卷了,直甩出去。
烛九阴血拂尘一摆,将得血滴子刷去,在得一行,起身相欺上去,张帝辛亦是不惧,手腕一抖,将妖皇剑一甩,方要相迎上去,却不想天空忽然飘雪,正得道冷锋直破光彩,直轰而下。
张帝辛将得金刚琢一拧,冷锋正入其中,九天玄女持九天剑,亦得凌下,三人瞬间相战一团:
烛九阴其先为战,血拂尘舞动生风,张帝辛妖皇剑起,亦得不敢大意,九天玄女身在一旁,化白雪飞舞,忽得长绫直起,忽得冰凌开落,不知何处,便出一炸点,不知何时,便落一寒光。
张帝辛与烛九阴想比,修为尚有不如,再加之九天玄女相帮,更不得集中心神相对,当下对之为艰,丝毫不敢大意。
便在此时,天幕忽得一颤,正出一道金光,直射而下,张帝辛眼中一明,心口顿得一痛,当下身子一个趔趄,差将跌倒在地,真眼去瞧,正见一七寸白锥,正入后心之中。
此锥一入,张帝辛便感胸腹空虚,经脉之中仙力,竟得开始凝滞起来,当下心中一惊,忙用手抓白锥,却不想那物似活物一般,竟是一滑,直缩入后心之中。
“圣人诚不欺我,攒心钉果真非常!”昊天上帝见得一喜,双手一拍,张帝辛后心,忽得一阵绞痛难忍,方才隐没血口,竟是隐隐发红,出得黑血不止。
“今日便是你鬼谷子命丧之时!”烛九阴大呵一声,手起血拂尘便砸,张帝辛心下绞痛难止,如何起得仙力相抗,当下被砸得气血翻涌,将得心血吐出。
原书中,攒心钉本是清虚道德真君赐黄天化杀魔家四将之宝,不想今日现世,便至自己如此重伤,此时张帝辛自无暇顾及这钉子到底如何,只想得逃脱此身,当下强压胸中血气,寻得空当便走。
张帝辛方出其外,却不想天幕一白,正见素色云界旗呼啸而下,瑶池金母见机而下:“鬼谷子,哪里走!”
先天五行旗,无物可破,若将被围,此番必须得身陨!张帝辛望之大惊,只得深吸一口大气,强行将妖皇剑一甩,身与剑同,直化一道血光,往东折反而去。
素色云界旗落得一空,瑶池金母面上自不好看,手腕一抖,张一道血书,起手便打,张帝辛方才顿出,胸口有得一痛,喉中一甜,又将一口心血喷出:“鬼谷子,今日你命如此,如何还要躲藏!”
攒心钉进体,便似千万针头,直刺肌肤,往心口拉扯一般,全身仙力,莫说相战,便与那撕心裂肺之痛相抵,已是耗费精力非常,张帝辛便行一时,便觉得周身火辣,通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