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可是如此?”通天教主听得皱眉,“多宝,鬼谷子所言。可是属实?”
多宝道人心恨广成子,自不会为广成子言好,广成子骂白庆童子,便若骂自己一般,当下点头称是。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亦是忙得称是,刑天、银灵子二人,也得点头,张帝辛道:“此事乃碧游宫众师兄亲眼所见,道友若是不信,自可遣人来问。”
通天教主听之点头,却皱眉道:“广成子虽得劣性甚重,却也是真实君子,此间言语,怕不是你们听错?”
未等张帝辛言语。多宝道人便抢先答道:“弟子怎敢来来诓老师!若师尊不信,可教那广成子再回宫中,弟子愿当面对质!”
通天教主听之一笑,却不似原著中那般动怒:“将我与羽毛相并,他师傅却是何人?我乃羽毛之类,他师亦是如此,广成子这畜生好生得轻薄!此事为师已明,你等下去吧,若无师尊之命,不得轻出碧游。”
通天教主虽言笑语。内心中却起波澜,见得多宝、无当等人离去,这便闭目道:“道友留此,可是还有言语?”
听通天教主方才言语。又见他如此来问,张帝辛自知,怕是通天教主听得何人言语,暗下生出间隙,这便道:“子辛斗胆,有一问想寻教主。道友可是算定,西周必灭大商,安享国运八百载?”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道这人界天子虽得修行,不过金仙修为,如何处处语出惊人,这西周八百年国运,乃是六圣推算而得,未曾泄与旁人,此人如何知晓,莫非此人背后,还有其他圣人扶持?
张帝辛见通天教主皱眉,便得再问道:“顺天而行,三载后,大商必灭,天意使然,教主必得算之,可教主知此处因果,可知八百年后之事?”
自从封神榜立,天际混杂,模糊难辨,便凭六圣合力推算,也仅仅略微知晓后世之事,若依八百年长久来算,怕是恕难推算,通天教主望得皱眉,良久之后,方才摇头。
张帝辛起身道:“周兴二百七十载,其任天子无道,乃有杀身之劫,后君平复,是得迁都而行,是以周之一代,乃分东西两部,八百年后,周氏衰微,八方诸侯相杀不断,战事不断,争端不止,有五方霸主相继而出,其后两百余载,周氏不存,天下大分七方,七地中,一国名秦,乃得天下一统,王者薨后,乃得楚汉相争,其后汉之高祖,乃灭大楚,成天下之定,历二十九代君王,享四百年国运,其后魏蜀吴三分天下,又得乱近乎百年。”
依圣人之能,便得用心推算,不过几百年余,张帝辛却能说得如此详细,着实让通天教主听得心惊:“此……此乃未知天数,便是圣人,也未必算得如此详细,道……道友究竟如何知晓这些?”
通天教主虽是惊疑,其心却有一意相帮之意,张帝辛听得一笑,故作而言他:“圣人之能,可算得截教出路在何?”
通天教主乃是混元圣人,自会掐算天劫之事,可此间混沌,便得掐算,也难以知晓长久之事,截教出路,自得顺天而行,从中取胜,以为道统延续。
“道友究竟要言何?”通天教主听得皱眉,忙得问道。
张帝辛要的便是通天教主皱眉,这便道:“大道五十,衍四十九为定数,一线生机遁去,此一为生,亦当为死,封神榜立,杀劫恕难躲避,便一教主隐忍,他日必得与太上、原始二人撕破脸皮,落下诛仙、万仙之阵,此间四圣破通天,截教大灭,万千门徒皆陨,只落得教主孤身寡人。”
通天教主听之,不由吸下一口冷气,面色凝重道:“鬼谷子,你休要胡言,你虽居天子位,却终究红尘之人。”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子辛既敢来言,自是心中不惧。”张帝辛道,“道友若是不信,贫道自与你一一道来,八仙归西方,陆离书拜赵公明,原始大破三霄,火灵命丧番天印,龟灵景德池命陨,无当圣母迷踪,多宝道人归胡,诛仙阵破,万仙阵陨,四圣会通天,截教乃得陨!”
“截教门人乃是如此,阐教之人亦不得好,十二金仙燃灯、慈航、文殊、普贤、惧留孙俱往西方,自此西方大盛,千年之后,西方教出,再得八百年载,可曰兴盛,乃与道家分庭,在若三百余载,则佛门大兴,中土道教大衰,不复当前盛景。”
通天教主越听心下越惊,越听暗下越寒,暗忖若此番相斗之法,自己与原始岂不若鹬蚌相争,反接引、准提二人白得渔翁之利,自己截教之灭,乃得心痛,若三教皆灭,此后道统将如何来承,便得面圣,有如何颜面,来对鸿钧道祖。
“道……道友所言真非虚假?”通天教主暗下生得一层冷汗,思忖良久方才皱眉道。
张帝辛知通天教主已信自己之言,自是直言不讳:“道友心中既定,如何又问贫道。”
“这……”通天教主听得一愣,“依道友所言,西方大兴,此乃天数而定,我等又当如何改观?”
“天劫将陨,截教之一,乃落道友手中,道友若顺天而行,乃得孤家寡人,若逆天而行,反有一线生机。”张帝辛道,“无论胜败,道友身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