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小臣知错了!小臣知道错了啊!”姜文焕早就一身忐忑,在一旁等候多时,见张帝辛醒来,更是伏跪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殿下恕罪啊,殿下恕罪,小臣实在不知是你啊!”
原是方才,张帝辛一招猴子偷桃,偷得姜文焕一阵热,一阵疼,便是感觉世界崩塌,冷汗如雨!
这种招式,在军中本就是不行,待姜文焕反应过来,自知吃了大亏,心中更是恼火,头脑一热,便将一旁圆木抄起,便是“嘭”得一声,便差点要了张帝辛小命。
“混账!简直混账!此乃天子,哪里还是陛下!”闻仲本示意姜文焕待天子一醒,便来谢罪,却不料此人话一出口,便是殿下,这下可是伤了老太师之心,你丫的,这样都能说错,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
“混账!还不快称天子!”黄飞虎心中更急,一脚将姜文焕踢倒,差点就直言“竖子不足与谋”,慌忙跪倒在地,“天子恕罪,文焕也是无心之失,还请陛下宽宏,少些责罚!”
姜文焕一听说错,心中更是自悔不迭,口中大呼道:“还请陛下看在王后娘娘的面上,饶微臣一命!”
张帝辛方才醒来,就听到一系列轰炸般的喊叫,心中回想今日之事,却不由苦笑,古话说的果真不假,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
若不是自己偷袭,姜文焕也不会恼羞成怒,张帝辛自知理亏,面色一红,脸皮一厚,说道:“都起身吧,此事偶然,索性寡人无甚大碍,不过文焕下次能不能轻点?”
“哈哈哈……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姜文焕一听张帝辛言语,自知没事,胸口一张大石,也终究放下,黄飞虎在一旁瞪了他一眼,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混账!还敢有下次!”
“呃……是……是……”姜文焕在一旁嗫嚅道,张帝辛晃晃脑袋,却不能忘了正事:“此地有多少军马,可足三千之数?”
“回陛下,此地七千有余,个个都是百炼精钢,先前所求三千之数,自会在内挑选。”张帝辛听闻仲言语,心中大喜,此人数,已经多出自己预算甚多,若是如此,当可成一支虎狼之师,黄飞虎继续说道,“此人甚良,却是难以舍弃,不知陛下可否宽松一二?”
张帝辛本就高兴,宽松一二,又怎么不可,人数越多了才是越好,前朝纣王,便长征东夷,至使朝歌兵力不知,匆忙召集奴隶应战,才使西周有机可乘,一举灭了殷商。
未雨绸缪,事半功倍,张帝辛自北海归来,便想组一支铁军,直到现在方才雏形,却已经为战西周,做了第一份准备:“人可多,但兵不可懈,人之数字,三万为顶,若多一草包,你便提头来见。”
张帝辛心中甚喜,还是出言警告,黄飞虎、姜文焕两人听知大喜,叩谢天恩,言自当鞠躬,死而后已。
张帝辛本想扶起两人,刚一起身,却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脚下更如踩在云端一般,全然用不上丝毫气力:“靠,不会是脑震荡吧!”
一众人闻天子言,皆不知“脑震荡”为何物,面面相觑之后,对此病症更是无从下手,张帝辛头晕目眩,只能趴下(袭击部位在后脑,不能躺下,可怜猪脚趴几天了):“闻太师,朝歌之事,先交与你,七日之内,寡人怕是回不了朝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