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郊皇子得名山修行,身上亦具玄功,想必陛下,更易来处朝中之事。”姜子牙应和道,“陛下不知,大千世界。高天子之位者甚多,陛下若想长久荣华,还需知晓舍弃。”
如此便沉不住气了?张帝辛嘴角冷笑道:“姜子牙,你两人要谏寡人退位不成?”
“此乃陛下之语。实非臣子之心。”张帝辛话音刚落,正见一人进得殿来,此人面色青冷,正是殷郊,“前番大雨。那无支祁、袁洪、哪吒三人皆伤,便那神鬼莫测的鬼谷子,也不知去处,可怜殷洪,啧啧,也被猰貐去了半条性命,此番不知谁人还能来帮父皇?”
殷郊明处不若殷洪招摇,其心却早有算计,张帝辛早料,越是人畜无害之人。越需在意,此种人宛若蛇蝎,若将出一下,便是狠的。
“你……你勾结天庭之人……”张帝辛故作惊异道,殷郊听得大笑:“我可不像那殷洪一般,万事处先,不久越引人注目,有些事情,还是默默而为更好。”
张帝辛眉角一挑,暗道此事不想竟与殷洪无关。这便急道:“妲己,妲己可也是与你伙同?”
“那美娇娘,寡人登基之后,自会好好想待。”殷郊道。这便起身,坐于龙椅之上,“天下杀劫将至,父皇可早日去享福,其间祸患,自由儿子来替。”
“混账!混账!来人。来人,将殷郊与寡人拿了!”张帝辛惊慌大笑,殷郊听之大笑:“此间侍卫早走,你道谁来救你?速速交出天子印,寡人或可饶你活命!”
“鬼谷道友救我!”张帝辛忽嚎一声,猛得暗风大起,直将宫中灯烛吹熄,殷郊便觉胸口一疼,直被打飞出去!
“鬼谷子!你不是受伤,如何还能来此!”殷郊一惊,猰貐如此战力,鬼谷子如何得脱!
如此智商,还想谋取那篡位,张帝辛摇头,嘴角一挑道:“猰貐不过九阴之子,如何是贫道敌手?”
殷郊听得一愣,身形一闪,急将方天画戟杀来,张帝辛亦是不惧,将出虎魄,一刀将画戟挑开,凌空起身,反身直将金砖打出,殷郊回缓不及,自被打了正着!
殷郊被打得正飞,心道不是鬼谷子对手,身形急退,手中忽得将出一方小钟,猛得一晃,便出滚滚杂音,震得人心魂难平!
张帝辛一时回缓不及,暗道如何忘了落魂钟,身化血光,直冲而去,殷郊狂飞在前,如何肯停,直出朝歌东门,却不见踪影。
“有缘得悟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张帝辛方出东门,忽得一声风起,出得一声苍老声音,此间一人得出,身披八卦紫绶仙衣,手持一柄白纱拂尘,四十上下模样,头上竖一翎紫冠。
张帝辛听得一惊,忽得想起原书中金光圣母问道一事,心中端得一颤:“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
“不想贫道薄名,鬼谷道友一曾听闻。”广成子笑道,拂尘一甩,“慈航、太乙两位师弟,都言道友诡诈,贫道特来见识一番。”
慈航、太乙?怕你是为救殷郊而来吧?张帝辛嘴角轻笑,手中忽得金光一闪,猛将虎魄祭出,直迎而上!
广成子被金光镜忽得一晃,眼中一片金光,张帝辛提剑直行,反手一挑,拂尘上道道白线纷纷扬而起!
先前与太乙、慈航等金仙相战,不过得了时机之厉,此间张帝辛已至真仙上阶修为,自要好好领教一下,昆仑山击钟人的本事!
广成子端得一惊,反将拂尘一扭,化出一柄若明若暗长剑,直祭而出,飞剑呼啸,暗夜中更难视其形,张帝辛手虎魄,自要小心对待。
“道友看我雌雄剑如何。”广成子话音一落,手中有将出一柄宽刃通透之剑,直袭来,张帝辛一手退了翻飞那剑,急将虎魄来战,两剑相碰,将出噌噌火星!
广成子嘴角一挑,左手一挥,却将雌剑直落而下,张帝辛回缓不及,“嗤啦”一声,长袖顷刻便落!
原书中,只道广成子拥雌雄剑,却不想此人竟能一心二用,手持一剑,御飞一剑,此番相战,却如以一敌二,端得难受非常!
张帝辛起身回转,身下猛得一闪,抬手将出乾坤阴阳鱼,直将砸下,广成子却是不惧,八卦紫绶仙衣光彩大盛,直将符印挡在其外,忽得反手,却将落魂钟一甩,猛得一声鸣响炸起!
张帝辛便觉耳中一颤,一物似是穿脑而过,身子一个趔趄,直将落了下来,广成子一笑,且将长袖一甩,雄剑顿若丈宽,猛得呼啸一声,直斩而下!
雄剑来的甚急,张帝辛身上忽得青光大盛,去将锋刃敌住,广成子嘴角一挑:“苍碧甲?道友身上至宝,倒是不少!”
张帝辛身形急退,急将虎魄祭出,虎魄一出,便出金光万丈,此间忽得冲出一只背生双翼战虎,广成子端得一惊,急忙身退,雌剑呼啸而下,化作长蛇,直与之纠缠一起。
凶兵虎魄果真非凡,广成子暗道,这便起身,忽见张帝辛手中张一道金色大弓,心中猛得一怔,震天弓!
“破!”张帝辛大喝一声,金箭直出,广成子躲闪不及,却将头上华冠直破而落!
忽得一声,发髻忽散,花白头发随风而扬,广成子眼中生恨,暗道如何吃过此等亏辱,呵道:“混账!”
这便凌空一闪,将出落魂钟,广成子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