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诸位都清楚狗日军对我华夏百姓犯下的累累罪行吧。”
卫清云等人当下点了点头,只是,他们皆是不解,何以青雪突然说起了这个。
“狗日军每到一处,必伴随着杀戮奸淫等兽行。更为可恨的是,那些狗日族畜生,奸淫妇女之后,往往都会对那些受害女子进行百般折磨,甚至是残忍的虐杀。”
说到这,青雪满是痛苦的玉手紧握,显然内心悲愤不已。
“狗日军之所以对待女子如此变态残忍,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它们之中,大部分人要么天生**短小,要么就是天阉,根本难行男女之事。于是乎,那些畜生,就转而从折磨虐杀女人上,来寻求快感,以此作为发泄**的途径。它们这种变态残忍的习性,说到底,与它们自身的残缺自卑脱不了干系。”
说到这些同胞们的悲惨下场,卫清云等人亦是愤怒不已。对于狗日族的仇恨,早已是深深的刻印在了,真正的华夏子孙心中。这股仇恨,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是难以消去的。能够忘却这段血仇的人,要么是汉奸,要么就是无心无肺的脑残畜生!
“说到这里,诸位应该清楚,姐姐受伤的原因了吧。”
知晓了答案,卫清云等人心头却更显沉重了。没想到,这几天相处下来,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妹,在平静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这么悲惨的遭遇。
“你们为什么不逃呢?以你们手中的那两张人皮面具,根本没人能看破你们的身份的。”
“逃?我们两姐妹,早已是残花败柳,还有逃的必要吗?更何况,我们一旦逃离了。那么,这飘香馆的一众姐妹们,她们势必会受到牵连。我们又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无情!”
卫清云等人当下一愣,也只能暗自叹气了。
自从当日与青雪的一番谈话之后,卫清云玉若等人都变得有些闷闷不乐了。
三天后的清晨,卫清云独自坐在院内的石桌上沉思。这三天早上,他没有再继续练剑了,怕是打搅了屋内紫衣的清静。望着院子内生意盎然的鲜花,他不由的想起了那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内心的同情悲痛乃至于自责了。想当初,自己还信誓旦旦的向人家保证,日后定会好好报答人家的恩情。可是眼下呢,明知道对方身陷魔爪,遭遇悲惨。可是他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此无能为力。
“吱呀……”
?着这声轻响,卫清云转头之际,就看到了已是三日未见的紫衣。他心头一喜,也没多想,当下就起身快步走向了紫衣那屋的窗前。可是,走近了之后,他顿时感到了一阵的尴尬。原来,紫衣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外加披在身上的一件轻纱罩衣。一头未挽的青丝柔?的?着右肩垂在胸前,脸色有些虚弱,更带着一份明显的慵懒。显然是方才睡醒,尚且没有洗簌更衣。面对着这么一幕旖旎香艳的景色,卫清云当下强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羞涩的问道。
“紫衣姑娘,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嗯!”紫衣也没想到,她原本是因为呆在屋内闷了许久,心情有所好转之后,这才打算开窗透透气的。可是,不曾想卫清云居然恰好就在院子内。卫清云神情的不自然,又如何瞒得过她这久处青楼的女子。不过起初的羞涩之后,紫衣就是感到一阵的欣喜了。
“还要多亏了将军你的那盒药了,此药效果确实神奇。不然的话,紫衣怕还要在床上躺上一段日子呢。”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一时间卫清云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受,眼下的场景实在是尴尬的很,他已是泛起了迅速抽身而退的念头,“对了,我得赶紧去告诉玉若她们一声。这几日,她们可是对你担心不已呢?”
“将军且留步。”
卫清云一愣之下,就见对方拿起了放在梳妆台一侧的一个盒子。
“紫衣多谢将军的赠药之情,眼下,既然已无大碍,自是应当物归原主了。”
“不用了,这药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卫清云本想?嘴说一句,日后用得上的话。但他怕勾起紫衣的痛处,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紫衣所受的不过是些皮外伤,可是将军不同。将军冲锋陷阵,?险万分。身上又岂能没有疗伤圣药!”
就在卫清云一时犹豫之际,屋内洗簌完毕的青雪,已是凑了过来。
“况且将军,这药可是人家女子的一片心意。将军如此不懂得珍惜,将之轻易赠人。若是让人家正主知晓了,岂不是伤了人家的心!”
“你怎么知道,这药是一个女人送给我的?”卫清云一脸的诧异,难不成眼前的女子还会算命不成。
看着卫清云这副份外吃惊的模样,紫衣青雪二人当下不由面面相觑,很是不解的看着他。
“这盒盖之上,不是写着的吗?”
卫清云狐疑之中,伸手接过盒子,打开盒盖翻过来一看。里面确实刻着细小的几行字。
桓城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望君珍重!
箜絮上。
“将军你,一直以来就不曾发现其上的字句!”
顶着青雪吃惊的质问,卫清云不由无奈的自嘲道。谁没事闲的蛋疼,去翻弄察看一个木盒啊。就算是用到这个盒子时,那也关注的是其内的“生肌玉露膏”,而不是盒盖啊。
“既如此,这药我就收回了。再者,我也不打搅紫衣姑娘洗漱了。”
卫清云面色一红,匆匆告辞一声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