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大事……大事不好了!”
原本想来,卫清云不过区区五千人马,撞上了狗日的大军,又岂能够挡得住他们。事后,随着这队狗日军的脱逃,众人即使明知自己在上玄谷谷口一战中,并未尽力的情况,但根本就没有明确的证据,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届时,就算有人出来指责,自己自也可以以狗日战力太强悍作为借口去搪塞。结果,没成想卫清云那五千人马,居然硬生生挡下了崎原狗户上万人的攻击。结果还尽歼了这上万的狗日军,甚至俘虏了狗日族的少将崎原狗户。
对此,秦镇序这几日下来就没少痛骂崎原狗户等狗日军混蛋了。明明对阵自己等人时,那些狗日军个个就像是猛兽恶魔般?悍可怕,给自己的感觉那就是完全不可战胜的。结果呢,在人家卫清云那个黄毛小子面前,就个个成了怂包软蛋了,就他娘的一群废物。害得自己在这件事上,最终栽了个大跟头。
这一日,依旧像往常一样,在营内喝闷酒发牢骚的秦镇序。突然听到帐外传来了亲兵慌乱急促的大叫声,自是瞬间心头火起。
“大白天的,你他娘的见鬼了!再他娘的鬼叫,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下酒!”
随之,迎着秦镇序的怒吼声,那名亲卫已是冲进了大帐之内。他一反常态的没有丝毫顾及秦镇序此刻的心情,依旧火急火燎的大声禀告道。
“将军,你快,快,快出来看看吧!方才一伙约莫千余人的军士,不顾营门守军的劝阻,强行闯了进来。”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秦镇序更是暴跳如雷,当下狠狠的砸下了手中的半只鸡腿,怒道,“什么人,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擅自硬闯老子的大营,他活的不耐烦了!”
秦镇序当下走到一侧,拿起了悬挂在帐上的佩剑,就待出帐之时,?口问道。
“可知来人是哪一路人马?”
“这,这……”
“你他娘的,莫不成连对方的来路都没探清!”
“对方气势强硬,且一行人皆是杀气腾腾的,根本不与我们废话,就擅自闯了进来,并且指名道姓,要将军您出去相见。”
“哟吼,还真有人这般狂妄放肆的,本将军倒要前去好好见识一番。”
“将……将军……”
秦镇序正待走了几步,那名亲卫当下又叫住了他,脸上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般吞吞吐吐的,真见鬼了!再给老子这般磨叽,老子赏你三十军棍!”
“将军,依我看来,那闯营的千余人马,个个身上带伤,定是最近经历过大战之故。况且他们身上煞气十足,让人远远就能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寒意。他们,他们怕就是三天前,尽歼狗日万余人马的无当飞军了!”
“什么!”
听到这话,秦镇序顿时就变了脸色。不过转而想来,除了无当飞军之外,又有何人胆敢擅自硬闯自己的军营呢。一时间,秦镇序的脑海之中,瞬时浮现起了三日前,镇远城议事厅内的那幕场景。当时,在厅堂之上,当着众人之面,卫清云就拔剑相向,明显的要置自己于死地了。当时,若不是众人拦着,秦镇序想来自己已是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了。眼下,他又私自率领千余人马硬闯自己的营寨,很显然,此举定是不怀好意了。
对于卫清云此番前来的原因,秦镇序自是心下了然。萧乾的诏令早已传到了他这里,对于处置的内容,也并未出乎他的所料。自己毕竟是祁闾国的大将军,国主他不维护自己,难道还要去帮助外人吗?因此,毫无疑问,卫清云此番前来,定是为了此事而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对于卫清云一行人,毕竟是心内有愧,秦镇序想当然的就不想去面对他们。更重要的是,卫清云那些人展现出来的强悍战力,实在让人不得不感到害怕啊!
就在秦镇序脸色阴晴不定之间,他注意到了一旁打量着自己的那名亲卫。他也感受的到,那亲卫明显是在观察着自己的态度。先前,自己大怒着就待即刻冲出去,整治那一伙不知从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可是,当得知来人是无当飞军之后,自己明显的犹豫不决,甚至胆怯的不想出帐了。秦镇序久处军中,自是明白这些基本的事理人情。如若今日,自己真的因为忌惮无当飞军,从而避而不见的话。那么别说是在自己军中,会成为手下一众将士的笑柄。更甚至,在诸国将士,天下百姓口中,都会成为一番笑谈了。
天下人皆好面子,其中犹以汉人为重。汉人之中,更以男子为最。
秦镇序自也免不了俗,更何况想他堂堂一国大将军。想到这些,秦镇序当下有了底气,更在于听消息所示。卫清云此来不过仅仅带了千余人马,难不成他还有胆在自己五万大军之中对自己不利吗?想到这,秦镇序胆色更甚,这才强硬的说道。
“哼,本将军到想看看,他率众闯营究竟意欲何为?莫不成,他这区区千余人马,还能翻上天去了!”
待到秦镇序赶到校场之上,此时,双方的军士已是陷入了相互的对峙之中。卫清云这千余人,毫无疑问的被营寨内五万祁闾国将士层层围困在了中间。对于,有人擅自硬闯营寨,祁闾国这五万军士自是会采取严肃的应对措施。不过来者身份未明,而相应的这般闯营之举,众人也是初次碰上,一时间根本没有一个有效的处理方式,于是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