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灯提观,千里伏兵断周阑。清流南水暖,风疾北城寒。延边事,步骑列军前。夜正浓,铁血战月圆。
徐宝伸大拇指,夸赞。
他知道,冯媛凭借她自己的身份就能贷到一百亿,人家别的省~委~书~记、省~长的儿子什么的,都那么干过,找个看上去合理的理由,然后就把钱贷来了。
但是,那不是正途,看上去普通的民众不知道详情,不会说什么,但是在中~央那里的各个势力搏弈之间是会被‘扣分’的。
哪怕是赚了钱也没有人服你,同一个圈子的,若是赔了,找别人给你接手,那你以后就别混圈子,除非你家大人足够厉害,比如当政~治~委~员了。
而冯媛没用自己的家中的身份,仅仅是用了她学来的身份,然后不拿企业抵押,而是拿出来一堆蓝田玉。
走的全是正规途径,加上她还是天才和女子,别人会夸的,到时候如果哪个缺心眼的当地的政~府~官~员要为难她在那里办的经济综合体。
她都不需要自己出手,自然有人看不过眼,会觉得她拿的钱是实实在在的,她也没有在征地方面巧取豪夺。
至于她的石头怎么来的,那不重要,除非有苦主出现,说她抢了石头,但那不可能,不是真的被抢了,谁敢在这方面作假,一查就能查出来那人究竟有没有石头。
“老婆,给我三个月时间,我带着县里的民众把春耕都做好了,我就派船进长江,往大理那边去,拿‘好东西’跟他们交换不值钱的破翡翠。”
徐宝估算的是三个月一百亿根本用不完,哪怕全面铺开。
那边随着翡翠越挖越少,当地政~府和军~阀逐渐抬高门槛,而且使用各种手段来捞取好处,年交易额已经超过千亿。美~元。
就是硬炒起来的,不像现在,翡翠是啥?叫非翠,真正的翠是蓝田玉,还有和田玉。
原来那边没有人要的翡翠白石头,现在买一个吊坠都得三五百,里面有十分之一的加工费。其他的基本上全是赚的。
所以要想帮着冯媛补资金缺口,必须去弄翡翠。到时候也不卖,同样抵押,翡翠的价值一直再增加,卖了就赔了。
那里的战斗一直没结束,跟什么政~治没关系,就是利益,翡翠带来的钱,自己被抓去当大头兵就是如此。
可惜,他们抓错人了。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不过那边如今还有傻小子,从边境跑过去,说什么‘上山’,然后参加当地的军~事~行~动,怀着崇高的理想,帮别人赚钱。
徐宝这么想着。心情很不好,他希望国人都聪明起来,别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吃完了,先回,等你到地方了,我过去看看给你带什么东西。再有半个月,六哥、小稗和齐爷爷就都能回来了,但你在桐柏县,我只能给他们送到那里。走了哦,要乖乖的呦!”
冯媛没吃多少东西,晚饭,吃多了影响睡眠。说完嘴都不擦就使劲亲了徐宝一口,然后闪了。
“记得睡前刷呀。”徐宝对着空气喊一嗓子,拿起餐巾使劲擦脸,他喜欢吃咸臭蛋,却不希望一脸咸臭蛋的味。
“真一天啊,呵呵!”徐宝叹口气,突然笑了,别人都喜欢老婆乖乖的,他却认为这样最好,总是能保持那种新鲜感,两个人会为了对方拼命,但又不属于对方,像舒婷的致橡树。
看着还剩下不少的菜,他继续吃,吃掉牛肉停下,心绪开始飘,嘟囔:“说起翡翠战争,不知道咱大宋的战争怎么样了。”
徐宝因为没有人给他打电话说和西夏交战的事情,所以根本得不到消息。
大宋其他地方都在开心地准备过元宵节。
但延州却不是如此。
就在正月初三的时候,朝廷发出来八百里加急到达地方,但是,加急信并没有给范雍,他是延州之州。
元昊在保安军那里一点便宜没占到,原本应该打下来的金明寨,现在还在大宋手里,保安军攻势不足却守城有余。
当地的土人帮着传递消息,甭管人家土人和保安军如何联系起来骗玻璃球子,人家是真的守住了地盘,因为玻璃球子虽然值钱,却没有保命药珍贵。
他们怕丢了地盘之后,只能卖玻璃球子,而不能换到好药。
于是元昊琢磨琢磨,一边对徐宝咬牙切齿,一边还是打算去打延州,然后就说要与大宋和谈,送信给延州知州范雍。
范雍是文官,以为元昊久攻保安军而不下,和谈是真的,为了表达诚意,一边上书朝廷,一边松懈兵力部署。
这事徐宝和冯媛都知道,只不过当时的元昊打下了金明寨,现在没行,那他运兵去延州就很危险,容易被发现。
可他还是做了。
延州的鄜延路副总管刘平、石元孙,他们两个收到了八百里加急,要求他们偷偷行事,一面安排城防,一面引兵伏于三川口。
另有一道调令,调黄德和进京述职,即刻起程。
黄德和走了,很不甘地走了,他原来还能因为领兵的原因捞好处,若是寻常调令,他可以托病不归,但这个调令中说了:身有恙,车载归。
意思是说,如果有病了,那就坐车回来,换个说法就是:啥?生病下不了床?没事,没死就抬过来。
这他还敢不回去?
同时范雍也得到个命令,要求他写一写对西夏的看法,写一写严州春耕应该注意的事项,总结下今年去年一年延州的天气,以诗赋的形式汇报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