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胃疼,发文晚了。抱歉!)
两人就那样傻傻地瞪着孩子,良久,见孩子挥划着手吱呀玩着,天楼伸手试着捉起孩子的一只小手。
触及之下,他赫然发现婴儿的手冰寒,似冰棱子。心头再一惊,又捉起婴儿的另一只手。一试之下,发现这只手滚烫。
这症状与姬玉萝中毒的情形太像了,不同的是当时姬玉萝身体不能动,生不如死。婴儿却很健康。
天楼只感两眼发黑,发怔会儿,终觉得婴儿留下会遭世人耻笑,“这孩子不能留下!”
姬玉萝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浑浑噩噩中悠悠醒转过来。恰好听到天楼的话,心顷刻间就碎了。
艰难地坐起,伸手抱向婴儿。
那婴儿见母亲醒来,如月牙的小嘴弯起。
孩子再丑再有异常人终是身上落下来的肉,怎么能弃之?
伸手摸了摸婴儿的小脸蛋,粉嫩嫩的,如不是体质与肤色不正常,他定是一个极可爱逗人喜欢的孩子。
抬眸,眼神坚定,向天楼道:“我从没奢望过你对我负责!你今日能出现已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欣慰!孩子不用你管,我一人负责!”
在伟大的母性面前,天楼惭愧垂首,“他也是我的孩子!”
他复抱了婴儿在怀,没有了之前的惊意,倒是一片坦然,接着向马如风道:“如风!出去看看洞外有没有可疑情况!”
马如风抱了下拳,向洞外跑去。
天楼扶了姬玉萝起来,“萝儿!许你一生相守,我没忘。李村,我在那置下了房子,风景很好,今后,我们在那住下!”
姬玉萝泪水夺眶而出,哽咽了几回,自怨自艾地道:“可我已堕罪渊。成妖成孽!那一生相守的话你不必当真!”
天楼心酸悲痛参半,“君子一言九鼎!虽我不敢妄称君子,但我还算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
“咯咯……”婴儿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天楼的话落。他竟然发出欢笑声来。
可罪孽深重的人,怎么能拖累金龙侍卫的他?姬玉萝道:“你把我带到那,你自行离去吧!”
天楼眸光坚定,婴儿轻放到姬玉萝怀里,把她母子抱了起来。“作为一个男人,要有担当!”
。。。。
李村深处,似平常人家的宅院隐在翠绿中。虽属李村,可周边人家远去,背靠梨花山,面有一小溪。
溪水蜿蜒向南,潺潺的声音悦耳动听,给宅院平添几分情趣。
简陋的进门一眼能视的四合院中住着好似夫妻的王妈与刘老汉,还有个似女儿的小丫鬟珠儿。
院中养着一头牛,还有只看院狗。
屋后。篱笆院墙相隔,便是后院。
后院地势低去,院中有几间低调简约的木质房屋。由于新建,空气中有缕淡淡的木质清香。
房屋为防潮湿,底脚略抬高,与外院中的茅草屋相比较,一个天一个地,似城中一般富贵人家的住宅。
内里布置得温馨奢华。地板上铺着棕色如意纹地毯,书案、梳台、应有尽有。
来到那张舒适的软床榻前,望着层峦叠嶂的帐幔。姬玉萝噙着泪望向天楼,“这儿你弄了多久?”
天楼一边小心地把姬玉萝放上床榻,一边道:“没也弄多久。是如风一手安排的。为了不引人注意,便把下人房建在了进门之处。后院地势低去。”
姬玉萝上了床榻,珠儿便端了水来,给姬玉萝清洗。
王妈见孩子一身血污,抱了孩子下去洗澡。
坐在外面几前的天楼搁下茶盅,向门外抱柴禾的刘老汉道:“刘伯!今儿天晚了,就将就对付吧!明儿起早点。进城给少夫人买些鱼,煮些鱼汤!”
刘老汉连点头答应。
吃了些稀粥,天已经黑尽。
天楼背开姬玉萝,交待马如风几句,马如风便独自离开。
夜阑人静,婴儿睡得香甜。
生下孩子无力思考什么,姬玉萝蜷在天楼的臂弯,仿佛置身天堂,幸福得如只吃饱的小猫。
天楼的心情却很重,身为太子,这样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要是被人知道,他将如何自处?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日子,他的身份能瞒姬玉萝多久?她知道后,依她那倔强的性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阿楼!”
天楼姓天,身为妻子,姬玉萝总不能直呼丈夫大名,便依着江如雪对允子文的称呼。
天楼回过神来,收紧了双臂,向姬玉萝温柔一笑。
姬玉萝的手慢慢摸索上天楼的胸膛,忐忑不安地道:“阿楼!我不会影响你的前途吧?”
天楼再勾了勾唇,一个吻轻轻烙在她的鼻端,“不会!怎么这样说?”
姬玉萝覆下眼睑,头美美地紧贴天楼的胸膛。
此时此刻,她陡然发现,有天楼在身边多好!回想往往,她直觉得守着个宝贝男人在身边却不知。
如果,早听天楼之言停止计划那该有多好!但现在,为时已晚!
“阿楼!想知道我当初是受谁主使进宫吗?”
天楼满眼的讶色,一时怔怔地盯着姬玉萝。
她依旧覆下眼睑,只是搭在他胸膛的食指有节奏地轻轻一动一动。
他心里迫切地想知道,可她易怒,又刚生下孩子,不宜动气。
“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姬玉萝的食指猝停,良久,艰难地道:“可你身为金龙侍卫。姜家含冤莫白。听说……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