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狠。”荣华雁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大老爷儿们,全是欺负弱女子的主儿,哼。
她将昏倒的女人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站了起来,她要与他们理论。
最先理论的当然是朱七了。
林翠花本就被司马鉴砍伤的,他不管林翠花的死活,在意料之中。
因此,荣华雁窜到朱七跟前,手指他的鼻子教训道:“喂,我说丑男,没想到你人丑心也丑,你见死不救呀你……”
被教训的那人先是一愣,然后嘴唇微动,勾起了一抹邪魅狂傲的笑容。
“我丑?我见死不救?”朱七也指着自己的鼻子,眼里星光点点,笑着争辩道:“是我把人从池子里捞出来的,好不好?”
“我这是心灵美。”末了总结道,同时还竖起了大拇指。拇指头的方向指着自己的心。
“切,心灵美?”荣华雁白了他一眼,万分不屑地回道:“我看是花心大萝卜。”
“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花心了?”朱七又开始耍起了无赖,带动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抬起某女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抹上她的嘴唇,啧啧调笑道:“是不是因为亲了你,我没有对你负责任……”
“是不是怕有小宝宝了,哈……”某太保看着荣华雁越来越铁青,越来越乌云的脸,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才发出笑声,他就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他觉得也不冤。
荣华雁的手指收拢了,湛蓝的眼睛紧盯着某太保的蛤蟆嘴,不言不语,冷目相对。
那意思多明显呀,就是“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说试试看”,警告意味多浓烈哦,可某男也太不自觉了,满嘴里跑火车,越说越没谱了。
叔叔可以忍,她荣华雁不能忍。
旋即,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指弯曲着,嘴里问候了一句某太保家的祖宗十八代,同时,并扰的食指和中指,直指某男的舌头。
某男仰面大笑来着,就觉得一股湛蓝的火焰,扑面而来,烧进了自家的嘴里了,烧到了自家的眉毛胡子了,幸好没胡子,但有眉毛,还有头发……
“怎,怎么一回事?”他舌头好烫,但幸运的是嘴里有口水,他闭起了嘴巴,舌头上的火因为缺少空气,就被口水给击毙了。
可眉毛和头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这两样可是着燃物哦,见火就着。
某男手忙脚乱,想跳进池子里灭火,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把口水吐在手里,将沾有口水的手掌去拍火……
还好,这火不大,他也救火及时。饶是如此,他也为此付出了一只眉毛被烧光,额前的头发被烧焦的代价,荣华雁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脸色缓和了一些。
可……
“喂,我说亲耐的,你这是想让为夫出家当和尚?”某男恶习不改,继续他的无赖本色,调笑道:“你想让为夫当和尚,你早说呀,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呀,你不说为夫怎么会知道呢?……”
像一个唐僧,对着某女絮絮叨叨开了。
某女的两只秀眉拧得都可以夹核桃了,叔叔可以忍,她荣华雁再也不难忍,立刻,马上,又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又张嘴问候了一句某太保家的祖宗十八代。
某男吃了一次亏,这次说乖了。
脚底大挪移,飘到了荣华雁的身后,继续在她的身后如蛟子一样的嗡嗡嗡:“喂,太保夫人,你这是不是就是烧掉轿椅的秘术之火?唉,太次了,才这么点冷冷的蓝火,比起风华的……”
“喂,丑无赖,你不准提风华的名字……”荣华雁急了,跺跺脚,并扰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直指某男的舌头……
可惜,朱七有了心理准备,更做好了战备预案,他也没想反击,只是以他自傲的速度,躲到荣华雁的身后。
即荣华雁转过身来放火烧他,他绕到了荣华雁的身后,当荣华雁再转过身来时,他又躲到了荣华雁的身后去了。
两人就像小孩子似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这可急坏了旁边的司马鉴了。
眼见着紫雁翎就要到手了,这傻丫头与那个小狐狸似的臭小子,居然敢放他的鸽子,无视他。
叔叔可以忍,他司马鉴最不能忍。
“喂,有完没完?”他大喝一声,鬼头刀毫不留情地劈向了你追我赶的两人。
“闭嘴。”
听到风声,朱七和荣华雁竟然行动一致,像连体婴儿般同时跳开了去,并同时指着司马鉴,厉声怒喝。
朱七还自添台词,训道:“我们两口子调调情,你捣什么乱呀……”说着话,手配合着语言,环绕上了荣华雁的腰。
“滚……”荣华雁举起雁来红弯刀,直逼朱七的面门。
“好,我滚……”在某女像母夜叉的恶劣表情yin威下,朱七收起了嘻皮笑脸,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后退。
司马鉴踏前一步,站在荣华雁面前,伸手道:“小丫头,紫雁翎……”
哦,荣华雁拍拍自家额头,怪自己被气昏了头,把这荏给忘了。
答应了的事,她必定要做到。这是她做人的原则,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就得坚决执行,这是做为医者,诚信为根本。
“好,给你……”她又摸出了翡翠玉壶,很不甘心地递了过来。
司马鉴伸手来接……
就在一大一小两只手,以瓶子为媒介交接之时,司马鉴却突然身子一陡,前胸挺了挺,嘴里喷出了一口血……
没有任何征兆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