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尴尬的醉东一身雪白,被尔芙如此盯着看,脸上也悄悄的爬上了一抹红。尔芙一直看着醉东,发现了这奇怪的现象,便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礼貌,便不在瞅了。
“哈哈哈,醉东我第一次见你脸红,原来你身上除了白色还能有其他颜色啊!快来在让我好好看看!”本就已经害羞的醉东见钟毓这么说,恨不得马上消失,可无奈尔芙在只能忍了。
尔芙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钟毓你还没有告诉我文沅在哪里呢!刚才问你你说有外人,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就说吧!”
尔芙开口问着钟毓,自己便座了下来,吃起了桌子上的小点心,因为尔芙现在觉得自己特别尴尬,刚刚自己耍小性子走了,现在又回来了还装作没事人。
“臣与皇上分开了,现在也不清楚皇上现在在哪里!”
“什么?钟毓我离开的时候怎么嘱咐你的,你怎么可以把文沅扔下!”
“太后,臣是为了皇上才会和他分开...”
钟毓边说边回想着当日的情况:
楚运被攻城之日,文沅见尔芙已经安全离开就放心了,便和钟毓与所有影卫商议从另外的密室逃出楚运。
文沅知道楚运这回必将失守,不能在做无为的战斗,还不如有朝一日东山在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文沅一行人在逃往密室时,不料被人发现,逃出密室时钟毓为让文沅尽快逃离,自己便与他更换了衣服,钟毓带领为数较多的影卫与文沅他们相反而行。
果然不出所料,敌人也是很笨所有都去追钟毓,没有人注意另外一边逃走的文沅,钟毓和影卫与敌人厮杀,双方死伤惨重,但是钟毓还是在其他影卫的保护下逃了出来。
钟毓一路上寻找着文沅给他留下的记号,一路追一路找,可是在封仪附近,在也没有找到记号。
钟毓心想封仪确实可以作为藏身的好地方,便也赶来本想打听文沅,没想到竟然碰到了那日上街闲逛的尔芙一行人,观察了几日与醉东取得了联系,最终觉得还算稳妥,便现身与尔芙相见了。
尔芙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茶水,听着钟毓讲的头头是道,和听,还挺悠闲。
“那找到文沅了吗?”尔芙问着。
钟毓无奈的摇着头,这一下让尔芙的心又凉了半截,文沅身边剩下的影卫很少,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也没有任何留下的记号,也不知此时的文沅到底身在何处,是否安全。
南擎似乎看出了尔芙的顾虑,木纳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劝尔芙宽心,只能小声的对一旁边的听白说:
“听白,你去厨房把芙儿前两天要喝的那种什么奶茶,端一杯出来。我研究了一个晚上,差不多就是芙儿描述的那个样子。”
听白笑着点了下头,转身便走出了正厅,高行一直在门外守着,见听白出来了,便走上前去。
高行轻轻把听白额前掉下的一丝细发,贴心的帮忙别到发髻上,听白娇羞小女人样瞬间羞红了脸。
“一别十年也没有好好说过话,你在楚运那个女人身边一切可好?”高行温柔开口问着听白,只见听白点了点头,便要往厨房走去。
“你去哪儿?”
“少主吩咐我去厨房给主子倒些喝的东西。”
“我和你一起去。”
只见两人慢慢的走去厨房,从背后望去只有两句话可形容此时的场景:一生一世一双人,半梦半醒半浮生。
一直担心着文沅的尔芙座在椅子上不肯开口说话,没有办法钟毓问着尔芙什么,只有南擎帮忙解释。
尔芙一直郁闷的低眼瞅着地上,好似要把地看出个窟窿出来。
就在尔芙想不明白的时候,一个小厮跑进来通报:
“大人,王上的御驾正在往南府来。”
南擎见小厮的通报,不自然的皱了下眉,看了一眼刚才钟毓说贵为封檀皇叔的醉东。
“封檀来了?他果然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今日你的出现,没想到还能让我证实我一直怀疑的事情。”
无奈封檀是封仪的王,南擎无论在封仪有何作为也不能不对封檀恭恭敬敬,只能率全府上下到府外迎接王上大驾。尔芙当然也不例外,只要是府里的都去了,钟毓无奈只能先走了,说过几日在来。
封檀的御驾很快便到了南府,尔芙一直心不在焉的瞅着地上,在所有人都在行礼的时候尔芙都不知道,就连封檀下了御驾站到自己身前都毫无查觉。
南擎见封檀已经站在了尔芙面前,尔芙都没有任何反应,急忙上前扶了尔芙。
“芙儿,都说你病了就别出来迎驾了,这还迷迷糊糊的,王上来了你清醒一下。”
尔芙在南擎轻轻捏了自己胳膊一下终于有了反应,抬头便对上了封檀的脸。
嗯?这是封仪的王上封檀,也这么年轻?这个时空都是很年轻的人来做一国之主什么的吗?好多问号出现在尔芙的脑子里!
“王上这便是南擎未过门的妻子,今日她身体着实不适有些恍惚,还请王上莫怪。”
“南擎你这话说的外道了,你和本王不分那些礼数,既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那和你也便是一样的。”
“王上,请府上座。”南擎一个请的手示便把封檀带进了府里,自己拉着尔芙紧紧跟在了后面。
“芙儿,你别晃神,这可是封仪的皇上,你纵使在放不下自己的身份,也要忍忍知道吗?”南擎紧紧贴在尔芙耳边说道。
尔芙见南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