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府城不愧是丞相,在慌乱中眼睛还是瞄到了正在吃饭的尔芙,尔芙见他瞅着自己,便不自主的放下了筷子,也忘记了嘴里还有咬掉没有吃完的鸡腿。
“南大人,这几位是?”虽然这个丞相问的是这几个人,但是他的眼神确单单的瞅着尔芙,尔芙下意识的哆嗦一下,低下头不敢在瞅着那个人。
南擎见张府城一直在看尔芙,便径直走到尔芙边上,拉起座在饭桌前的尔芙。
“丞相这是尔芙,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那两位是我未过门妻子的侍卫和婢女,因长途劳累我便让他们一起吃饭了。”尔芙不自觉的点头点头,可是发现越来越不对劲。
“你刚才说我啥?”尔芙惊恐的瞪着眼睛问南擎。
“未过门的妻子!”南擎满脸笑容的特意从妻子两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尔芙就瞪着眼睛看着南擎,嘴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说自己是未过门的妻子,他竟然这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这话是说给张府城听的,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又或许他这话是认真的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已经深深陷入深洞中的尔芙,心里非常的混乱。
“哈哈,南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结婚岂能是儿戏。”
“张丞相您何出此言,此事南某句句属实,决无半句假话。”
“这...那老夫恭喜南大人,南大人赶路辛苦劳累,哪天老夫在登门造访,特此告辞。”
“今日是南某招待不周才是,还望丞相大人莫怪,这样南某亲自送丞相大人。”
南擎送完张府城回到饭桌,看见刚刚还吃的正欢的尔芙已然放下了筷子,一脸不快的座在那里发呆。
“芙儿,你怎么不吃了?”尔芙没有回答南擎,只是抬眼看了一下。
此时的尔芙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南擎对自己有很多事都是有所隐瞒,自己根本不了解眼前这个人,只知道他对自己好罢了,可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此时此刻为什么感觉那么薄弱。
南擎看着尔芙不说话,也是一时吃憋也不知道说什么。
“太后,你是不是累了,我扶你下去休息吧。”听白打破了这寂静的僵局,尔芙急忙点点头,示意听白快些带自己回房间去。
“少主,太后住哪里?”
“听白,你必需改口不能在叫芙儿太后,切记!如果喊夫人喊不习惯,就喊主子。”
“是,少主属下知道了。”
“高行进来。”南擎大喊了一声,惊在尔芙和听白一跳,恨云见南擎情绪有些不对,站起身走到了尔芙旁边,下意识的抓紧了腰间的剑。
“你带芙儿和听白入住春雪阁,在带腰间别剑的这人去别院安排到偏房。”
“是,尔芙小姐请随我这边来。”
尔芙在高行的带领下来到了春雪阁,恨云顺势也要跟进去,却被高行拦了下来,无奈恨云只能小声嘱咐听白保护好尔芙。
进了春雪阁,尔芙发现这里有个小阁楼,便走了上去,打开阁楼的窗户整个南府上下,真是个视野极佳的房间。
关上窗户望见桌子上有纸有笔,心情怪怪地尔芙拿起一枝毛笔便写了起来,真心不敢恭维咱们尔芙的毛笔字,但是写下的这些话,似乎是尔芙憋在心里许久的宣泄。
生活在不同时空的我们,都用最粗矿的画笔描绘着单调的风景。在很多人看来,如此狂草的画风都如同行尸走肉般庸俗。
波涛依旧努力地拍打着海岸,白云依旧飘动的叱咤着蓝天。渺小的我们用什么样坚定的意念,走在不同时空的最前端。
或许是冰河流淌了万年,又或是日光照耀了永远。总想说世间万特皆是如此,无奈笑叹人间百态苍穹不变。
尔芙写完拿起了纸,自己都在撇嘴。
“天啊,我这字也太难看了,我见小皇帝和文显轻轻松松就写的很好看好工整呢!”
听白端着一杯茶上了阁楼,听见了尔芙的自言自语。
“主子,这毛笔字可不是说能写好就能写好,皇上他们那是从小练习才会写的那么好。别想字了,喝点茶水吧。”
尔芙接过听白送来的茶水,打开杯盖浓浓的茶香味道沁人心脾。
“好香的茶啊!好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茶了,也不知道文沅和钟毓他们现在好不好,也不知道文显和以浩他们到哪里了。”
“主子,别担心,好人终有好报的。”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春雪阁的门,听白耳朵尖的很,立马扶着尔芙从阁楼下去,打开门站着一排侍女和小厮还有南擎。
“芙儿。”南擎弱弱地喊了一声尔芙,尔芙点点头,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感到尴尬。
“芙儿,你以前肯定习惯人多些侍候,这些都是南府比较机灵的丫头和小厮,打今儿个起他们就留在春雪阁侍候你,你瞧瞧春雪阁有什么缺的,和听白说或者和高行说,要不然和我说也可以,少什么马上就能给你备全。”
“不用这么多人,以前人多都用不了的。”尔芙一听又要安排人过来,赶忙拒绝。
以前在慈宁宫是不得以才用那么多的人,一天自己干什么旁边都好多人跟着,好像一点自由也没有,终于不在楚运了,到了这里南擎还要安排这么多人,尔芙自然又想到以前恐怖的生活。
“那也不能只听白一个人陪着你啊。”
“过几天文显他们来了,以浩也就跟着一起了,等到时候以浩和听白陪着我就行,我不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