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见南擎倒了,可吓了一跳:
“南擎、南擎你干嘛,快起来别睡了!”尔芙摇着倒在车上的南擎可是没有反应,无奈尔芙把南擎的脸转了过来,只见南擎双颊犯红,嘴唇干干的,出于本能尔芙把手放在南擎的额头上摸了摸好烫,尔芙收回了手,南擎这么热肯定是发烧了,怎么办呢?
尔芙边想边把刚才收起的被子又铺好,本想自己把南擎扶上去,可是南擎太沉了,自己力气实在是不够用,无奈之下只能叫人帮忙了。
“快来人啊!”尔芙用尽自己的力气大喊了一声。
外面的三个人听见自己主子大叫,急急忙忙跑回了马车,就见到力气差不多都使完的尔芙瘫坐在南擎旁边。
“夫人,出什么事了?”听白问着。
“快把他扶起来躺好了,他好像感染风寒了。”尔芙指着南擎对他们说。
“什么?少主!”听白见自家少主病倒了,便急急忙上去帮忙了。
尔芙躲在了一旁,果然自己和个小废物是的什么也干不好,马车上的被子是听白上来重新铺的,南擎也是他们弄给弄舒服了的,这三个人有去找淮亲王府太医的、有烧水的、还有一个去采药的,就自己傻傻的还在那坐着。
尔芙看着南擎在那里躺着,也不说话脸红红的,表情也是很难受的样子,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南擎通红的脸,脸也这么烫。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和我吵嘴,一夜的功夫怎么病倒了,还这么严重。”尔芙一边摸一边自言自语。
其实刚刚在尔芙自言自语的时候,恨云已经拿着刚采回来的药材回来了,无意中听到尔芙说这些,脸上撑起一丝苦笑,推开马车的门进去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司马南擎今天的风寒是因为昨天他下河冻病了,昨天我给你拿过去的那个鱼,应该就是他下去打上来的。”恨云回答着尔芙刚刚自言自语的话。
“下河,给我打鱼!他是不是傻啊,现在都什么天了,马上就入秋了,夜里的天那么冷,何况河里的水都快结冰了啊!”尔芙听完恨云说,特别生气,就用小拳头捶躺在地上的南擎,也不知道是力气用的过大了,还是恰巧赶上南擎醒了,只听地上的人咳嗽了两声:
“咳咳,芙儿别打了我快被你打死了。”南擎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尔芙,貌似用尽力气似的扯出了一丝微笑。
“你还知道要活着!那么冷的天你还下河,给我抓什么鱼啊,你以为你是金刚之身啊!”尔芙埋怨的说着南擎。
想想也是,南擎现在病的这么重,完全是因为昨天给尔芙去抓鱼,尔芙本就心里对南擎有好感,当然会埋怨。
“昨天我不说了吗,我给我自己抓的鱼,在说了我武功底子好,这点小病不碍事。”南擎说完,马车的门在次被人打开,太医配的药熬好了,听白端着就进来了。
“少主,听白扶您起来喝药吧!大夫刚才说您这回感上的风寒很严重,这里药材不全,等天黑到了镇上,下属在去找药抓齐了,您先把这个喝下去,能舒服很多。”
“尔芙、南擎你们起来了吗?咱们要出发了。”药还没等喝,只听文显在马车外面问着。恨云和听白见文显来了,便把车门打开了,文显往里看了看,只见听白端着药,又瞅了瞅躺着的南擎。
“这是怎么了南擎病了?”
“蒽,文显你不说要出发吗?我没事,咱们出发吧。”说着南擎就起了身,刚站起来便双眼一黑又晕倒了,多亏恨云在旁边眼疾手快抱住了南擎。
“都这样了还撑着呢!咱们要不然今天别赶路了,等他好些在上路吧,尔芙你看呢!”文显见南擎身体已经虚弱成这样了,便向尔芙问着。
“文显,咱们还是尽早到达下个镇子上吧!本身大家都累了这一天一夜了,今天还得赶一天的路,亲卫们肯定会疲惫的,在加上南擎需要的药这里也不够,越拖的久好的越慢。听白、恨云、以浩,你们三个驾车,我在里面照顾南擎,就这么安排了,听白把药装进水袋,在把刚烧的热水都装上,咱们这就出发吧。”
文显觉得尔芙说的有道理,亲卫们也需要休息,这一路上刚走了这些路,为了赶去封仪还需要近一个月的路程。在加上南擎的病也不能拖,便下令赶路了。赶了路,马车又开始颠簸了,尔芙试了好几次给南擎喂药,可是都喂不进去,只能座在旁边等,终于南擎又醒了过来。
“醒了,快先把药喝了,我一直捂在怀里,还没有凉呢。”
尔芙从怀里拿出了一直捂着的药,把南擎扶起身座了起来,可是尔芙摸着南擎后面的衣服,感觉凉凉的便看了看,这南擎衣服还湿着呢!
尔芙也没有考虑太多,也不管南擎药喝没喝完,上去便扒他的衣服,这下可给南擎呛着了。
“咳咳咳,芙儿你干嘛!”南擎惊慌的阻止尔芙扒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大半已经被尔芙扒下去了,南擎终于抓住了乱扒自己衣服小手。
“芙儿,你在干嘛!”南擎大声的问着尔芙,尔芙这才定了定神发现自己有些鲁莽了,这是古代不是现代,怎么能这么扒一个男人的衣服呢!
外面赶车的三个人听见车里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便打开门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谁知道打开车门便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南擎的上衣大半已经被扒了下来,而尔芙的双手被南擎握在手里。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惊讶,自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