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知道此时的楚运肯定已经被攻下,便完全放弃了一直端着的架子,大声的哭喊着,像要把她自己心里所有的委屈与不平全部宣泄出来。
恨云满脸表情皆是愧疚,悔恨自己当初不该成为皇上影卫,可是影卫是祖祖辈辈的,也实属身不由己。
“太后,臣……”看见尔芙伤心欲绝的样子,恨云想解释的话全噎了回去,在解释又有什么用,确实是自己欺瞒了她。
尔芙越哭越厉害,抽噎着突然晕了过去,多亏南擎手急,抱住了晕倒的尔芙。
南擎打横抱起尔芙,望着尔芙小脸满是没干的泪水心疼不已。如果知道她这么在乎此事,那是万万也不能说的啊!
“司马南擎快放下太后,事情闹成这样你满意了?”恨云一肚子火气不知往哪发泄,对着南擎一顿乱喊!
“你哪里还有权力说这话,恨云我告诉你,芙儿这么伤心都是因为你不告诉她真相,你还有脸站在这里说话?”南擎关心责乱,也是自责自己,也对着恨云一顿乱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文显在旁边终于沉不住气了,走到两人中间。
“你们两个别吵了,尔芙都已经晕过去了,我在淮亲王府带了两个太医出来,先让他们给尔芙把把脉吧!”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给芙儿把过脉了,是急火攻心。先找个落脚地方,我给她配副药,就无大碍了!听白,过来帮少主夫人把衣服换了。”南擎停止了和恨云争吵,抱着尔芙走向了队伍。
“是少主。”听白说着。
其实听白自己听少主叫太后少主夫人,心里满是震惊,但立马跟上了南擎,在淮亲王妃帮助下找了两身衣服,找了一个没有人的马车,帮尔芙和自己换好了衣服,把小以子招唤了进来,队伍也开始往封仪始进。
在马车逛逛当当的行走之下,尔芙慢慢被摇醒了,听白见尔芙睁开了眼睛,打开马车门告诉了前面赶车的恨云和南擎,小以子给尔芙递上了水囊,尔芙比刚才哭闹的时候冷静多了,接过水喝了一口,微笑的递回了小以子。
南擎让听白帮他驾马车,自己走进了马车里,恨云在旁边不解的看着听白,听白也瞅了他一下。
“听白,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恨云问道。
“你是皇上的影卫,我是灵渊殿的暗卫,都是为自己主子卖命,也没有其他可解释的了。”恨云见听白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便也没在问下去。
马车里南擎又搭上了尔芙的脉,尔芙依旧下意识的躲着。
“你要干嘛?”尔芙把双手藏在背后,让南擎抓不到。
南擎笑一了下:
“我给你把把脉,刚才你晕倒了,吓坏我了。不过看你现在又能气人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了,等咱们到下一个镇子上,我给你配副药,喝了便没有什么事了。”
“还喝药?我可不喝了,你给别人喝吧!在宫里天天喝药,打死也不喝!”尔芙用藏在身后的手上前捂住了嘴,意思告诉南擎,打死也不会喝的。南擎只能无奈笑着摇着头,走出了马车里面,又把赶车的听白换了进来。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一直颠簸着,尔芙被颠的一直迷迷糊糊的,为了清醒了一下,尔芙打开了马车的窗户,把头探了出去,天已经擦黑了,但是马队还在赶路,往前望了望没有看到村子或者是镇子。
尔芙把头收了回来,打开马车的门,座在了南擎和恨云中间,恨云见尔芙出来了,愧疚的把头扭了过去,不敢看尔芙的脸。尔芙用手戳了戳恨云的肩膀,恨云慢慢的把头扭了过来。
“太后,不是,是夫人,恨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告诉您真相的。”恨云终于鼓起勇气,为自己解释了一下,心想就算尔芙不原谅那也是自找的。
“行了,过去的事还提,我都没在说什么,你还提什么!”尔芙已经把哀家这个称位改掉了,因为南擎说以后万万说不得了。
“夫人,您不生我的气了?”恨云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
“算了,其实说一点没生你的气那是假的,不过好多事都压在心里,一时忍不住全一起发泄出来罢了,恨云以后不要有事瞒着好吗?”
“好。”恨云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字。
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前方的队伍停了下来,郊外的晚上天还是很冷的,尔芙一直座在车外,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南擎看尔芙感觉到冷,示意尔芙去马车里,还没等尔芙进到马车里,文显从前面走向尔芙的马车,叫住了尔芙:
“尔芙,天已经黑透了,前面带队的说离最近的镇子还得赶一白天的路,所以大家商量今晚就在郊外住下了,你身子打紧吗?要是感觉不舒服,我找人连夜快马送你先去镇子里。”
“我没事,就在郊外住下吧!我还没有在郊外度过夜,起码空气肯定比屋子里好。”尔芙开着小玩笑逗了逗大家,大家也都非常配合的笑了。
听尔芙身子没事,也同意了在郊外过夜,文显边走边吩咐着:
“咱们就在郊外过夜了,你们去点些火堆,你们去打猎,什么山鸡、野兔、野猪有什么打回来点什么,你们在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果子,都各自去吧!”不愧是淮亲王府亲卫,文显一声令下,大家分工全都动了起来。
尔芙也想去帮点忙,便要跳下马车,但是被南擎拽住了。尔芙不解的看向了南擎,只见南擎先跳了下去,伸出手来示意要抱尔芙下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