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很大的宅院,前前后后好几排房子,房子的规划和布局都是有安排的,私塾,教书先生住的地方,佣人住的地方,还有长辈住的房子,晚辈住的房子,以及祭祀祭祖的祠堂。
这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各种机能完善的大宅院,此时在前院里聚集了很多人,男人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女人们穿着白色的孝服,也有一群男子穿着白色的孝服,头上还裹着白色的孝巾。
院子里还摆放着一张桌子,那看起来像是桌子,但是更像是供桌,上面摆放着贡品,还有香炉。
不过是牌位上面,倒是没有名字,两个空空的白纸做成的排位,立在桌子上。
在院子的西侧,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一个头发花白,胡子很长的老者,虽然他脸上的皱纹出卖了他的年纪,但是他看起来却是脸色红润,精神矍铄的很。
一身臧红色的绸缎长衫,显示着他身份的尊贵。
所有的黑衣人都站列成两排,每个人面色沉重,严肃的站在那里。
女人们垂着头,但是不安分四处偷看的也有。
这时候从远处,匆匆忙忙的跑来两个女人,一个就是刚才那个李嫂,另外一个就是胆小如鼠的跟班女子。
李嫂跑过来,毕恭毕敬的在那个花白胡子的老人面前,弯了弯腰。
“回禀老爷,老奴刚才去那边看过了,神女娘娘还在呢。”
她刚才看到的那些奇怪的现象,她憋了好几次想要说出来,可是却又觉得自己人微言轻,假若说错话,那可是要受罚的。
想来想去,权衡利弊,她决定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安静的待在那里,等着他发话。
“你们去将神女娘娘请出来吧。”
张成吉手挥了挥,示意李嫂下去,同时吩咐人去将棺材抬出来。
欧阳和月从棺材里出来,那个房间是一刻都没敢多待,她偷偷的观察周围的环境,突然发现她身处在一个大宅院中,到处都是房子,好在她记性好,否则非得迷路不可。
“人好少啊!”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个宅院中,人少的可怜,也难怪,或许是因为太大了,所以没有人吧。
她从开始的小心谨慎,变的胆子稍微大了些,步子也比开始迈的快了。
她好不容易走到了院子的一堵墙边,可是人已经累的不行了,苏南歌啊,希望你比我聪明早跑了,刚才他们说棺材空了,是不是你也走掉了。
你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虽然说时代变迁很快,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变到了清末民初吧,这个纠结的时代。
她轻轻的跳了几下,活动一下身子,想要等下翻身过墙,就这高墙,难不住她的。
但是刚跳了一下,浑身就开始叮当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头上那些会碰撞出声的首饰。
“哎呀,给一个装在棺材里的人,戴着么多的首饰,明摆着是让人家去盗墓嘛。”
欧阳和月伸手将首饰摘了下来,原本想要扔掉的,可是一看都是金的。金子可是好东西,不管在哪个年代,她才舍不得扔。
原本就是守财奴,现在有了这么些金制的首饰,她怎么会扔掉,就算是再沉也得带着啊,身上分文没有,这些东西带在身上,说不定可以换些钱来。
她这么想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大红的手帕,将从身上摘下来的首饰都包了进去。
东西包好,她将包裹往怀里一塞,这才提了裙子准备翻墙而逃。
结果她刚使劲儿,准备翻墙的时候,却觉得脚被人抓住了,“哎,不是吧,这才一半呢。再用点儿力她就出去了。”
欧阳和月这么想着就使劲儿的用力踩,使劲儿踩抓住她脚的人。
只听得底下的人疼的“哎呀!哎呀!”直叫唤。
“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苏南歌飞掠起身,干脆上去将她从墙上拽了下来,这女人下死手啊,这一脚踹的他差点儿手皮掉了。
“哎呀!”
欧阳和月正使着劲儿呢,这身子刚要往上蹿,就被人给拽下来。
她落地的时候差点儿扭伤脚,想要伸手去抽拽她下来的人,可是她又觉得刚才那个人的声音好耳熟,好像苏南歌。
等她稳了下情绪才发现,这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人真的是苏南歌。
他此时的打扮像极了刚从棺材里出来的人,她忘记了自己也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噗……”
一个忍不住她就笑了出来,而且这一笑,就越发不可收拾,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她真的忍不住。
原本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笑的,可是苏南歌本就是个帅哥,穿上一身很板的秀才似的长衫,显得他似乎有些迂腐一般。
看着她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跟个新娘一样,苏南歌没有想笑,却觉得古代的她穿成什么样子都好看。
可是现在看到她笑自己笑成这个样子,他就忍不住了,上前伸手将她拉到了角落。
“你还在笑,不怕死啊。他们所有人都在找我们呢。”
苏南歌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有什么好笑的,女人的头脑真的都是这么简单的吗?
奇怪了那些个宫斗文是从哪里来的,分明复杂的要命。
可是偏偏这个女人,就像是个傻子一样。
欧阳和月一听到死这个字,才吓的小声起来。
她前仰后合的笑着,不过是收敛了一些,伸手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而已,她伸手指着苏南歌,好不容易在他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