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等下叫人抓你。”
欧阳和月有些醉,她有点儿混乱了,一会儿知道是在现代,一会儿以为在古代,还以为自己是皇妃。
“踏浪,给我把他们关进大牢,统统关进大牢。”
她喊着,哭着,“武素,出来把这些反贼给我扔到牢里去。”
那个被踢的男子还有其他人听到她说这话,还以为她疯了。
其他人也都以为她疯了,开始嘲笑她,只有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他冷静的看着欧阳和月,然后突然对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
“你说什么?她没疯?”
长的像河马一样的男子惊讶的看着他的老大,他分明听到那个女子在胡言乱语,一会儿抓入大牢,一会儿又喊了无数个奇奇怪怪的名字。
“她把自己当什么,你看看啊,还说她没疯。”
几个人也一样觉得奇怪,看着醉成一滩泥的欧阳和月摇摇晃晃的跌倒在路边。
她嘴里还念叨着苏南歌的名字。
“听到她喊什么了吧。”戴眼镜的男子说道,“她在喊苏南歌。苏南歌是谁,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可是她怎么可能人是苏南歌啊。苏南歌的女人,她手上拿的包,怎么得也是个lv吧。你看看她的包,我都没见过,一看就不是什么值钱的包。”
“你小子懂个屁。”
戴眼镜的男子说罢,上前看了欧阳和月一眼,她依然醉醺醺的喊着苏南歌的名字。
此时远处的车子朝他们驶来,戴眼镜的男子说道,“你们把她扶到车上去。”
“啊?”一个男子先是惊讶不已,后来又坏笑着连连点头,“还是老大有本事,还是老大想的周到。”
他们将欧阳和月扶上了车。
苏南歌那天心里很难过,根本就没去留意欧阳和月的去处,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静一下,所以独自一人在家喝酒。
对于欧阳和月发生了什么,他一改不知情。
第二天,欧阳和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个房间装修的很是豪华,跟自己的闺房比起来,这个房间有些大。
她揉着酸胀的头,慢慢的撑起身子,首先注意到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没少,也没有人动过,如此看来,她没有遭受意外,但是这里是哪里?
欧阳和月必须要先搞清楚情况,她下来床,发现地上是一双白色的拖鞋,类似酒店的拖鞋。
“有人吗?”
她刚打开房门,就发现自己是在别人家里,因为她发现了这是一个两层的居室,自己在第二层的一间卧室里。
“你醒了。”
听到她的声音,从楼下上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她一头卷发,皮肤白皙,婀娜的身材保持的很好。
欧阳和月微笑着跟她算是打了个招呼,“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微笑着走到欧阳和月面前,很温柔的看着她,“姑娘,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是我老公带你回来的。你先收拾下,吃早饭吧。”
她指了指欧阳和月的左边,“那边是浴室,你可以去换洗一下。”
“哦,谢谢。”
欧阳和月尽量的回忆着,她昨天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她更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梦,好像在梦中回到了古代。
而且她也记得,似乎还跟人冲突了,最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她不习惯在别人家洗澡,只是洗了洗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来了。
楼下的餐厅里,有一张足够十几个人一起用餐的大餐桌,桌子上只摆放了两份食物。
“来,赶紧吃点儿东西吧。喝点儿牛奶,或许可以缓解一下头疼。”
“不了谢谢,我还要上班。我还是先走了。谢谢您。”
欧阳和月觉得这个地方太陌生,她不想在陌生人的家中待太久。
“你还是先吃点儿东西吧。一会儿上班我可以送你。”
那个女子依然温柔的笑着,她看起来像是个慈祥的老奶奶,单指那种笑容,让欧阳和月觉得很不舒服,好假。
在古代的时候,她记得那种笑容,往往只有奸臣才有。
那么说,这个女人对她肯定还心怀不轨。
她越是热情,让欧阳和月月想要逃离。
“不了,谢谢,昨天晚上打扰了。”
欧阳和月出门的时候,眼角不留神瞥到了一张照片,一个戴眼镜的男子,她突然觉得那个人很熟悉。
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她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结果,突然发现,他就是昨天晚上那几个想要对她图谋不轨的人之一。
哼,果然是心怀不轨。欧阳和月突然发现这群人很可怕,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她伸手在自己的后腰摸了一把,还好不疼,也没有感觉到伤口,谢天谢地,她感谢她没有被人给害了。
那女子对欧阳和月执意要走,似乎有些招架不住,这可能出乎她的意料。
“你等等。”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欧阳和月已经将房门打开,一只脚迈了出去。
“嗯,谢谢您的款待。”
欧阳和月不会给她任何敲诈她的机会,这种人看起来无所求,应该是索求无度吧。
“对了,我哥哥在警局上班,我会让他给你们做个锦旗的。”
欧阳和月看着她,嘴角勾勒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我想,我哥哥会一眼看出,哪些人是好人,哪些人是坏人的。”
“对了,还是很感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