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有个白云观?”
苏南歌先安抚了欧阳和月,告诉她,大概她只是累了乏了,梦里的一切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他自己却私下偷偷求证。
“回王上,那白云观是奴婢家乡的一个观,不知道是否是王上说的那个白云观。”
小丫头虽然在山里,但是她似乎比苏南歌还要谨慎些,“奴婢怕说错了,万一不是王上要找的白云观,那奴婢就完了。”
说完她吓得哭了起来,“这下好了,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没说怪你。”苏南歌有些心烦意乱,“来人带她下去。”
小宫女被带下去,他有派人去查了一下,哪里是白云观,得到的答复都是同一个地方。
在同样方位的,只有那一个白云观,这可真是缘分啊。
“毕竟晚上我和朱莉玩儿,在做作业。”???千言万语,路上想了那么多的话要问他,可是见面了,却不知道怎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多话纠缠在一起,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了。
只是刹那间的踏实,这种感觉回来了。
只要他在身边,那种踏实的感觉就会出现,她仿佛只要靠着他,就算是天塌了她都不需要担心,因为她知道,有他在都会为她处理好一切的。
“你好吗?”
他的声音竟略带鼻音,仿佛着凉鼻塞了一般。
她的鼻子一酸,眼眶红了,泪水竟怎么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
“好!”
大滴地泪珠滚落在他的肩头,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和柔情,仿佛往昔那个凶巴巴,很坚强的女子被替换了灵魂一般。
泪水一旦开始滑落便收不住,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
“你看,我真是傻了,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的大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后脑勺,就好像是在抚摸孩童一般。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原来的你是那么阳光明媚,笑起来像是一个天真无邪,没心没肺的孩子。”他的哽咽着继续说道,“刚才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发现你什么都没变,只是目光中多了好些的坚韧。”
欧阳和月的鼻子酸酸地泪水不断的涌出,懂她疼她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吃了多少苦,才变成现在的样子。”他紧紧的拥着她,呼吸出温热的气息扑入她的脖颈处,热热地,痒痒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从来不落泪的他,此时泪流满面,“我说过有我在就护你周全,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吃苦受罪!”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到,是我考虑的太多,是我自私。我怕我们两国交战你万一冲动说出我们的真实身份,我怕……”
“不用说了……”
他的话没说完,欧阳和月已经起身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他的话。
他流泪了,他流泪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看的她心疼。
“你不用说了,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欧阳和月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极尽温柔,仿佛天地之间所有的柔情,温暖都汇集于一处了。
“傻女人,我就喜欢这样的你。”他重新将她拥入怀里,“从此以后,我们永不分开。”
“嗯……”
欧阳和月笑着答应着,眼泪还止不住的下滑,历经千难万险,他们终于在老天爷的眷顾下重逢了。
“对了,听说杨仁树被关入大牢里了?”久别重逢的喜悦肯定不会马上消散,但是她也终于想起正事儿来了。
“对呀,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和杨仁树的儿子在一起,你可知道他老子犯的什么罪?”
“知道啊,听说是调戏你的妃子。”
??欧阳和月声音很轻,分开太久,她小心谨慎地观察他的反应,谁知道那个妃子是不是他心爱的女人,如果是,有些话她还是要拿捏一下尺度。
不能判定他的一颗心是否还完整的属于自己。
“哼!”?
他看着她的眼眸,经历沧桑后,她的眼神依然炯炯有神,目光清澈。
为什么说到他的妃子,她竟然如此平静,难道就没有什么要问他的吗?
“是呀,他调戏本王的妃子,你觉得如何?”
他的声音异常的淡定平静,听不出愤怒,却也听不出其它。
“我虽然来此地不久,有些事也不方便插嘴,但是这件事我却可以很负责任的说。”
她看向苏南歌,态度坚定又坚决,“杨将军是无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她将自己来此地,如何和杨凯相遇,又是因为什么暂住他家,又离开,至此来见他。
如果不是为了证明杨仁树是个好人,她大可不必说的那么详细,原来他们一家对自己真的很不错。
“你一定要相信他是冤枉的。不说你那妃子是不是有羞花闭月的容貌,就是真有,他也不会对君王的女人有非分之想的。”
“我清楚,从一开始我便不信,可是当时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我不好包庇。”
苏南歌握着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他就算不是护国功臣,只因他们一家有恩于你,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正在他们想如何替杨仁树脱罪的时候,小太监已经慌慌张张从外面进来了,他看到欧阳和月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清秀的小宫女吧,而且这小宫女竟然和王上坐在一起,见到他闯进来也丝毫没有慌张避讳的意思。
就算是平日里王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