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跪地哭诉的一群人,听到皇妃来了,瞬间都有了底气,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欧阳和月,那满眼的期待啊。一看书·1kan
欧阳和月朝人群扫视了一眼,妈呀,这些人一个也不认识,这都是随便找来的群众演员吗?怎么这么夸张啊,这表情,这妆容,哎呀,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可是既然刘洪说是她的亲戚,她总是要小心应对的好,不过也可以推给刘洪来个死不认账,就说这些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不过这样好像存在风险,要是苏南歌较真儿的话,出去一调查就很清楚了。
她清了清嗓子,笑眯眯地走到苏南歌身边,媚眼如丝,“陛下,臣妾怎么敢有异议。臣妾的亲戚若是做错了事,理应受罚,不是天子犯错与庶民同罪吗?更何况这些人哪能跟天子相提并论,即使没错,罚也罚的,打也打的。臣妾断不会护短的。”
欧阳和月这番话的确没有护短的意思,但是也将苏南歌的脸打的啪啪响,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苏南歌错了的话也是要受罚的,现在要打她的人不是不可以,那是有前提的。
那个小宫女听了欧阳和月的话,脸都气的青了,眼见着也没人要惩罚那些人了,她眼珠子一转似乎是下定决心,走上前一步,“皇妃娘娘,都是奴婢的错。他们的确打的奴婢,奴婢知错了。”
这番话虽然是在认错,但是这委屈的小表情,显然是在诉说冤情啊。一看书·1kan
苏南歌见此,冷哼了一声,“你就算是有错,也没有他们打的道理。”
“是啊,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和月没等苏南歌把话说完,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老实忠厚,实在是看不出会鲁莽行事的人啊。
这穿的虽然不是绫罗绸缎,但是也很是得体啊,更像是地方的小官员。
那个男人哆嗦了一下。他被刚才的架势可是吓到了,别说是打四十五大板,就是三十大板他现在的身板也是受不住的。
“回皇妃娘娘,小人姓曹名宏。是您的远房表舅。”
曹宏垂着头不敢抬头看欧阳和月,他的身子僵直着。因为太过于紧张,加之阳光毒烈,他后背的衣服都已经汗湿了。
“你刚才为什么要打她?你可知道这是在皇宫。你一个外人,竟然敢动手打宫里头的丫头,你可知道这每个丫头都是有后台的,你可知道这宫里头的丫头,每个心机都要多出你们几倍。”
曹宏一个劲儿的点头,赔罪。
欧阳和月转身停在那个宫女面前,笑容依然挂在脸上。一看书·1kan
“这宫里头的丫头你们打不得,本宫打的。”
说着在那丫头的脸上使劲儿的扇了一耳光。扇完之后觉得自己的手都麻了,心里暗自后悔着,妈蛋啊,脏了她的手,早知道应该让别人来打才对。
那个被打的宫女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苏南歌强忍着怒气,他似乎看出来了,欧阳和月就是和他斗气的。
小宫女瞪着一双杏仁眼,惶恐地看着欧阳和月。
“不知道本宫为什么打你吧。”欧阳和月揉了揉疼的手。依旧笑的很温柔,那么温柔如二月的春分拂过水面。
那个宫女摇摇头,一双眼睛,不安的盯着欧阳和月。
欧阳和月嘴角微微一勾。朝着他的那些个亲戚看了过去,这些人一个个的在这里都快要晒成肉干了,还要受此侮辱,这也不是他们的错,这都是因为他们跟自己扯上了关系,才会受到如此的待遇。
所以。不管他们多么的狼狈,多么的让她不堪,她都不会怪罪他们。
相反,却觉得自己欠了他们的,如果不是和自己扯上关系,他们还不是各在各家,谁在这里受这气。
“因为你惹本宫生气了,因为你撒谎了。”
欧阳和月回头看了踏浪一眼,刚想让他上去教训教训她,突然想到踏浪是个男人,男人打女人是很没风度的,即使这个女人可恶的要死,她也还是觉得给他留个风度。
于是转头看了米粒儿一眼,正看到米粒儿已经摩拳擦掌了,似乎早就已经想要上去教训她了。
“米粒儿你替本宫教教她,在宫里头挑拨离间该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喏!”
米粒儿紧接着就上去了,正反两面夹击,打的那耳光那叫一个响啊。
刘洪在远处看着,气的双手攥成了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无用的狗奴才,谁让她自作主张的。”
米粒儿可是最讨厌给她主子下绊子的人了,那个宫女被她当成了出气筒,一顿好揍。两边的脸颊不一会儿就红肿了,看的欧阳和月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她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有所表示,那些人日后还会在背后给她下绊子,今天若不是她挑唆,恐怕也不用挨上这一顿。
况且,此时如果她不挨打,挨打的就是她你无辜的亲戚了。
其实刚才那宫女挑衅她亲戚的事情,已经有人告诉她了,她这才匆忙的赶过来,只是还是晚了那么一点儿。
“够了!”
苏南歌突然说了一声,“皇妃若是喜欢打人,尽管带回去打,寡人觉得累了,想要清净一下。”
他看了看那些所谓的皇亲国戚,眼中不由得有些厌烦,“既然是皇妃的亲戚,那就由皇妃来处理好了。”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给了欧阳和月一个决绝的背影。
米粒儿有些担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