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
欧阳和月差点儿晕过去,大家伙儿也都愣住了,一片尖叫声中,夏梦的脚下突然一滑,还没有扑倒柱子跟前儿,她就身子朝前扑了下去。
这个时候法师上前一步,正好将她揽在了怀里,别看她个子小,可是人很激灵啊,再说了刚才那一下子就是她使得法术,如果没有她,刚才夏梦已经撞死在柱子上了。
“放开我,让我还了这条命,我实在是不想欠她的了。”
夏梦的整颗心都是冷的,即使家里再穷她也不会嫌弃,可是她这个家不是穷,是没有人情味儿,从她记事儿起,她就是这个家的摇钱树,就是这个家的赚钱工具,这样的人生活着有什么意义。
原本以为脱离了苦海,原本以为和家里脱离了关系,她从此以后可以在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生活,可以找寻自己的幸福而不被任何人束缚,牵绊,却没想到,她骨子里流着的血却还是别人的,只要她活着一天,这种关系就会延续一天,可是她真的再也不想做奴隶了。
王南溪使劲儿的将夏梦的娘往旁边儿一推,赶紧扑了过去,将夏梦抱在怀里,“你疯了,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流过眼泪的王南溪,那一刻真的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忧伤,他的心很疼,很疼。
一直都知道夏梦过的很辛苦,可是到底辛苦到什么程度他没有陪她度过那段岁月,根本无法体会,今天看到这样的场景,看到她有这样的妈妈,他一下子明白了,知道她以前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这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儿,她的妈妈就敢这样说她,对她,可想而知以前的时候,她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不要死,你还有我,有我啊。”
王南溪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安慰她,看着她脸颊上红肿的手印,他抬起头来,看着夏梦的家人,那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像是一头发狂的狮子,“你们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夏梦是我的老婆,她再也不姓夏,你们若是还敢来找她的麻烦。不要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还能怎么样?你还能改变我是她妈妈的事实呀,你不让找就不找了,你算老几,我就是不让她嫁给你。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我就要带她走,就是不让她嫁给你。你吓唬谁啊!”
夏梦的老妈就像是一只母老虎,说着就过去伸手拉着着夏梦的手臂,要将她带走。
“放开她。”
法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原本以为这样的家斗斗嘴皮子要点儿钱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么不要脸,钱要不到了就要逼出人命来了。
“你又是谁啊,今天管闲事的怎么这么多。”
夏志奇上前一步挡在法师面前,法师个子小巧,虽然今天来参加婚礼,穿上了她喜欢的高跟鞋,可是站夏志奇的面前依然矮了他一头。
“小驼子,你给我一边儿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儿。”
他不屑的伸手想要将法师拨到一边儿去,嘴上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法师冷笑一声,默念咒语,轻轻的点了点他的手臂,“哎哎,拿开你那脏手,不然的话,让你下不了这个台,你可知道。”
“你谁啊!”
夏志奇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想要将法师推到抬下去,结果这手臂还没抬起来,他就发现自己的手臂好像断了一样,钻心的疼痛,根本无法抬起来,要说是脱臼了,他也没有用太大力啊。
他疼的哇哇大叫,台下的人只当是他动作幅度太大了,闪着了。
“大家伙儿可都是听到了,今天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大家可都是现代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话放在古代可以,放在现代只能够说它有点儿道理,但是!”
法师大声说道,“现在更讲究的是,尊重个人的意愿和选择,讲求的是自由恋爱,谁都不可以,以任何理由来道德绑架束缚他人,包办他人的婚姻,干涉别人的婚姻自由。”
“这是违法的。”
“违法你个头,她是我女儿。”
“对,她是我妹妹,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算哪根葱。”
就算是手臂疼的要断了,也没耽误了夏志奇逞强。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大家可能不知道,这口口声声说是夏梦的家人的男人和女人,早就和夏梦断绝了关系,将夏梦压榨到无可压榨了,要了六万块钱,就断绝了关系,这里可是有录音的。”
法师早就从王南溪的手机里拿到了录音。
夏志奇听到这里,脸都绿了,他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录音,更没有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驼子手里。
“大家可是知道的,这断绝关系也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啊,这哪里能够是儿戏呢?如果双方当事人有一方不同意,这关系就不能够恢复。她凭什么单方面说是就是了。”
法师可是没打算放过那一家子,贪婪无比,拿着夏梦当成仆人,甚至连个仆人都算不上,曾经的夏梦赚钱养家,住的却是最差的,睡也是最差的。
“不要说了,这条命她要拿走便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真的太累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夏梦的眼神呆滞,显然是心灰意冷,心如死灰了。
“夏梦,你不要为了这些人难过,你要为你爱着的人,爱你的人好好的活着。”
欧阳和月不想搀和这吵架,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只会坏了事情,她若是不想要吵架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