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溪嘴角一勾,一抹淡笑从嘴边化开,他双手插到口袋里,抬头看着他们,“果然啊,还是哥哥霸道,难道还担心我会对嫂子怎么样吗?我不过是有份圣诞节礼物想要送她,怕你不开心啊,只好偷着送了。”
“谢谢破费,你嫂子什么礼物都有,你自己留着吧。”
苏南歌毫不客气,也不管刚才是不是他给出的主意解围的,反正就是很不爽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太好。
就好像是他的东西,要被被别人抢走一样,他可是要紧紧的护着的.
欧阳和月尴尬的对王南溪笑了笑,看了看那个背负着双手的公公,知道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不管王南溪要干什么,至少现在他没什么理由接近自己了。
到了楼上房间的门一关起来,苏南歌紧绷的着的神经才放松开来,这一关是趟过来了,但是公司的事儿呢?大话说在前面了,他拿什么扭转乾坤啊,那些个商户跟对方签了合同,就算是他们为了利益还肯回来,可是光是违约金也够他支付的啊,更何况能够被对方挖走的商户,又怎么会轻易的回来。
他呆坐在窗前,看着楼下那片还有点儿绿色的草地,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欧阳和月想了一下,又觉得没必要谢他,他之所以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替他老爹找回面子。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回国,你要带孩子去做鉴定她会同意吗?如果真的是爸爸的孩子,那你打算怎么做?”
她的声音不大,担心外面有人听到,如果被保姆听到了也不好。
苏南歌的神情有些疲惫,从痛恨欧阳和月的背叛,心疼难受,到现在的内疚。爱一个人,只想着自己为她做的不够,而不会去计较怪罪她做了什么。
这件事儿既然已经看似过去了,但事实上还有很多后遗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新爆发。
王志致一生气,就叫了司机出门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苏美文的确去打牌了,穿的十分优雅大气,在众多的阔太太面前,一点儿也输不了气质,看起来像是明星一样的带气场。
牌打了没几把,就换了麻将,说实话打牌不是苏美文擅长的,但是为了探听事儿,她还是来了,反正也不差那几万块钱,大家就是打来玩儿的。
现在改换了麻将,麻将可是她擅长的,毕竟在家里没事儿的时候也会撮几把。
一桌上四个女人,除了她看起来比较有贵气之外,其余三个虽然都是穿金戴银的,身上的行头都是大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股子暴发户的味道,大概那就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不是外在的衣物可以遮掩的。
就在她们的谈话中,也可以听出来,她们来自不同的层次,即使现在能够在一个牌桌上打牌,打麻将,到那时素质依然不同。
像是坐在欧阳和月对面的马太太,她烫着一头小卷发,一丝不苟,眉毛也是新纹上的最流行的一字眉,粗眉,双眼皮一看就是做过的,眼角开过的,甚至连鼻子都打过针,一个过了四十岁的女人,还能够这么在乎自己的容貌,这么爱漂亮,除了自身的要求高之外,天生爱美,要不就是有些自卑,对自己不满意,追求外在附加的东西让自己变美。
再次的就是,她在家中的地位不高,担心老公将她给甩了,所以拼命的留住容貌。
归根结底,不管是哪一条,女人爱美之心不能没有,但是美,要为了自己美,而不是为了取悦谁,依附于谁。
“哎呀,说实话啊,徐姐啊,你真的该去做个美容了,天天在家里干什么啊。女人啊就该对自己好一点儿。你看看我,没事儿就去做做美容,这皮肤他们都说跟十八岁的大姑娘似的。”
她张口就对身边的一个看起来还要比她年轻的女人说道,人家可是没动过脸的,虽然看起来有了些许的皱纹,但是整张脸看起来是很自然的。
可是她的脸虽然饱满了一些,但是很容易一眼看出是做了手脚的啊。
那个被称为徐姐的女人,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张牌,“我呀,就这样了,在家补补水随便敷个面膜就好了,真的是不想去美容院耗费那个时间,有些东西吹得天花乱坠的,我受不了那些个推销。我家老赵反正也不嫌弃我,都已经半老徐娘的人了,真是不在乎了。”
“呀哎,这种心态可是要不得的,女人啊,就该对自己好。万一你这年纪大了,这外面十八岁的小姑娘可是多了去了,我跟你讲啊,现在的小姑娘可是不得了啊。她们可是开放的很呐,只要男人有钱,她才不管你是不是已婚,是不是老头子呢,紧着就贴上来了。”这女人说的好像很有经验一样,眉飞色舞的。
“徐姐啊,像你们家老赵那样有钱的,小姑娘最喜欢哩,再说了这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觉得他会对送上门的小姑娘不动心,那不可能的呀。”她伸手摸了一张牌,脸色一沉,接着说道,“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不像我们女人,跟了一个男人就真心一辈子。”
徐姐抿嘴一笑不再说话,要说这话,说实话她是最没有发言权的,她说女人跟一个人要衷心一辈子,她自己还不是嫁了好几个男人了,一个比一个有钱。
谈起忠心来,还不如说是对钱财的忠心。
“我们家老赵不会的,他从来不喜欢外面的那些人,你也知道现在社会上艾滋病的患者有多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