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的时候,欧阳和月特别的向往大的房间,大的客厅,多层的小别墅,那样让她觉得空间足够,十分.
那么现在已经得到这一切的她,却开始怀念以前和爸妈住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一百多平不大的房子,可是大家出了房间的门就可以彼此打个照面,说说话,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偶尔可以和爸妈唠唠嗑,现在呢,长大了,很多事儿就自己憋着。
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都是自己憋着,高兴的事儿才告诉家人。
现在她觉得自己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儿,可是她又不能够跟爸妈说,也不能够躺在床上撒娇了,听着苏南歌将孩子安顿好了,准备休息一下。
已经是大半夜了,他们还是连夜赶回来,她也觉得自己有些任性了,但是她心里头实在是放不下法师的。
“王南溪怎么样了,他回藤原了吗?”欧阳何月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正准备去洗澡的苏南歌,她也有些心疼。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给他打电话呢,一会儿打个电话问问。”
苏南歌伸手扯下了上衣,露出他那坚实的身躯,腹部的马甲线那么明显,看起来十分诱人,他已经累坏了。
“我打吧。”
他们两个人原本好好的,去了一趟藤原就闹掰了,怎么说她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她知道法师也是喜欢王南溪的,所以她决定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总不能够让法师一个人留在藤原。
电话接通了,欧阳何月听到了呼呼的风声,还有嘈杂的音乐声,王南溪开着车子正在全力赶回藤原,因为是连夜赶路,他有些疲惫不堪,所以即使是在这样的寒冷夜晚,他还是开着车窗,企图让冷风让他保持清醒。
音乐声音开的很大,无非就是刺激自己的感官,不让自己睡着。
手机来电如果不是放在车前,他根本听不到,此时他将车里的音响调小,接了欧阳何月的电话,“喂,你怎么还没睡啊。不会因为我和高敏的事儿,影响到你们了吧。”
“没事儿,我是想问,你现在在哪儿?”
欧阳何月知道王南溪的性格,他说会去就一定会回去,他爱上一个人,那是死心眼儿,如果不是高敏出现,他可能此时还在纠缠着和自己的感情吧。
他这样的情种,一定会回去的。
“我在回藤原的路上,我想接她回来,那个地方太危险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那儿,虽然她平时很机灵的,但是她受伤了,好像生病了,我必须带她回来治病。”
欧阳何月差点儿笑出声来,法师会生病,这真是她听过的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谁生病法师都不会,谁受伤,谁也伤不了法师。
苏南歌看着她的表情那么轻松,觉得事情可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他洗完澡擦着头发上,换上了宽松的睡衣,在外面怎么干净都睡不好,还是在家里睡的安稳,不担心床单被罩洗不干净。
他拉开被子在欧阳何月的身边躺了下去,伸过去手臂搂着她的腰,她没反抗,还在安静的打着电话。
“那你到了给我们电话,也好让我们放心。”
欧阳何月打了个哈欠,她昨天晚上睡的很好,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累的,可是她可能是神经太过于紧张了,现在突然放松下来,就只想睡觉。
“好,你们先休息吧,我接到她马上回来。”
王南溪叹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这一路上他叹息了一路,他知道自己以前没有这个毛病的,只是心里头放心不下高敏。
虽然快到藤原了,但是那个有管藤原闹鬼的传说,却一直占据着他的脑子,他也担心那是真的,现在夜黑风高的,还下着大雪,他真的开始担心起来。
也担心自己会遇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鬼,车子开的飞快,在雪地上一样都没有减速,一辆车子行驶,好在还不会打滑。
车子很快驶入了藤原,给他开门的保安已经换人了,自从这里闹鬼之后,这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换过一次了,现在敢来这里的都是被高薪吸引来的。
王南溪将车子开进去停在停车场里,就赶紧去了高敏住的木屋,可是木屋里根本没人,里面是黑的,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回应,倒是将隔壁的邻居给吵醒了。
从隔壁的木屋出来一个男的,裹着厚厚的浴袍,一脸的惊恐带着不耐烦,“你别敲了,她跟那群警察在大厅呢,今天晚上不会回来睡了。”
“哦,谢谢。”
男人说完就赶紧将房门关上了,王南溪的一句谢谢,被风卷着飘散在空气中,估计对方听都没有听到。
这人心惶惶的时候,要不是半夜被吵的睡不着了,估计对方也不会冒险开门跟他说那些,所以说完之后,对方就很快将房门关上了。
大厅和木屋之间的距离大约有五百米远,那之间还隔了两栋高楼,还有一个大广场。
大片的彼岸花藤蔓缠绕在一起,这段时间已经织成了一张厚厚的网,现在大厅里的人已经被法师的法力定住了,而此时巨大的网中只有法师和那个男子,此时的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茧。
“我帮你解脱吧,你的法力可以成就我。”
男子冷艳的面孔变的更加可怕,宛如一个准备嗜血的妖精,他看着法师的眼神,都带着贪婪。
“你难道不为自己着想吗?你这样会死的。即使我的法